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2 / 3)

高圓寺砂不惱,因為得到主角的她是勝利者,深諳認真了就輸了的道理,得到最好的高圓寺砂沒必要跟對方抬杠而自降身價。反正挑釁到最後,高圓寺砂依然穿上了主角的衣服,依然梳了主角的頭,依然作為第一個主要角色站在了舞台上麵,這就是實際。

沒有在後台指導,因為自己樂團的對頭‘司音’的表演得到了評判們的一致好評,服部佑一緊張了,必須跟在裁判身邊,及時指導賽果。因為這不是一般地比賽,這是五年一度的歌舞劇大賽,決定著‘躍動’今後的前途。十年了,前兩次的比賽‘躍動’都輸給了‘司音’,自從服部佑一接手歌舞團開始,就沒有贏過一次,這一屆本來信心滿滿地,因為女主是服部佑一找尋多年終於找到的最滿意的女主,隻是發生了這麼一次意外,讓他萬分焦急沮喪,因為輸的結局擺在眼前。

今天如果表演得到了評委的一致認同的話,任何讓評委認同的人都有可能……Elarese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

然而突然出現的Elarese無疑是神給服部佑一的創造的機會,有七年了,Elarese退隱已經七年,但是她的名字服部佑一不會忘記,就是因為第一次不信任,就讓他輸掉了跟‘司音’的比賽,這一次,就算是一個菜鳥般的女孩,他也壓了了,險中求勝。

這時,歌舞劇開始,首先走出來的正是演繹最主要角色喬?馬奇的少女,用宣敘調朗誦了一段優雅是詩句,一邊朗誦,一邊還配著相應的嚴謹動作,清冷的聲音,脫去了早先聽過的溫雅與平淡,現在的女孩,完全是一位知性智慧的女孩,肢體語言和表情極其的融洽,一切仿佛渾然天成,自然的就像女孩並非在演戲,就如同女孩就是真實的喬。

驚訝,同時,一股巨大的信心彌漫在服部佑一的胸間,轉頭看向後麵安靜看戲的Elarese,對方的嘴角沒有一貫的雍容笑意,而是全神貫注,似乎想找到少女的不對,認真的神情有點嚇人,就像對待一件精細的藝術品。

收回了視線,服部佑一繼續觀察台上的表演,出乎意料的,女孩完全沒了練習時的破綻,一切都那麼的自然,似乎本該就是那樣,站在舞台上的她不同於站在練習室的她,雖然站的遠看不出什麼,但是服部佑一可以判定對方此刻肯定繃緊了整個人,完全不放鬆,力求每個動作都完美無瑕,隻是完全不顯刻意,跟姐姐妹妹對手合唱舞蹈都是那麼的配合完善。

看到這裏,服部佑一放下了一半的心,因為他看見了評判們指著女孩點點頭,麵帶微笑,似乎很滿意,評價絕對不會低。那麼,最危險的,恐怕是準備上演的,屬於女主的個人的詠歎調,表達對被毀了小書的憤怒心痛感情的那第一個高/潮。

知道了書本被燒,跟妹妹大吵了一場離開,也終於到了少女用詠歎調唱出那段喬的獨白。

說不驚訝是假的,雖然聲音因為唱功不夠而顯得不出彩,但是也沒有出錯,在一開始練習時出現的不自信以及認定不行引起地錯誤完全沒有出現,然而這些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所有人哪怕評判五感都被視覺所影響,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少女的神態征服,沒有呼天搶地摔東西,隻是在燈光地照射下,靜靜地唱著,閉著雙眼的平靜臉頰完全沒有流露出一絲感情,如同冰塊般無情,隻是在歌曲換段的時候,少女掌握了那個契機,一瞬間睜開的眼睛,裏麵的暗含的憤怒以及隨之留下的眼淚,配合那在毫無感情中即將崩毀的臉,強烈的對比馬上讓喬的感情鮮明了起來,似乎詠歎調的演繹都變得沒有喬的表情精彩了,讓所有的評判似乎感受到了喬悲傷以及憤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