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的東西不好吃嗎?那些食物像跟你有仇似的。”楚海為自己心底的想法一驚,她漂亮?他從來都不覺得,但為何今天看起來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難道是因為最近他跟汪蓮鑫廝混太久,會忽然覺得青菜小粥也有香甜的味道。

但他的失神卻硬生生地落入了另一個女人的眼底,她的表情變了變,然後不自在地捏緊了雙手。

“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但汪雨楠沒有笑容,而且她的語氣裏有一份刻意的疏離感。

沒想到她前腳一進衛生間,楚海就看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跟了進去,他微微一驚。

汪雨楠,你是傻子嗎?怎麼可以在跟楚海約會的時候還發呆!?你對得起對你那樣好的他嗎?你應該集中精力想楚海,好好陪陪他,畢竟平時見上一麵都難。可她的腦子卻還是不爭氣地想起那天晚上跟沈天昊那個意亂情迷的吻,她一顆心忽然急速跳動,喉嚨莫名緊繃。

回想那天後的這一個月來,不管她在何處見到他,他都當她不存在,故意視而不見,甚至連交代工作都是給朱科長直接下命令或是通知素素,都不願和她說上一句。

他們本就是兩條平行線,這是他與她之間最好的結局,也是她所希望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有些難過,汪雨楠將水龍頭擰到最大,然後伸出手接起一碗水潑在自己的臉上,想要逼自己清醒地麵對現實。

“姐姐。”

抬起頭,汪雨楠看到鏡子裏出現了汪蓮鑫那張宛如春花般燦爛嬌媚的臉,她轉過頭,禮貌地笑了笑,語氣卻平淡無驚,“蓮鑫。”

“我跟好朋友在這裏吃飯,沒想到這麼巧,遇到了姐姐。”汪蓮鑫拿出化妝袋裏的唇彩和腮紅,對著鏡子假裝補起妝。

“是啊,好巧。最近爸爸他……還好吧。”

聽說,爸爸最近哮喘又發了,雖然媽媽恨他,可他畢竟是爸爸,她沒有辦法裝著絲毫不關心。

“還不錯,隻是一些老毛病罷了,畢竟人老了,總會或多或少有些毛病。”

“那麻煩你和唐阿姨照顧了。”雖然她也曾憎恨過沒有父親的日子,因為那些日子太苦太累,險些讓堅強的媽媽病倒,可是長大之後,她才發現,兩個人的感情之間,又怎麼能一定說是誰對誰錯呢。

媽媽和爸爸的性格本來就很衝,可以想象兩個尖銳的東西麵對麵地放在一起時,那種可怕的壓力。他們都處在沸騰的頂點,隻要稍稍有一點煽風點火的小事,便可以引爆泛濫成一場大災難。

媽媽是怨吧,恨爸爸的不中用,除了那個高幹子弟的招牌一無是處,但爸爸呢,也是明白媽媽的心思吧,因為那太明顯,哪個男人又會跟瞧不起自己的女人過一輩子呢?

聞言,汪蓮鑫揚起一抹燦笑,“姐姐,你太見外了,爸爸是我的爸爸,照顧他是身為女兒的職責不是嗎?”

接著,她又道,“哦對了,剛才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個人是姐姐的男朋友吧?長得還不錯喲,不過,一般長得好看的男人總是喜歡偷腥,這可別怪妹妹不厚道沒提醒過你……當然,要是姐姐什麼時候想要結婚,記得通知我們一家人……我們會為你準備最好的禮物。”

汪雨楠再傻也聽出了些許端倪,“你什麼意思。”

22

22、無可奈何花落去1 ...

汪蓮鑫擠出虛偽的笑容,她湊近汪雨楠的耳畔,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傳進汪雨楠的鼻息,“沒什麼意思,隻是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妹妹隻是好心地提醒姐姐應當小心才是。”

聞言,汪雨楠的心咚了下,她忽然感覺心裏像是有股無名火在熊熊燃燒,但她卻仍舊強撐著冷靜的麵具,維持著最後的風度,“這件事不勞你費心,我相信他。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楚海還在等我。”

她越過她,徑直朝門外走去。

汪蓮鑫卻看著她的背影小聲嘀咕了一句,“嗬,死到臨頭看你還嘴硬……”

她的聲音不大,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可就隻有這麼一句,汪雨楠卻感到像是臉上被摑了一巴掌,一陣熱辣辣地漫上來。

是啊,就隻有汪蓮鑫這種人,才有資格這麼任性地對別人說三道四。因為她根本不用為了賺錢而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她從小便是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不用擔心生活的壓力,沒有的時候隻會嚷著父親買這買那,更不會懂得遷就與讓步。

汪蓮鑫趾高氣昂地出了衛生間之後,卻一個不留神被早就等在拐角處的楚海拉到一個人少且有些隱蔽的角落,他環顧了四周後壓低了嗓音詢問,“你和她說什麼?”

汪雨楠出來時臉色一陣慘白,他不得不懷疑是汪蓮鑫跟她講了什麼難堪的話。那個女人再怎麼說也已經見過他的父母,是他在計劃娶回家的對象,汪蓮鑫要是亂說話,他也不會坐視不管。

麵對楚海的質問,汪蓮鑫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她柔若無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忽然拂過他緊皺的眉心,“怎麼,你心疼?”

楚海一把抓住汪蓮鑫使壞的小手,“怎麼可能,不過你在外麵還是規矩一點,我可不想被人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