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裏,她驚喜的見到了宋震遠,並大聲的叫了出來。宋震遠看見了她,也是十分的驚訝,向辦案的警察問明了情況之後,等她錄完了筆錄,便帶著她出了警察局,在外麵請她為飯,同時為她壓驚。
顏銘青見了自己暗戀的對象,心中驚喜,一時也忘記了被騙後的沮喪,隻是一勁的感謝宋震遠,便有意無意的透漏自己對他的愛慕之心,但宋震遠卻好象並沒有聽出來,一直淡淡的微笑,等到她的累了,才詢問她怎麼到台北來了,是不是來尋找周曉纖了?
聽到宋震遠的口裏和心裏,隻有宋震遠,而無論自己怎麼用力的表現,他卻好象都不放在心上,顏美青又是黯然又是嫉妒,但臉上卻還是微笑著,說:“是啊,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她來台北,卻把我一個人拋在鄉下,你說,我怎麼能願意呢?所以我才要台北來找她?”
“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麼?”宋5震遠淡淡的問道。
顏美青搖頭:“不知道,她剛到台北時,給我打個電話,並留下一個手機號碼。可是現在都打不同了……所以我才擔心,要到台北來……”
宋震遠笑道:“哦,那好,你吃完了飯,我帶你去見她。”他一直想找一個機會,到卓伯文的家裏,去見周曉纖一麵,看她在哪裏工作怎麼樣,有什麼受到欺負,可是一直沒有好機會,現在顏美青來了。正是好時機,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見她了。
說起來,他還要感謝顏美青的到來,至於顏美青對自己的暗戀,他自然也感覺到了,隻是他卻沒有辦法接受,因為他的心裏,現在充滿了周曉纖,對別的女人,實在沒有興趣,所以他對顏美青的暗示,隻能裝傻。
兩人吃完了飯,宋震遠便帶著她來到這裏,找到了周曉纖。見周曉纖看起來氣色還好,神情也比較輕鬆,宋震遠這才微微的放了心,不過他並不想到卓伯文的家裏去,因此當於嫂請他們進去的時候,他拒絕了,等到周曉纖出來,三個人便在豪宅外麵的風景林邊站住了,在這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周曉纖和顏美青見了麵,自然有很多的話要說,周曉纖見她來台北,便詢問鎮上的花店現在怎麼樣了?顏美青的臉色更是難看,便把她走了之後的變故,說了出來,當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說這個人不好,那個人有毛病,又是誰害的她陪了多少錢,總之所有的過錯都是在別人,自己可是受苦受累,都是被別人所害的。
周曉纖靜靜的聽著,她和顏美青是好朋友,了解她的性情,知道花店到了現在,多半是因為她的原因,雖然花店是自己一兩年的心血,現在卻被她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就浪費掉了,心裏麵總是有些不舍,但卻也不忍苛責朋友,等到顏美青喪氣的說完,她微笑著安慰道:“好了,關了也好,到台北來,說不定我們以後能開一家更大更好的花店呢?”
顏美青早知道周曉纖不會怪自己的,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膽的賣掉花店,而不和周曉纖商議,現在她聽周曉纖這麼一說,臉上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豪華高級敞蓬跑車從他們身前的馬路上駛過,司機回頭,有意無意的看了他們一眼。顏美青正好抬頭,先是驚羨這輛汽車的奢華和高級,但隨即的卻是為那個司機驚呆了,因為她清楚的看到,那個司機不是別人,竟是就是周曉纖要來台北尋找的高坡安。
高坡安,是的,沒錯,就是高坡安。
顏美青驚訝的張大了嘴,下意識的看向周曉纖,同時的她也看到了這輛汽車駛出的那個別墅,正是她和宋震遠來尋找,周曉纖走出來的地方。一時之間,她驚訝的不敢相信,看著周曉纖,不由自主的驚叫:“啊。啊,那不是高坡安嗎?他,他………他怎麼……”不等周曉纖回答,她又是驚叫了起來,;“哎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已經找到了他,而且還成了這個別墅的女主人!”
跳了起來,叫道:“你已經是一個富婆了,是一個貴婦人了,是不是啊?”滿眼的豔羨。
周曉纖皺著眉頭,用眼色示意她不要那麼的大驚小怪,偏頭看住卓伯文的汽車去遠了,這才說道:“美青,事情不是那樣,你聽我和你慢慢的說……”
顏美青卻是驚訝興奮的聽不進去,隻是瞪著眼睛,豔羨無比的說道:“哎呀,你還說什麼啊。事情不是很清楚嗎?高坡安是開跑車住豪宅的公司老板,你找了他,不就是找到了一個金龜婿麼?
周曉纖搖頭,想要繼續解釋,但這個時候,卓伯文忽然開車又返回經過了這裏,並且目光嚴厲的有意無意的向這裏又掃了一眼。顏美青搖手叫道:“高坡安,高坡安。停車,停車!我是美青啊。你青姐啊。你不認識我了嗎?”追到馬路上大喊,卓伯文卻是頭也不回的去了,不過也並沒有駛回家,隻是在家門口轉了一圈,又從別的道路開走了。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開車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