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話,讓我成為負擔。”

“是我願意的,即使沒有寧蘭的交代,我也想要照顧你。”梁池也強硬地按住她的手,“盼盼,你對於我來說,很重要。”鍾靜竹有些茫然,她覺得自己聽不懂梁池的話,那麼曖昧不明,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該走了。”胡亂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把,鍾靜竹蹭地爬起來就要走。“盼盼。”他拉住她,驚得她掙紮,卻發現那是梁池手上的手,纏著紗布,叫她不好再推。

“下個月初,是寧蘭的忌日,陪我去看看寧蘭吧?”梁池目光懇切,鍾靜竹心跳不止,“我…甚至不知道她葬在哪裏。”

那個時候,所有人麵對鍾寧蘭滿身是血的屍體都哭得渾身顫唞,唯有梁池,一點眼淚也沒有流,並不是他不傷心,而是他根本不願意接受鍾寧蘭已經死去的消息,他拒絕參加鍾寧蘭的葬禮,但凡有誰提起鍾寧蘭死去的事實他就會突然發火,暴跳如雷。

“好啊,我也很久沒去看姐姐了。”鍾靜竹有點慚愧,她還是去年清明的時候去過一次,因為她…也是一個不敢麵對鍾寧蘭的人。

樓道口有個台階,鍾靜竹有點出神,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腳踩空,整個人往前頭撲去,摔得結實,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

厲蘇遼快步跑上前,把她從地上抱起來,那麼厚的牛仔褲都磨出一道口子,裏頭破得出血了,有點觸目驚心。

“在想什麼那麼入神?”厲蘇遼雖然是詢問,可是言語間有點責怪的意思。“我沒看到。”鍾靜竹是最怕疼的人,噝噝地吸著氣,懦懦地小聲回答。

厲蘇遼見她垂下頭,立刻有點心軟,幹脆將她抱著放上副座。車子一路飛馳,厲蘇遼是個有始有終的人,又一路將鍾靜竹從樓下報上去。這是他第幾次抱她了?鍾靜竹的體重並不算很輕,他怎麼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表情…

厲蘇遼要給她上藥,收腳褲不能從下麵卷上來,隻能從上麵脫下去,厲蘇遼二話不說去接鍾靜竹的褲扣子,鍾靜竹掙紮著將他踹開,一時間兩敗俱傷。

“你幹嘛!流氓!”她護著自己的褲子扣,挪到沙發深處。“把褲子脫了才好上藥。”厲蘇遼怎麼可以用這麼淡定的聲音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讓我脫褲子?你瘋了!”鍾靜竹瞪圓了眼睛,一副誓死扞衛貞操的模樣。“盼盼,我喜歡你,你有什麼好怕的。”厲蘇遼兩句毫無邏輯的話放在一起讓鍾靜竹覺得更加危險。喜歡才會幹出不正常的勾當,如果說討厭,她倒真不怕地脫了…

“不然這樣吧,公平起見,你脫我也脫?”厲蘇遼十分正經地問道,鍾靜竹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厲蘇遼的檔口,麵上刷地火辣辣的。

厲蘇遼絕對是說幹就幹的類型,還真的伸手去解皮帶,黑色的金屬皮帶頭發出叮呤當啷的響聲,鍾靜竹尖叫一聲,雙手把臉給捂上了。

忽然覺得腰上一鬆,再睜眼,已經來不及阻止,褲子被他一扯。“啊!!!!!”不知是帶動了傷口的疼痛還是脫了她褲子的行為,總之她就是慌得不敢動了,倒是厲蘇遼,把沙發上的抱枕往她懷裏一塞,遮住了大腿以上。

“你…”她大口大口地喘氣,用抱枕把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半天不知該說什麼。“我會負責任的。”厲蘇遼低著頭給她上藥,忽然抬頭對她笑了笑。鍾靜竹麵色更紅了。

結束之後,不但沒有讓她把褲子扯上去,反而一把從她小腿上扯掉,這回她是徹底地完全地暴露了。

“已經破了,不能再穿了。”厲蘇遼無辜地衝她眨眨眼,在她用眼睛殺死他之前,從房裏拿來她的睡褲,卻不給她,急得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