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名江又將計劃中,幾處不甚明了的地方,向他詢問了一下,卓伯文想也不想,一一指出,霸氣十足,這個時候,他雖然是躺在冰床之上,但比在遠大集團的那間總裁室,還要信心無比,因為他無比的相信,用不了幾天,自己就會重新坐到那個位置去,而禍害自己,霸占自己的位置的自己的親表弟,自己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滾出遠大集團,為今天所有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
沈名江聽完了,點點頭,說:“這個計劃完善的很,卓伯文是絕對招架不住的……不過,事情的真相,什麼時候可以向董事會公布呢?”
卓伯文搖頭:“不著急,看看情況再說,我倒想知道,董事會裏的那幫蠢貨,究竟是會怎麼應對,讓他們知道一下,沒有了我卓伯文,會是一團遭,以後再麵對我時,想來就會乖了許多,你說,這樣不好麼?”
沈名江點頭微笑:“也是,那幫老東西,隻認錢,不認人,平常你為集團付出了那麼多,沒見他們有過感激的時候,就這個機會,讓他們著急一下,也是好的。”
卓伯文長舒了一口氣,靠上了床頭,說:“你去問一下,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這個地方憋氣的很,我是真不想待了。”
“好。”沈名江站起身來,去找醫生詢問。
沈名江在醫院裏安排妥當之後,便出了醫院,思索著怎麼執行卓伯文的計劃,他思索著,突然手機響了,他取了出來,發現來電顯示的,打手機的是宋震遠。他心中預感,一定是案情有了變化,於是連忙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接了手機。
兩人在手機裏相互問好,寒暄了兩句,立刻切入主題,宋震遠告訴他,關於車禍,他們已經找了一份強有力的證據,請他即刻到警察局來一趟。
沈名江不敢耽擱,急匆匆的開車到了台北警察局信義分局。
他停好了車,剛進了信義分局的大廳,就見的大廳裏麵一陣混亂,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拉扯著一個年輕的女孩,撒潑叫道:“哎呀,你們警察管不管啊,你女的偷了我的錢包,被我當場逮著,你們怎麼都不抓她啊?”那女孩顯的十分無辜,被她扯著胳膊,隻是委屈的哭道:“你說什麼呀,誰偷你錢包了,明明是你偷人家的錢包……”
“啊,你還敢嘴硬,倒打一耙?”那女人聽了更加火大,說:“我偷錢包,誰看見了,誰看見了?啊?”用力的拉扯,大聲喊:“你們警察到底管不管啊,你們都是吃白飯的麼?”
幾個警察圍在她們兩的身邊,想要把她們份了開了,可是那個女人潑辣的很,死抓著那年輕女孩的小臂,就是不放手,還一勁的大喊,我要見你們局長,我要見你們局長!
沈名江心中好笑,心想堂堂的警察局,也有人敢胡鬧,這台北的警察,好象也軟弱了些,他微一偏頭,忽然發現那個年輕的女孩,身影有些熟悉,他細細一看,這才認出正在幾個小時前,在街頭散發傳單的那個小女孩,於是咦了一聲,走了過去。
原來那正是周曉纖。周曉纖本來是在街頭散發傳單,雖然辛苦,倒也順利,可是就在剛才,她看見這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在街上噔噔而走,向經過的每一個年輕男子擠眉弄眼,賣弄風騷,不時還會飛吻,她心中厭惡,便轉過頭去,不想看她,可是過了一會,卻發現那女人並不是簡單的風騷,而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原來那女人瞅機會,就會靠近和他眉來眼去的男子,然後故意摔倒,摔到男人的身上,趁著男人們色心大動,戒備放鬆的時候,便偷取人家的錢包。
周曉纖看見了,於是大聲的提醒,那女人沒有得手,還假裝一臉無辜,那個躲過一劫的男人,也不領情,還怪她無來由的大聲說話,害自己不能“揩油”,檢查身上,錢包什麼的又都在,沒有遭受損失,於是反倒怪她多管閑事。
那女人則更加生氣,眼見到手的錢包,不得已又放了回去,那真是如割肉一樣的疼,等到男人之後,她便盯上了周曉纖,心想著非要給她一個教訓不可,不然老娘以後怎麼在這裏混,於是她便向周曉纖撞了過去,趁周曉纖驚慌攙扶的時候,把自己的錢包塞在她的懷裏,然後立刻大聲的喊叫起來,說周曉纖偷了她的錢包,是一個小偷。
而且不等周小纖分辨,便打了119報警,等到警察來了之後,便拉扯著周曉纖向分局而去,要警察一定要嚴厲的懲治這個“小偷”
但當時周圍很多的人看著,人們都為周曉纖佐證,說她不是小偷,所以警察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