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總裁辦的人終於從一上午的埋頭苦幹解放出來,伸懶腰的伸懶腰,侃侃聊天的聊天,打電話的打電話,整個熱鬧集市一樣。這就是美女如雲的總裁辦啊!她的辦公室門忽而打開,是陸子昂。他臉色不是很好,有些凝重。他手裏拿了一張紙,似乎是要給辛夏暖看的。辛夏暖職業習慣的起身,探尋地問:“怎麼了?”
陸子昂把那張紙遞給她,是曼妮傳真來的辭職信。陸子昂問:“曼妮怎麼回事?”
“她老了,玩不起,所以回家安享晚年。”她似在開玩笑,但陸子昂知道這話其中的意思。他抿著嘴淡笑,“感情本來就不該玩,早晚玩出火。”他的樣子似乎很懂嘛。辛夏暖白了他一眼,“畢方時看見這封辭職信了嗎?”
“曼妮的直係上司就是畢方時,不過她把辭職信傳真到我辦公室,想必是不想讓畢方時這麼快知道。我覺得你還是勸勸你朋友,畢方時不是好惹的,這麼把從來都是甩別人的畢方時甩了,後果可能很嚴重。”
辛夏暖嘴唇泛白,心裏有些忐忑。也不知畢方時知不知道曼妮老家的地址,若是知道,以畢方時的狠勁,肯定會把曼妮搞得身敗名裂。
她著急地對陸子昂道:“幫個忙。”
“怎麼了?親愛的?”
“我想去人事部把曼妮的檔案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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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昂蹙了蹙眉,“親愛的,你不覺得這件是你最好不要插手?”
辛夏暖死死咬住下嘴唇,“我知道我在多管閑事,可是……曼妮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畢方時再去毀了遍體鱗傷的曼妮。我……我不想再失去最好的朋友。”辛夏暖的眼皮垂了下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陸子昂當然知道辛夏暖想什麼,他捏了捏額角,“我派人去人事部一趟吧,你去,以畢方時的精算,肯定會想到這一層。”
陸子昂總是比辛夏暖想的多一層,她知道他是在保護她。雖然他手裏握有創美公司大部分股權,但畢方時還不是好惹的。陸子昂剛在國內紮住腳,交際圈還未放開,肯定不如畢方時。要是來暗的,陸子昂肯定拚不過畢方時。
辛夏暖殘有一絲理智,允了陸子昂。陸子昂哼著笑了下,輕啄她的唇,“什麼時候你能把我也這麼放在心上?”
辛夏暖哭笑不得,第一敞開心扉地說了她一輩子也不可能說的話,“你一直在我心上。”
陸子昂訝然失笑,“很好。”說罷,捋了下她柔順的長發,“我下樓去趟人事部,你在這裏等我。”
“嗯。”
陸子昂轉身離去,望著陸子昂的軒昂的背影,辛夏暖總覺得,為何有些落寞?她失了神。陸子昂去人事部有一段時間了,辛夏暖覺得有些餓,從抽屜找出餅幹準備充饑,奈何隻剩下皮屑了。她隻好端著水杯去茶水間以水充饑果腹。她剛起身準備開門,門被一股蠻力推開,撞的辛夏暖七葷八素,手上的茶杯也摔碎了,那杯子的碎片正好被為支撐身子用手拄地的手掌不小心壓住。辛夏暖吃痛地坐在地上,看著鮮血流淌的手掌。
在他麵前的男人,正一副不耐煩的睥睨著她,“曼妮在哪裏?”
他的聲音似乎在隱忍。辛夏暖抬起頭對上畢方時那怒火衝天的眼眸,她微微蹙了眉。顯然,曼妮的不告而別激怒了他。她唯有裝瘋賣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曼妮在這A城除了你這個朋友,就隻有我。她離開A城,你不可能不知道。”
辛夏暖的手掌一直在淌血,傷口太大,血幾乎以滴的形式滴落在地。畢方時雖見到她的傷勢,但還是熟視無睹地繼續逼問,“你最好老實告訴我,要是我找到她,你信不信我整死曼妮?”
辛夏暖死死咬住牙關,忍住想打人的衝動。曼妮說過,畢方時是個不好惹的男人,果然……
她的右手掌因淌血過多,開始發亮,絲絲冷氣貫穿她敏[gǎn]的神經,我微微握緊拳頭,掐住手腕,想止血。畢方時看地上那半小譚的血,雖不多,對人體無傷害,不過手掌那口子似乎真有點大,還在不停的淌血。
正在兩人僵硬之時,陸子昂斯文的走進來,見辛夏暖那蒼白的臉還有淌血的手,瞳孔瞬間收緊,他極力保持理智,走過來拉起辛夏暖走出辦公室。
陸子昂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畢方時,“我告訴你,你再敢騷擾辛夏暖,我發誓,我會把這家公司搞的一無所有。”
畢方時眯起眼,一句話也不能說。一個以個人利益威脅別人的男人,其實很有膽識,也夠狠絕。
辛夏暖的手被縫了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