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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現了。你若是服服帖帖地順了我的意,他自然能活命,否則就得一輩子困在那間屋子裏。”

“沒吃沒喝的,他能堅持多久?好歹給他送點食物和水吧?”她和他談條件。

莫隨園批著她的手往床上拉,嘻笑道:“他娘可是曇花。靠夜風露水就能維生了。放心,常人一兩天沒吃沒喝都能活命,更何況是他。你別故意顧左右而言他,浪費了春育一刻,我可是會不高興的哦。”他將她推倒在來上,順勢壓了上去。

“不是說好了要先拜堂?”她掙紮著,不肯順從。

“我改變主意了。”他用力按位她肩頭,製止她反抗,“誰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一邊說,一雙手將她緊緊裹好的衣襟用力向外一扯,“我就說你穿得這麼整齊也是白穿。你這身子……嗯,還有股處子的味道,想來那位一心隻有鳳朝的大義王爺,應該還沒來得及對你下手吧?”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從擊間哆哆嗦嗦地說:“他是個木頭人,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是啊,連梅樹精都沒能勾搭上他,他這個童男身最後還不知要便宜了誰呢。可惜我對玩男人沒興趣,否則……嘿嘿。”

尹清露的雙手在身側驟然謀緊,她可以忍受別人羞辱自己,卻不能忍受別人對鳳疏桐出言不遜。

她恨不得立刻跳起來一劍刺進莫隨園的心髒,封住他這張惡毒的臭嘴,偏偏情勢所逼,此對此刻她隻得一忍再忍。

“嗬嗬,相公真會說笑。”她配合地幹笑,全身猛地一顫,無法抑製地繃緊,因為他如遊魚般冰涼得溜的手掌已經鑽進了她衣內。

“其實你不必故意傻笑。”莫隨園的眼神擾如正在玩弄獵物的夜叉般,陰鶩得意,“你傻笑的樣子很難看,我倒希望能看到你尖叫著又哭又鬧,這樣一來,說不定連那邊的鳳疏桐都聽得到呢!”

說罷,他重重地吻住她—

對曇花來說,最渴望和最恐懼的,都是黎明。

曇花害怕見到光明,卻也渴望見到光明。光明對於萬物來說代表新生,但對於曇花來說卻代表生命的終結。

鳳疏桐從沒見過自己的母親,隻在父親的書房中看過一幅父親親筆所繪的“子夜曇花圖”。畫中那株嬌羞得不堪一觸的紫色幽曇,栩栩如生得仿佛會隨時從畫中化身人形走出來。

那就是他的母親,給子他生命的那個人。

母親沒給他留下過隻書片語,他甚至不知她當初為何會放棄自己的生命以成全他的出世,是因為愛嗎?還是因為宿命?

也許如此,和燦爛的白叁相比,他天生更喜歡幽暗的深夜,無邊夜幕中璀璨的星子和咬潔的月華,總能讓他的心緒寧靜如水,許多疑問和困惑,在黑夜中也都能思索到答案。

他是誰?他從哪兒來?他因何出生在鳳朝、能為這個國家帶來什麼……他的生命,會如何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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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

天地之間,任何的生命無論大小、無論長短,都有生有天,每個生命到來都有其意義,而他則延續了先祖的使命,就是為鳳朝燃盡自已的最後一簇光芒。

他的命,在外人眼中看來玄妙且神聖,因為他半仙半妖:可在敵人眼中,他的命又脆弱而可笑,因為哪怕隻是一道小傷口,都會讓他血流不止。

所幸隻要他的求生意誌夠堅定,想要將他擊垮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偏偏諷刺的是,現在他隻能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一一

凝住所有心神,他將周身氣血集中在一點,丹田之內的熱氣越來越強,好似隨對都會鼓漲爆裂。下一瞬,氣血驟然逆轉,由熱轉冷,剛才還是酷熱難耐的熱流,彈指間就變成了凝水成冰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