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了幾針,連輕微腦震蕩都沒有,那個肢體失控之類的確實有這個毛病,不過三哥沒有,他很健康。”他實話實說,讓鍾靜竹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原來厲蘇遼的病都是騙她的,難怪她幾乎沒有看見他吃過醫院開來的藥,難怪他一樣開車一樣做飯,難怪他和正常人半點都不差。

“哎,我不知道三哥為什麼騙你,不過…”薑青粵試圖攔住她離開,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連後麵的話都不再說下去。

看著人走遠,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厲蘇遼。那頭一聽是他,似乎很嫌棄。“老四,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想了想,又覺得不仗義,“會被鍾靜竹發現的。”

“已經發現了!”他心裏憋了口氣,他都這麼盡心盡力地幫他把妹了,他竟然連接個電話都這麼不耐煩。

“你說什麼?”那頭的聲音一淩,薑青粵立刻收起了不痛快的情緒,訕訕道:“她今天陪朋友急診,正好撞上我值班。”

“她認出來了?”厲蘇遼不確定地問。“當然認出來了,像我這種辨識度這麼高的帥哥,怎麼可能認不出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語氣,聽上去像是懊惱,細細琢磨倒不如說是露骨的吹噓。

“我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她全都知道了,包括你那些坑蒙拐騙。小姑娘不高興了,很不高興!”就他這種推卸責任的態度,想必厲蘇遼將來是要找他算賬的。

正當他唾沫橫飛地將情況越描越黑,那邊早就心急如焚,哪有空聽他廢話,一下子掛斷了電話。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薑青粵摸摸臉,不僅疼還有點腫,忍不住抱怨。完全忘記了城門失火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在沒有半點威逼利誘的情況下就全部都招供了,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梁池看見鍾靜竹垂頭喪氣地走回來,連撞上排椅都毫不知覺。“盼盼,當心!”他輕喝一聲,即使阻止了她前進的腳步。

“怎麼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困了?”梁池吃力地彎起手臂,打了麻藥,有點使不上力氣,手表上正好顯示十二點,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不困,我送你回去。”鍾靜竹努力地擠了個笑,將梁池扶起來,他傷的明明是手,可她周到的服務卻好像他傷了腿似的。

醫院的位置平靜,這個點出租車並不多,兩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夜風微涼,梁池吃力地想要將臂彎裏的外套披到鍾靜竹的身上,奈何隻有一隻手,幾次三番都沒有成功,幸好鍾靜竹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不冷。”話音方落,就是一連串的噴嚏聲,梁池笑起來,將衣服舉在手裏,一副你不拿走我就不放下的模樣,鍾靜竹頗為尷尬,終於還是將外套搭在肩膀上。

遠遠的燈光照射過來,鍾靜竹興奮地以為是出租車,忙不迭往前走了兩步,用力地揮了揮手,那輛車還真的緩緩駛到兩人麵前,卻並不是藍色的出租車,來人是厲蘇遼。

三人就這麼麵對麵地站著,鍾靜竹下意識地推了兩步,幾乎是躲在了梁池的身後,而梁池也很享受鍾靜竹將自己作為依靠的舉動,兩人一進一退的默契動作讓厲蘇遼有些不痛快。

“盼盼,這麼晚了,該回家了。”厲蘇遼努力壓下心頭的不悅,麵上表情依舊很淡然,微微笑著。

梁池側頭看了一眼,就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見,可眼底的得意仿佛篤定了鍾靜竹不會同他離開。

“我要先送梁池回去,他受傷了。”果然,無論是出於善良還是別的緣故,她一定會選擇這麼做。

遠遠的又有車子駛來,這一次車頂顯示著空車的字樣,的確是一輛出租車。鍾靜竹迫不及待地攔下來,拉開車門,扶著梁池坐進去,動作細微而小心翼翼,看在厲蘇遼眼裏,有些傷人。

“盼盼!”在她坐進車裏的刹那,厲蘇遼一把拉住她,唯恐他從自己的世界裏逃走。“你回去吧,我不跟你走。”她將手抽出來,用力地關上門,將兩人隔在不同的空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來遲了...刷不粗來...~~~~~!!!!J哥哥是不是又抽了!心情不好中,我會動粗哦,真的哦!!!!!!

☆、22哎喲,要離開

梁池住在城南,路不算太遠,車廂裏沉默異常,倒是司機先開口:“後麵那輛車…跟一路了,你們是認識的吧?”

鍾靜竹霍地扭頭,從後麵的玻璃望出去,車子打著燈並看不清楚,但她認得厲蘇遼的車,他竟然跟來了,心砰砰地跳得厲害。

“不認識,不用管它。”她用力吸一口氣,司機原本還想調侃兩句,見鍾靜竹這樣的態度,也覺得自討沒趣,閉了嘴不再說話。

鍾靜竹扶著梁池下車,梁池原本還思忖著用什麼借口騙鍾靜竹上樓,她卻主動開口:“我送你上去。”話雖然這麼說,可眼睛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停在幾步外的跑車。

梁池的房子布置簡單,一如他的風格,不像厲蘇遼,看著是很簡潔的裝璜,其實處處都透著玄機,最後才發現每一處都精致得要命,就是趙師兄嘴上常常掛著的低調的奢華。

鍾靜竹將藥放進櫃子裏,梁池就在後麵看著,記憶裏那個毛毛躁躁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都可以照顧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