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褪下自己衣衫,伸手也去摸他身體。
“我擔心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呃!”
楚留香忽然僵住,因為花漫樓手已經捏住他。
“忘記我上次跟你說過,不要對我說擔心話?”
楚留香說不出話,花漫樓進他就隻能退,那種地方被捏住,什麼都做不出。
直到身體倒在床上,花漫樓手指才開始動作,圈著他一點點磨蹭,握著根部揉捏。
就算兩人已有肌膚之親,她又何曾這麼做過?
楚留香幾乎忘了呼吸。
花漫樓抬頭,帶笑吻他唇:“我讓你忘了擔心,好不好?”
予我於恨
作者有話要說:為口口做準備 本來H發在作者有話說裏 作為贈送——不過係統很有效率 一小時不到 鎖了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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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她汗濕身體,將亂發撥到腦後,憐愛地看著她緋紅麵色,閉著眼輕喘樣子。
“漫樓,漫樓?”他低聲輕喚。
花漫樓有氣無力白了他一眼:“瘋子!”
繼續閉目,似乎要就這麼睡過去了。
“這次可不怪我,這種勾引誰受得住?”楚留香輕吻她額頭:“不過很有用,我確不擔心了。等你回來之後我們繼續,嗯?”
花漫樓給了他一杵:“滾!”
兩人竊竊私語著溫存了半晌,楚留香微笑道:“那句話,再說一次?”
“嗬,你想知道什麼呢?”
“想知道你心意。”
“心意啊,這種東西……”花漫樓勾著他下巴,仍是那漫不經心語調,仿佛沒有任何真心在其中調笑,又仿佛另有真意:“我愛你,你愛我嗎?”
沒有回答,沒有後續,直到花漫樓睡著時,楚留香還專注看著她。
他與她都不說愛,一個隱藏真心遊蕩花叢,一個不信真心隔絕世間。
等到真正遇上所愛人才會如此困難,無論再怎麼付出、再怎麼給予,總會有一絲忐忑和懷疑深藏,遲遲不肯邁出最後一步。
他與她遇到彼此,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這問題一直盤亙在心中,他們彼此一定都思考過,卻沒有一個肯說。
一夜無話,第二日眼見著改扮成胡鐵花花漫樓和姬冰雁離開,他那種奇怪感覺突然又出現。
就算再如何盡力擁抱,就算再如何撫慰彼此,為何隻要分別,就會讓人覺得不安?
這種在此刻尤為強烈不安感。
騎馬奔馳了一日,在客棧住宿時候,花漫樓才卸下自己麵具,準備改扮成另一個人。
姬冰雁在旁邊看著:“一直是楚留香動手,我沒想到你也擅長此術。”易容術在江湖上並不罕見,但能真正求精沒有幾人。
“我隻是隨便玩玩,哪有楚留香那麼厲害。”她在麵具上塗抹著什麼,沒有抬頭說。
“總比我好些。”姬冰雁看著她勾出一個獐頭鼠目黃臉,栩栩如生:“這個不是我吧?”
“你介意?”
“若我說介意,你可會給我換一張臉?”
“自然……不會嘍。”花漫樓又拿出另外一副準備好麵皮:“大爺和跟班小廝,你說適合我們兩個麼?”
“不適合,不過倒是適合我與胡鐵花。”姬冰雁拿過屬於自己臉,小心把玩。
“你與胡鐵花啊……”花漫樓帶著促狹笑容:“我見他待你態度可和以前不同,你們之間——?”
“我們之間暫時什麼都沒有,他是學會了在意我,不過卻還沒學會吃醋。”姬冰雁把臉還給她,讓她再做修飾。
“倒是蠻遲鈍,嗯?不過配你剛剛好。”花漫樓也坐過去。
“我與胡鐵花?嗬嗬,算了吧,或許我們永遠隻會是朋友,起碼我現在還未想拋棄我嬌妻美妾,他也想著他金靈芝。”姬冰雁道:“倒是你與楚留香,如今算是鶼鰈情深,你儂我儂了?”
“切~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感興趣?我與楚留香之間事,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過問嗎?”
“我一向不過問,並非不在意。”姬冰雁微微笑道:“起碼楚留香對你好不好,我是一直在意著。”
“我知道,他對我不錯,相比我對他可不算好。”花漫樓側頭道:“這點你是不是不在意?”
姬冰雁輕哼一聲:“胡鐵花不是一直說我重色輕友?”
“嗯嗯,不過現在你可以變成重友輕友了。”花漫樓把被子打開:“睡吧,我們從明日起要避開人耳目潛往萬花樓,需要耗費不少力氣,也沒有多少歇息時候。”
姬冰雁眉頭微皺:“不若我還是另要一間房。”
“你與胡鐵花同行時候或許會另開一間房,不過和我一起就不成。我們行蹤時刻在別人監視之下,若火舞有懷疑,必然會派人來試探或者直接刺殺,無論如何,一起總比分開好。”花漫樓隻脫了外衫,又將胡鐵花麵具重新戴上:“我都不怕,你是在別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