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恭子,葵對少年的感覺以及兩人的事,別的葵不記得,唯一記得的是恭子居然瞪大眼睛,之後雙手交握放在胸`前,開始滿眼星星的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還不斷地喃喃王子、灰姑娘、公主。
不過恭子不會隻是聽,她也會將自己和不破的事告訴葵,其實,就算恭子不說,葵也知道,並很多次想告訴恭子,不破根本沒有把她當一回事,充其量,隻是在壓榨恭子的一切價值,隻是見識過不破為恭子受傷哭泣而僵硬後,葵也不敢肯定的那麼說。有時候覺得恭子的人生也很充實,因為恭子雖然沒了父母,但是旅館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把恭子當做是媳婦,努力的培養她,即使不破不願意,最後也會跟恭子結婚的,所以她還是不要多言的好。
聽到葵有少年送的十字架項鏈之後,恭子也拿出了一個袋子,倒出了一塊淺紫色中透射著深藍光澤的石頭,她說那是妖精王子CORN送的“魔法石頭”,一塊能幫她吸收一個人所無法承受的悲傷和無聊的不可◣
既然不待見她,為什麼還要接回來?依然是那些慣常的訓練,依然是不讓她上學,隻請家教,那麼有必要接她回家嗎?!
在這個被消磨了感情的家裏,葵感受到的隻是冷淡。父母的不聞不問;姐姐的完全無視;管家,管家先生的確會詢問她的一切,那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裝潢大方溫暖的房間,像是在諷刺葵收到的冷遇。
就算一次也好,葵決定不再接受這樣的安排,她要放鬆一次,她想要出去玩,想要去看看久違了的東京的街景,再待在這樣的壞境中,是個人都會瘋掉的。
東京的街道,都是來去匆匆的人,不時看到一些走動街頭的學生,那樣的時間,一看就知道是逃課的,葵討厭這些學生,她都沒機會去上課,這些人卻這麼的不珍惜機會。說起來學校,她又想起了那個跟他告白的男孩,太對不起他了。
一天的閑逛什麼也沒發生,到了傍晚的時分,葵才慢慢地走回家,在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她似乎聽到裏麵有些微弱的聲音,就像瀕臨死亡的動物,那種嗚咽聲,讓葵心軟,毫不猶豫地走入巷子,看到的是瀕臨死亡的……人。那個人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地上一灘血跡沿著邊上的小溝一直流到了葵的前方,也許是要培養心理素質的關係,葵並沒有慌,打了個電話到醫院後,運用在藝伎館學到過的醫學知識,拿出包包裏麵常備的毛巾按壓著出血的地方,盡量幫對方止血。算是那個人幸運吧,葵沒有訓練,所以毛巾是幹淨的。
好不容易救護車來了,在此之前已經確認沒有漏下東西的葵在醫護人員到來前就先離開了,她可不想進局子,錄口供的話,估計會弄得很晚,所以葵在醫護人員來之前就離開了。
在公共洗手間內清洗了一下,葵就步行回家。想必葵是幸運的,因為回家的路上,她被撞倒了,行色匆匆的少年跟葵道歉了,抬頭的時候,葵一瞬間就認出了對方並叫出了他的名字,鳳長太郎。少年一怔,看到了葵顯示的項鏈才察覺葵是當時京都的少女。
察言觀色對葵來說是手到擒來的藝術,所以她知道此刻的少年很急,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趕著去做,為了不耽誤少年的時間,葵鼓起了勇氣,征求對方的手機,得到號碼的葵跟少年道別之後快步回家。
以後,就能經常看到少年了……
對於葵那天的行為,她的父親依然沒有說一句話,她的姐姐則是冷嘲熱諷,她的媽媽,那位宛如睡蓮般的女子,隻是淡淡了看了葵一眼,告誡她不許再這麼不顧規矩,並讓葵抄寫了十遍家規。
沒有受到嚴厲的責罰,換做誰都該高興的,但是深懂心理與人性的葵不會高興,這樣的態度,是論證著葵在他們的心目中,沒有地位,不值得管教,不值得關心。
葵不介意,葵不傷心,因為葵是向往光明,帶來希望,堅強的葵。
鑒於父母這樣放任自流的態度,更遑論姐姐不停息的冷嘲熱諷,讓葵僅存的小小的期盼心理也消失殆盡,親情在葵的生命中依然枯萎。她冷漠嗎?所謂的冷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在用盡力氣都得不到後,冷漠是保護自己的唯一手法,隻有心冷了,才不會受到來自家人的傷害,放在身邊感受被無視比完全擱置更加傷人,因為被擱置她還能有意思的奢望。
她能期待的,也許隻是那心心念念的男孩了,那溫柔的如同夏季微風般的少年,她能期待得帶他的愛情嗎?
葵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世家小姐,她接受的教育,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