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子昂冷笑,連笑兩下,“我要找女人,也輪不到你。”
辛夏暖呆呆望著他。陸子昂捏了捏額角,似有些疲憊,但並沒有解釋的意↙
辛夏暖想到這裏,關掉台燈去睡覺了。
晚上夜深人靜之時,辛夏暖正與周公下棋下的正酣,她那手機如催命咒一般不停地召喚她。她抓狂地起身,下床去拿電話,嘿,死曼妮,果然是半夜黨。
“喂!”辛夏暖不耐煩地囔了一句。
“你剛才打電話找我幹嘛?”曼妮在電話那頭漫不經心地道。
辛夏暖抬頭望了望牆上的掛鍾,由於近視看不清楚。她隻好眯著眼睛看手機上的時鍾,一看現在是淩晨2點多,頓時服了,“美女,我十一點給你打的電話,你2點多打回來還說剛剛?”
曼妮打了哈欠,“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畢方時做|愛呢,總不能一邊接你電話一邊做吧?”
“……”辛夏暖不禁把眉毛抖了再抖,“做到現在?他吃壯暘|藥了啊!”
曼妮嗬嗬笑了起來,一邊剝著糖果皮,一邊夾著話筒道:“誰知道,今天特別猛而已。”
辛夏暖幹咳兩下,“他走了?”
“你知道,他從來不在任何一個女人家過夜。”曼妮含著一塊,慵懶至極。
關於畢方時,辛夏暖也許是畢方時的女人之外,最了解他的局外人。隻因曼妮與辛夏暖聊天,從來離不開畢方時。畢方時目前有三位情人,一位在B市,一般隻有畢方時去外地出差才能在一起,另一位與曼妮一樣,曾是他的秘書,然後才變成情人,如今包養在外,當個全職情人,這個女人也是跟畢方時最久的女人,用曼妮的話說,這個女人很厲害。
本來辛夏暖想聊關於自己的事,不過關於曼妮,她不得不說兩句,“你還是早點抽身吧,再陷進去,你可真就萬劫不複了。”
曼妮頓了頓,把口中的糖果咬碎了。她自嘲笑著,“我是不是很賤啊?明知道他在玩我,我還舍不得走。”
辛夏暖一時說不上話,隻因她何其不是。明知道陸子昂不喜歡她,她也舍不得走。辛夏暖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撫,隻道:“也許我們都一樣,還沒被虐的慘,不虐不歡撒。”
曼妮不禁朝電話筒翻了個白眼,“什麼叫我們都一樣?你可爽了,人家都要跟你結婚呢,陸子昂又沒有別的女人,你哪裏要虐了?”
辛夏暖細想,她確實沒啥虐的,可心裏就有那麼個疙瘩,讓她不能釋懷啊!她隻好說:“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廖修訂婚典禮,我怕出亂子。”
“肯定會出亂子,你不用想了。”
“咋說?”辛夏暖神色頓時慌張起來,曼妮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