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1 / 3)

原來也不過是個□。”張斯瑋笑起來,眼角的傷疤被擠得很明顯,“一個覬覦自己姐姐男人的□!”

鍾靜竹完全被他的話完全壓住,側頭避開張斯瑋的視線,他卻不肯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鍾靜竹,你的悲傷憤怒都是裝出來的吧?你其實心裏很高興吧,你姐姐死了,梁池就是你的了!”張斯瑋繼續著自己的臆想,惡毒地猜測。

“你閉嘴!我沒有!”鍾靜竹大聲地否認,響亮的聲音在包間裏回蕩,她怎麼會有這麼肮髒而齷齪的想法!

“鍾靜竹,你抖什麼?”張斯瑋哈哈大笑,忽然麵色一變,“是不是以為把我弄進去,你就可以和梁池雙數雙飛了?你可別忘了,我是個記仇的人!錙銖必較。”

“你想怎麼樣?”鍾靜竹掙紮著很用力,終於擺脫了張斯瑋的控製,急急地退開兩步,畫出一個自以為安全的距離。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她的舉動在張斯瑋眼裏幼稚到了極點,“就算你逃得掉,你不管梁池的死活了嗎?”

“他在哪兒?”鍾靜竹又驚慌起來,包間裏光線並不好,暗沉沉的,讓她看不見周遭的環境。

“做什麼?”張斯瑋顯得十分得意,“他當年對我做了什麼,我當然要十倍奉還。”向身旁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走向吧台。

梁池是被他們從吧台後麵拖出來的,閉著眼睛,應該是暈過去了,身體微微蜷起,捂著胸口,像是很難受。

“你對他做了什麼!”鍾靜竹撲上去,鼻間是若有似無的血腥味,梁池應該受傷了。頭頂的大燈亮起來,梁池白皙的麵孔上青青紅紅,有好幾個地方破了皮。

“我還沒去找他算賬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了。”張斯瑋踢了他一腳,“他當年打斷我三根肋骨,我今天就要把他的肋骨全部拆了!”一揮手,身邊的所謂手下就要衝上來對付梁池。

鍾靜竹用力地將他抱在懷裏,仰頭警告張斯瑋:“我是警察,你敢傷人,我就能把你再送回去坐牢。”

不提還好,一提起坐牢這件事情,張斯瑋的眼睛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明顯地凸了出來:“送我回去坐牢?你倒是試試?”

他大掌掐著鍾靜竹的脖子,很用力,再多一份力氣,她的脖子就該斷了。長久地喘不過氣,讓鍾靜竹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接近死亡。

張斯瑋鬆開手,鍾靜竹摔坐在地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忽然被他拉到眼前,隻差半指的距離。

“看到沒有?這道疤,是我剛進去的時候,裏麵所謂的老大叫人做的。”他指著眼角的傷疤,“用凳子砸的,就因為我不聽他的,不過有什麼關係,等我把傷養好了,我就花錢叫人把他做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當植物人呢。誰不服我我統統做掉了,有什麼關係,我還不是提前釋放了?”

他的話讓鍾靜竹覺得心驚膽顫,張家的勢力確實發展得更好了,張斯瑋的舅舅就因為張家財力,已然爬到了副市長的位置,幾乎是如日中天。

“我倒是不信,誰還能把我送進去!”張斯瑋笑起來,很猙獰,“當年誰對我做過些什麼,我都不會放過!尤其是梁池,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鍾靜竹摔在地上,挪到梁池身邊,下意識地將昏迷的男人護在身後,張斯瑋又陰測測地開口了:“鍾靜竹,他隻惦記你姐姐鍾寧蘭,為了蘀她報仇,一個人來找死,你還要這麼護著他?”

鍾靜竹隻警惕地看著他,身體止不住地發抖,腦子裏竟然蹦出了厲蘇遼的樣子,叫她自己都覺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