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D回過頭來,看見了她,這才悻悻的放開了手,說:“你怎麼來了?”
原來衝進來的竟然是卓宜芳,而CED自然就是卓修武了。
卓宜芳冷著臉,狠很瞪了他兩眼,然後又轉向他身邊的女友,又是狠很的兩眼,那女友低下頭去,一句話也不敢說,卓宜方這才又轉回目光,對著卓修武說道:“你這麼不長氣,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玩耍?”
卓修武是公子爺,一向是被人捧著,雖然背地裏對卓宜芳有些懼怕,因為卓宜芳確實是很大的幫助了他,但現在當著兩個女人的麵,被她責怪,卓修武的麵子立刻掛不住了,臉色一沉,不悅的說:“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麼?”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卓宜芳更是不高興,說:“我和你說過多少遍,最近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胡亂的出來,你倒好,不但帶著一個狐狸精招搖過市,還敢在這裏幹些……你真的,你真的……”氣的說不出話來。
卓修武被她指責,麵子更是掛不住,擺手道:“好了好了,你不要說了……”
卓宜芳今天的火氣卻好象特別大,根本壓不住,不住口的說:“你瞧你完全的是得意忘形,自以為現在就是集團的老大,再也沒人能管了你了?也根本不顧我的感受,不把我放在眼裏,是嗎?可你不要忘記,我能扶起你,也能推倒你!”
卓修武的臉色更難看,胸口生氣,但卓宜芳說的確是實情,他現在還不敢太得罪了,於是隻把一腔火氣撒向了呆在一邊的女友,罵道:“臭婊子,看什麼,還不快滾!”
那女人像是知道他和卓宜芳的厲害,也隱隱知道他們的關係,因此不敢停留,慌忙的推開門,小跑著而溜了。
卓修武再轉過臉時,已經變成了笑臉,對著卓宜芳笑說:“好了,今天是我不對,今天咱們走了。”拉起她的胳膊,向店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輕聲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要找我怎麼不打我手機?”
卓宜芳的氣雖然還沒有消,但還是忍住氣,回答說:“我正好路過……見你帶著一個狐狸精,在這裏胡鬧,實在忍不住……”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了。
等到他們都走了,周曉纖還呆呆的站在那裏,望著眼前的一切,好象是做了一場夢,隻想這個男人實在是荒唐,不知道是哪家的敗家子……搖搖頭,轉身向花瓶走去,想要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那它們擦拭完成。
王紅燕早已經跳了出來,譏誚的看著她說:“哦,真是想不到啊,我們店裏居然還有一個狐狸精,動也不動,居然就能把客人的魂魄給勾走了,有這樣的本事,到這裏上班幹什麼?看見了麼,對麵那一家台北最大最排場的夜總會,看起來,應該到那裏上班才對啊?”
周曉纖聽得生氣,知道她譏諷的正是自己,想到自己平白無故的被她嘲諷,加上平常她好吃懶做,隻是指使幹活,忍不住想要說話反駁幾句,但話到嘴邊,想了一想,還是忍了下來,心想這份工作來之不易,要想辦法和同時處好關係,不要爭吵的好,於是忍了下來,默默的繼續去幹活了。
第二天,一切的生活和工作都繼續,上午的時候,店裏的電話響了,半來周曉纖正在電話旁邊忙碌著,正要身手去接,不想王紅燕卻搶步過去,拿起電話,嗲聲嗲氣的說:“喂,你好,這裏是仙客來花店,請問你需要點什麼?”
電話裏那頭有一個人說道:“你好,請問你們有代送服務麼?”
“有的。”王紅燕回答。
那人說:“那好,請你們幫我送一束花吧。”說了地址,原來是台大醫院某一間高級的病房,王紅燕答應了,放下電話,對周曉纖說:“喂,新來的,快點,一大束的鮮花,要立刻送到台大醫院。”
周曉纖急忙挑選花支,然後仔細小心的包紮起來,王紅燕等她包紮好了,便裝模做樣的,以大姐的肢勢檢查了一遍,見周曉纖包的十分精美,跳不出一點的毛病,她的眼神之中,掩不住有些失望,把那束花一推,說:“好了,還算馬馬虎虎,就這麼湊合吧,你立刻送到台大醫院的十三樓,特護005,記住,這花是新台幣86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