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過後,書房裏的是安靜,靜的就是一旁掛鍾走動的滴答聲都能聽清,高圓寺輝彥的眼中閃過了什麼,太快速了,高圓寺砂來不及看清不清。“作為聯姻的籌碼,與其想什麼人生自由,還不如想辦法討好跡部少爺,出去,項鏈如期明天歸還。但是,再擅自出去的話,休怪我把你的項鏈拿去融了。”

『真絕啊。失去後的從新得到,再給予更重的威脅,不愧是商人。』

“明白。”鞠躬,不忿地離開,關門的時候刻意大力,營造出該有的感覺。真悲哀呢,葵,有這樣的父親。即使現在的生活很安逸,是高圓寺砂想要的米蟲生活,但是她卻不想被限製被掌控,那麼她需要一個脫身的方法,一個遠離高圓寺家的機會,高圓寺砂會等著的,這樣一個契機。

“太好了,尚,你回來了。”最上恭子高興的飛奔入門,看到的是正在吃布丁的不破尚。慶幸自己一直有準備,不然可能回家之前,心慕的尚就會離開,因為最上恭子已經看到了,少年腳邊的旅行袋,隨著唱片即將推出,他回來的次數逐漸減少,找些話題吧,“尚醬,你知嗎?我見天遇到了葵大人了,她還是那麼的好,氣質就像公主一樣的葵大人。”在不破尚的麵前,最上恭子還是習慣把高圓寺砂稱之為葵大人,方便不破尚理解。

“……切,那個女人還沒死啊!”頓了頓,不破尚罵了出口,隻是眼底是最上恭子看不懂的複雜,最上京子想了想,然後道:“尚醬,葵大人讓我給你捎上一句話:沒有任何人是必須為他人活著的,不要在失去了才後悔沒有珍惜。我都不明白葵大人想說什麼,尚醬,你明白嗎?”最上恭子隻是重複那句話,還有那句給自己的什麼也得不到,其實砂不知道她付出了,是得到的,因為她的尚除了她誰都沒有選擇,這就是最上京子不能言明的幸福。

“那個女人總是神經質,誰要管她說什麼。”不破尚惱怒地拿起了腳邊的旅行袋,在最上恭子淚眼汪汪中說出那句她最不想聽到的話,“我要回去了,新的唱片就要推出,沒時間在這邊浪費。”

“是,那麼尚醬新出的唱片,我一定會第一個買到,還會買兩隻的,一定。”半趴在地上,最上恭子淚眼汪汪的看著頭也不回的,將來一定能能給她“幸福的王子”……

有些話說了出口,你好意提點,當事人卻不一定會明白,到頭來隻是多此一舉罷了……

有間學校· 庸 俗

——慌張·忍足侑士丫的保不準還是【嗶——】無能。

那天過後,高圓寺砂是十足的乖寶寶,足足兩個星期,完全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小姐,當然對這樣的高圓寺砂,繪梨花少女是冷嘲熱諷外加炫耀自己的助手以及自由,讓高圓寺砂不爽的手法應有盡有的,畢竟那條傳說中的項鏈已經回到了高圓寺砂的手裏。

說到項鏈,高圓寺砂拿到的時候,內心湧起的那股悲傷讓她確認這東西對葵來說很重要,但是卻充滿悲傷的曾經。究竟發生過什麼,並不是現階段高圓寺砂能知道的。很簡單的項鏈款式,隻是上麵的吊墜稍微有些特別,寫滿英文的白金小圓被如墨般的黑曜石填滿,中心部分鑲嵌著同為白金的十字架,簡單卻意外的讓人印象深刻,難怪繪梨花少女想得到。

知道項鏈的那麼重要,高圓寺砂多加一條細小的銀鏈,避免丟失。

終於要上學了,至少不用每天進行那些能磨平心性的練習,高圓寺砂對這個學校還是比較期待的,雖然這學校有讓她不怎麼爽的跡部少年和繪梨花化少女。

坐在加長版林肯上,高圓寺砂覺得,上學其實完全是無用功,畢竟跡部少年是冰帝學園的高等部三年級的學生,而高圓寺砂頂多隻能到一年級,完全不可能培養感情不是嗎?不過,既然高圓寺輝彥這麼安排,高圓寺砂不介意輕鬆一下。倒是高圓寺輝彥這個星期都不見蹤影,聽繪梨花少女和三受的對話,似乎是有個很了不起的導演接手了高圓寺財團名下的一個服裝廣告,高圓寺輝彥忙著跟對方相討合作事宜芸芸的。不用每頓都對著高圓寺輝彥那張臭臉,高圓寺砂是吃也吃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