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群人直接進攻了實驗室,帶走了實驗室裏的所有人,包括我。”

頓了頓,塞西莉婭微微垂下眼瞼:“後來,那人給了我們自由,我就找了一條船渡過中央海域,回到了姆大陸。”

風星河看著她微微顫唞的睫毛,直覺告訴他塞西莉婭或許還隱瞞了什麼,但是現在顯然已經不適合追問下去了,所以他適時的換了個問題:“所以,你對於飛行器的了解,也是來自於那個實驗室嗎?”

塞西莉婭輕輕地點點頭。

“很抱歉讓你回憶起了那些不好的回憶。”風星河輕歎了口氣,“也很抱歉讓你遭受了這一切。”

塞西莉婭聞言,美豔的臉上勾起一抹淡笑:“沒事的,如您所言,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是喜歡緬懷回憶的人。”

那些人曾經加諸於她的痛楚,她也已經百倍千倍的還回去了,所以,沒有什麼放不下的。

“我的意⌒

“布丁,去旁邊玩兒。”風星河目不轉睛的盯著光幕。

電影裏因為被愛人誤會而被拋棄在陌生城市的少年蹲在街邊,茫然的看著周圍的車水馬流,最後小聲說:“xxx,你還是把我弄丟了。”

他紅著眼圈把還在努力翻肚皮賣萌的布丁推開。

布丁:“!!!”

它這是失寵了嗎?咋也沒人通知它啊!

一部時長五個小時的愛情電影在導演特殊的倒敘手法下並不顯得冗長,反而別有一番古典韻味,讓人欲罷不能。

“說起來,這也是夜鳳出道的作品哦。”穆珈藍看著古典音樂配樂的黑白字幕劃過屏幕,主演一欄裏赫然有夜鳳的名字。

風星河回憶起電影裏那名略顯青澀但是卻擁有著男女莫辨的美麗麵龐的少年,不得不承認夜鳳的走紅的確有他的理由。

演技不錯,再加上一副天使般美麗而無害的容貌,這人不紅,天理不容。

難怪能排行第三,比起他來雖有遜色卻也不算太差,風星河有點兒小小的得意。

就在兩人繼續埋頭翻找其餘的電影時,神廟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有些淩亂的黑色長袍,然後推開門帶著一臉正義凜然的表情走出去。

“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神廟外麵擠著一大群人,中間似乎還簇擁著一個人。

見兩位神使出來,那群人鬆了口氣,其中一人推開人群走過來,臉上難得帶著幾分慌張和不安的神情,不是西摩爾又是誰?

“兩位神使殿下,貿然打擾,還請恕罪。隻是伊芙她……就連祭祀大人也無能為力,我隻能求一求您二位了。”西摩爾的俊臉上帶著的難過神色倒不像是假的。

風星河聞言走上前,人群自發自覺的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看到倒在地上用一塊獸皮草草包裹起來的伊芙,風星河不覺微微蹙眉。

前兩日他分明還在鬥場見過這位清雅秀麗的女孩,那時候的她雖然情緒有些低落,其他卻也無礙。

而眼下的伊芙卻是渾身浴血,大半張左臉似乎是被什麼猛獸的舌頭舔-舐掉了,露出皮膚下虯結的肌肉組織和血肉模糊的頭骨蓋,左臉上的眼球也已經不見了。

同時,她的四肢也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骨頭全部都碎了。

“她怎麼會受如此嚴重的傷?”風星河立刻上前用自然之力開始修複伊芙殘損如同破布娃娃的身體,同時頭也不回的詢問道。

西摩爾的俊臉上劃過一絲愧疚的神色,穆珈藍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不語。

片刻後,西摩爾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臉:“都怪我!”

他當初在沒有確定自己把塞西莉亞徹底的遺忘之前,或許不應該那麼草率的接受伊芙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