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跡部少年下場,訓練了結束了,高圓寺砂隻好拿起毛巾和水,遞給了對方,表情灼躍幸福,滿意的收到跡部少年不華麗的白眼,以及場外女生的唏噓聲,慢慢離開眾人的視線,隻是嘴角的弧度絕對是嘲諷的那種。
“你似乎對這樣的狀況很滿意。”拿著毛巾擦汗的忍足少年,居然從走到旁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圓寺砂,表情異常地銳,就像擇人而噬的猛獸,卻又在瞬間掩蓋收斂,露出的是不羈的看戲者樣。
高圓寺砂加深了笑容,硬生生地變回了溫雅的笑意,“不明白呢,忍足少爺的話!”
“是嗎,真的不明白啊!”忍足少年反諷,視線一掃,怔了怔,驚訝地看著高圓寺砂,“你……沒什麼了。”
對於忍足少年的欲言又止,高圓寺砂沒興趣探究,畢竟她好奇心不強,更不想給對方任何任何探底的機會,畢竟沒有人能確保自己不會從任何方麵泄露什麼。鞠了鞠躬,高圓寺砂離開了冰帝的網球部,畢竟晚上順利的話,是廣告地最後一場了。
喝完水,跡部景吾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在不自覺的追逐少女離開的身影。
似是殷勤快樂,但卻在轉身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來的決斷,一切都是虛假的演繹罷了,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或者想怎麼樣。那個會做奇怪食物的虛假女人,果然一點都不華麗。
還是繪梨花最好了吧……應該……
所謂的討厭,在潛移默化中,在相處中,隨時變成相反的感情;所謂的喜歡,要知道那根本不是報恩的心呐!
“雷諾,你看這個節目都看了好幾天了,不就是全場最低分,你不膩嗎?”
“嗯,很有意思。”斜躺在配著暗黃色框架的酒紅色沙發上,雷諾回答,“總算讓我找到了,那個女人……就是高圓寺砂嗎?!”看著熒幕中的那個女人,雷諾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天的某部位的痛感,還有那遙遠的……
問話的人驚訝的看著自家的隊友,不過也習慣了啊,這人的不一般!聽聞雷諾變成這種性格,喜歡睡棺材和能看見靈體等等,似乎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呢,撒,是不是事實就沒人知道了!
有個廣告· 完 成
——慌張·勝利的人似乎是……
快速地走到拍攝的場地,才剛到達,就看到了某位早已經到了的垂柳青年,他很象征性地指了指手表,這是赤/裸裸地揶揄高圓寺砂的……遲到。
遲到拖慢攝影的進度並不是高圓寺砂想要的,要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網球部算是整個冰帝最遲放學的部門,當然這不是硬性的規定,而是所有部員一致通過的,因為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練習。
加之,最近學校傳出的那些言論,繪梨花少女在家人麵前大事渲染,讓高圓寺輝彥很生氣,所以,從昨晚開始取消司機接送高圓寺砂條件,說是需要懲戒一下,讓高圓寺砂收斂點,別再給家族抹黑。高圓寺輝彥完全就沒有注意到繪梨花少女說的,高圓寺砂其實是為了‘維持’準跡部夫人這個位置才這麼做的,他注意到的隻是,高圓寺砂的行為敗壞了高圓寺家的形象。
如果高圓寺砂隻是一個愛上跡部少年的少女的話,她可能會問,究竟是家族重要還是這段聯姻重要,可惜,高圓寺砂不是,所以她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借口。
沒了司機的接送,高圓寺砂等車都要很長的時間,加上公交是站站停的,自然把本來已經遲的時間拖的更遲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90°鞠躬,高圓寺砂誠心的跟所有的工作人員道歉,這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