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是該感謝那位名為敦賀蓮的演員。

“表哥,我喜歡你的未婚妻,至少她……嗬嗬,反正她比她姐姐來的真實有挑戰性,真不懂你在想什麼。”已經輸了,頹然過後,望月櫻依然是望月櫻,樂觀向上不區小節,反正得到敦賀蓮的簽名和握手機會,她已經滿足,趴到了自家表哥的床上,望月櫻看著自己的手開始幻想。

跡部景吾把表妹拉起,像擰小雞一樣,把她往門外一丟,“睡覺以及花癡回自己的房間,本大爺沒空招呼你這個不華麗的表妹。”

望月櫻撅起了唇,不過很快就無所謂的聳聳肩,突然狡黠地笑了,“腦筋急轉彎,什麼動物是貼在牆上的?一分鍾答不出表哥你把房間讓給我,你自己去睡客房。”

“海豹,因為是海報。”被坑了幾次,跡部景吾已經能對她層出不窮的各國腦筋急轉彎看了個透徹,爛熟於心。“切~,無聊。”丟下那麼句話,望月櫻蹦跳著離開。

好不容易送走了表妹,想起了表妹那句不懂他在想什麼。為什麼喜歡高圓寺繪梨花,看著那條掛在自己房間,左下角有朵向日葵,已經被洗去了血跡的白色毛巾,摸著腹部那道傷疤,跡部景吾很清楚,那是因為她救了他的命,在他差點死掉,最無助的時候,讓他感受到溫暖……

那天跡部景吾一個人離開了家,因為太厭倦那些相親了,所以想透透氣。他是跡部家的繼承人,那麼他就必須負擔起自己的責任,他明白,隻是明白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一回事,不能拒絕的話,至少他想稍微透透氣,放輕鬆了他就回家。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跡部景吾真的很少一個人步行,平時不是乘搭家裏的車,就是跟網球部的正選們,或者是樺地一起行動,才發現一個人走走的感覺會很輕鬆,似乎所有責任都離他遠去。

不經不覺就走到了人少的路段,剛想倒回去,就被人撞進了一條不華麗的陰暗巷子裏麵,四個人圍著他,其中一人拋著還拿著小刀,不經意被陳舊樓房漏下的陽光照的明亮,反射著銳利的金屬色澤。

為首的人讓跡部景吾交出身上所有的錢,用手中的小刀以示威脅。一對四這麼白癡的事,跡部景吾不會做,他不是頭腦簡單的英雄主義者,所以不會熱血的衝過去大喊想得美,然後被人圍毆傷害;相反,他是養尊處優的跡部財團少爺,所以知道要盡力保證自己的健康,過後可以尋找機會報複不是!問題是,出來的時候他沒帶錢,因為是臨時起意的,錢包根本就在房間,最後隻能交出手機。

試著跟那幾個混混商量卻換來那些人的攻擊,原因就是不相信身穿昂貴西服的他會沒有錢在身。跡部景吾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對方動手了他自然也不會手軟。跡部景吾最擅長的是網球,但是,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一些防身術還是有學到的,雖然對著四人很吃力,但是能保證身體完好。

跡部景吾以為,那些混混再怎麼凶悍也不敢真用刀捅他的,畢竟他真的死了的話,他們就犯下了殺人罪,不料他錯估了混混的膽子,更低估了窮到極致的亡命之徒的狠辣。當整把小刀插/入了他的腹部,他感受到了極端的痛苦同時明白,人這種生物是不能全部拿常理看的。

捅他一刀的混混一腳踹在了他身上,迅猛地把刀收回,被踹得跌倒在地,似乎扯動了傷口,有擴大的趨勢,示意其他三人搜他的身,什麼都沒搜到,四人陰沉著臉,每人毆打了他好幾下才離開。那時候是跡部景吾長那麼大第一次感覺,死亡離他那麼近,他的身體像是被抽調了全部的力氣,軟而無力地癱在地上,動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