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了,卻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急忙甩開他的手,頭痛地說:“好,我和你出去,我自己走。”

跟在淩楚後麵,來到了地下車庫,看來他真的是成熟了,連他最愛的那種騷包的豪華跑車都換成了穩重的奔馳商務車。

一路上淩楚很沉默,我本來話就少,更不可能開口,我還被剛才淩楚的舉動嚇得心裏咚咚地跳著,我搞不清楚,淩楚在十年之後的今天,還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有什麼打算。

淩楚帶我來的是一間別致的粵菜館,一張張桌子被綠色的藤曼隔開,中間還掛著翠綠色的紗帳,熱鬧又不失情調。淩楚卻帶頭走向了二樓的包廂,我硬著頭皮跟在後麵,不斷地催眠自己隻是和老朋友見個麵,敘敘舊,我不相信自己會有那麼大的魅力讓淩大少爺做出什麼不適的舉動。呃,剛才辦公室裏的擁抱姑且就忽略掉吧,那個是失誤。

一走完樓梯,踏上二樓,就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帶領我們到了最裏麵一個的包廂。推開門,包廂並不很大,中間擺著一張精致的不大楠木方桌。包廂的一邊還放著一張厚重的米色沙發,看來是一個茶座,供客人用完餐後暫做休息用。包廂的四角都放著盆栽,顯得綠意盎然,整體的格調不庸俗,還有點微微的清幽。淩楚脫下了西裝的外套,露出裏麵的銀色襯衫,扯了扯領帶,就坐了下來。我也隻有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淩楚把菜單遞了過來:“點菜吧。”

我怎麼好意思先點菜,所以推了推菜單說:“總裁,您先點吧。”

淩楚看了我一眼,就低頭看起了菜單,片刻之後,他點了幾個菜,又把菜單推給我,我隻能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說了幾道菜名。服務員記好菜名之後,為我們各自倒了茶,說了聲“稍等”就關上門退下了。

一時又是沉默。

“我剛才才發現,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菜。”淩楚首先打破了平靜。

我沒有料想他開口說的是這樣的話,我扯了扯嘴角,想回答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嗯”。我隻能悶悶應了一聲。和淩楚的交談比我想象中要難以進行得多,記得以前淩楚很喜歡吃辣,川菜和湘菜是他的最愛,即使我的口味偏淡,吃辣很容易上火,我還是忍耐著和他一起吃那些對我頗為挑戰的菜。等等,難道今天來吃粵菜,是遷就我?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大概是口味變了吧。

“我以前真的很混,和你在一起那麼久,卻一點都沒有留意你喜歡吃什麼菜。你明明吃不了辣的,看你被辣得流眼淚我還覺得很好玩。”淩楚看著我,說道。

“哈。”我不自然地打了個哈哈,想把話題引開,我不知道淩楚為什麼會提起這些,是的,淩楚很喜歡看我流眼淚。我們交往不到一個月,他就半哄半騙地把我帶上了床,他體能驚人,每一次都喜歡把我逼到流淚啜泣,他覺得這樣有情趣,也很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我急忙打斷了自己的思維,今天一天的變故太大了,那些已經塵封的往事也仿佛逮到了機會般,瘋狂地往外湧。

有點頭痛地揉了揉眉心,淩楚卻開始說起了他這十年的生活,他在美國一口氣讀了五年的書,之後進入家族企業工作了整整三年,兩年前回來發展中國的業務。

“我找了你兩年。”淩楚又說,“可是沒人知道你去了哪裏。”

我沉默了,當年的我下定決心和學校的人斷掉聯係,隻身南下,連父母的家也搬了兩次,老同學沒有一個知道我的去向。隻是淩楚說他找我,還找了兩年,這一點就不可置信了。我沒有開口,本能地知道這個問題背後很危險,我自覺地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