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昂認真思考,順帶還蹙了蹙眉,好似一幅很難想出來。辛夏暖這心啊,快蹦到嗓子眼裏去了,隻能膽戰心驚地看著陸子昂。要是把她降職,她一定跳江,她是多麼容易爬上來的,終於在她大學同學麵前抬起頭來,她容易嗎?還沒坐到一個星期就把她“醃”了,她還不想萎蔫。
陸子昂思考的時間越長,辛夏暖的內心越受煎熬,終於她扛不住了,弱弱地說:“隻要不降職,其他懲罰我願意接受。”
陸子昂忽而笑了,“等你這句話很久了。”
“……”
陸子昂站了起來,抬起手表看了下時間,一臉笑眯眯,“下午去競拍會,報告傳真給Charles。”說罷,他朝她走來,辛夏暖不禁身貼門上,縮頭烏龜一樣看他,生怕他要做出不合理的事情來。
陸子昂的頭微微低下,辛夏暖立即捂住嘴巴,以為他要親她。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大糗一把,陸子昂低著頭是在係扣子。辛夏暖忍不住眼睛抽了抽,心裏狠狠抽了自己一頓,叫你自作多情,叫你想入非非,抽!
陸子昂係好扣子,抬起眼皮,見辛夏暖如此糾結的模樣,明知故問,“你捂住嘴幹什麼?表情怎麼也這麼失望?莫非……”他挑了挑眉,眼中帶著一絲絲曖昧。
辛夏暖裝作捂住嘴打哈欠,一副慵懶的樣子,“累了,想睡覺。那個我先出去來了。”她剛一轉身,想提把手,料不到陸子昂的手一推,把門合的更加嚴實了。辛夏暖微微側頭看他,卻聽陸子昂說:“親愛的,我們打個賭,我可以不碰你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就能親到你。”
辛夏暖白了他一眼,這怎麼可能,除非有特異功能。她想了想,“行,看你怎麼做。”
陸子昂便俯身親了去,本來陸子昂還想多嚐嚐,卻被辛夏暖推開了,辛夏暖說:“你輸了。你碰到我嘴了。”
陸子昂點頭,“嗯,我輸了。”
“……”辛夏暖接不上話了,輸了又怎樣?他一點也沒吃虧,而她當了一會傻子,還被吃了豆腐。辛夏暖氣的直跺腳,拉開門便衝了出去。陸子昂抿著嘴笑了起來,撫摸著嘴唇,笑的更歡了。
從小到大,辛夏暖在陸子昂那裏一向討不到便宜,還經常吃虧。辛母直接給辛夏暖下了個定義,“他是你的馴獸師,你是他的寵物,沒翻身的機會。”
即使到了現在,她還是沒機會翻身過一會。難道她就注定是他寵物了嗎?辛夏暖坐在茶水間的沙發上,哭喪著臉,心裏那個鬱悶啊,剛才那個賭,她實在是太……她真想敲死她那木魚腦袋。
還在她糾結之時,曼妮手裏端著一杯子開門進來,看到沙發上表情豐富的辛夏暖,揶揄地道:“怎麼?魂兒還在你親親老公那兒舍不得回來?”
辛夏暖幽幽地把目光轉向曼妮,曼妮被辛夏暖這般幽怨地看著,渾身抖了抖,“怎麼了?”
“別提他,提他我就上火。”
曼妮撲哧笑了起來,“欲|火|焚|身?”
辛夏暖扯著嘴皮,皮笑肉不笑,“滾。”
曼妮從鎖著的抽屜裏掏出一瓶金棕色瓶子,瓶子一打開,便問道很醇香的咖啡香氣。辛夏暖頭一會聞到,“這是什麼牌子的咖啡,這麼香?”
“算你識貨,牙買加純正藍山咖啡,我家親愛的托人帶給我的。”曼妮一副幸福不償命的樣子。辛夏暖忽而羨慕起來,當情人就是好,有人哄著,想盡辦法買她一笑。哪像她這麼悲催,總是受欺負。
曼妮見辛夏暖這般委屈,不甚理解,“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