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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從後麵的袋子裏掏出一盒精致的禮盒,遞給她,“看看。”

辛夏暖表麵上很無所謂,其實內心十分好奇這裏麵到底是什麼,待她打開一看,竟然是上次拍賣會上以天價拍的“only”唯一。辛夏暖微怔住,一時不懂陸子昂的意思,隻見陸子昂笑道:“戴上。”

“為什麼?”辛夏暖更不明白陸子昂的意思了,為什麼戴戒指非要今天晚上?隻聽見陸子昂拿起禮盒中的戒指,把男款的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抓住辛夏暖的手,把女款的套在辛夏暖的無名指上,他扯著嘴皮子笑,“買了戒指不戴作廢嗎?”

辛夏暖無言以對。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手指上那閃閃發光的鑽戒,多麼漂亮的鑽戒啊,她該欣喜若狂地,可不知為何,剛才他看見陸子昂臉上的不耐煩,頓感失落。

即使車子開動了,她也沒再抬起頭來,而是對著手指上的戒指發呆。直到陸子昂那隻同樣戴著戒指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寬厚的手掌輕輕握住辛夏暖顫顫巍巍的手,她幽幽抬起頭,陸子昂正在專心的駕車,然而嘴裏卻說:“暖暖,我沒有安全感,隻能這樣,你懂嗎?”

她不解的看著他,他所說的“沒有安全感”到底是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快累死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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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19 ...

之於辛夏暖對於廖修的了解,她一直算是懵懂狀態,她隻知道廖修家裏是開公司的,但不知他家公司有多大,隻知道他在大學出手闊氣,為人有時比較浮誇,但看不出他的底。直到自己來到香格裏拉酒店的‘水雲間’,她才發現她以前真是個不合格的女友,自己什麼時候抱了個金龜都不知道。水雲間是A市最高檔的宴席之地,就一般而言,能在“水雲間”訂上位置已經不易,若是還專門挑上金樽盛宴這套布景,隻能說真舍得的花錢。

辛夏暖挽著陸子昂的手,看著人來人往衣冠楚楚的名流,心底不禁感歎自己的井底之蛙。她這種窩在家裏的人,再次見到自己從未想象過的場麵了。她心裏噓了把汗,手心滲出的汗濕了整個手掌,她緊張的抓住陸子昂的衣袖,目光不定。

陸子昂微微低頭,見辛夏暖這般緊張,笑了笑,“又不是你訂婚,你緊張個什麼?”

辛夏暖嗔了一眼,“我害怕。”

陸子昂失笑,安撫地在她手背摩挲兩下。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走來,著銀灰色西服,領帶為酒紅色,身形微胖,正一臉笑眯眯地走來,“陸總裁來了啊。”

陸子昂俯身朝辛夏暖眨巴下眼,小聲敘述,“這是新娘的父親。”他很快調整身姿,筆直的立著對房產大亨陳金道:“陳先生你好。”

陳金睹了眼辛夏暖,笑嗬嗬地道:“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辛夏暖沒錯吧?比照片上的漂亮許多啊。真想不到,你回國不到一個月就找到了訂婚的對象了,我還準備給你介紹你算是還禮呢。”

陸子昂抿嘴一笑,“你也知道,我不缺女人。”

“哈哈,就是。”

辛夏暖微微不悅,什麼叫不缺女人?難不成在美國玩了很多女人?辛夏暖一臉鄙夷地凝視陸子昂,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跟畢方時一個貨色。

陸子昂似乎感覺到辛夏暖那不友善的眼神,不禁莞爾,“親愛的眼睛不舒服?”

辛夏暖保持淑女般的微笑,搖頭。陸子昂再次露出他謙謙君子的笑容,裝的真是好啊,其實不過是個衣冠禽獸而已。辛夏暖在心裏又鄙視了一番陸子昂。

她發現她特喜歡腹誹,不敢明說,這真不是好現象。

在陸子昂與陳金聊的甚歡之時,他們身後忽然有人叫道:“爹地……”

辛夏暖應著聲音好奇看去,隻見那晚扇了她一巴掌的敖嬌千金大小姐穿著大紅禮服上麵鑲嵌著金色花紋走來,她旁邊挽著廖修,喜悅的走來。

然而,廖修見到辛夏暖那刻,臉色驟變,再見到陸子昂,他那原本笑意的眼眸忽而暗淡無光,甚至有些苦澀。陳金之女陳天驕見到辛夏暖這個熟眼人,眉毛不禁擰成一團,再見廖修沒有原來那般精神,更是憋著一肚子火。她挑了挑眉,一臉挑釁地盯著辛夏暖看,“這位是……”

陳金還未搞清楚狀態,“創美公司陸總裁的未婚妻,辛夏暖。”

陳天驕恍然大悟,一臉笑意地對辛夏暖道:“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女人,眼光絕對不會低著頭看,對吧?這陸總裁肯定是你千挑萬選出來的吧?”

她這話無疑是暗諷明顯。辛夏暖大腦再怎麼遲鈍也聽的出來,她隻是撇撇嘴,“陳小姐眼光也不錯,跟我眼光很相對。”辛夏暖沒有明說難聽的,已算是給她很足的麵子。

然而火爆脾氣的陳天驕哪能任人說她撿破鞋,又想向上次一樣一巴掌扇過去,未料手還沒抬起來,廖修反而開了口,“陸子昂好久不見。”

陳天驕一愣,靜觀其變。

陸子昂歪嘴一笑,上前與他對視,“恭喜。”

廖修報以微笑,“也恭喜你,你的目的達到了,真不愧是以速度驚人著稱的白武士。”廖修微微側頭看向辛夏暖,目光停留不到一秒便又自控地收了回去。然而,最終還是在辛夏暖挽住陸子昂的那隻手沒受到控製,一直盯著那隻手看。那隻手上戴著家喻戶曉的“only”,鑽石的閃亮刺傷了廖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