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師見了麵,知道什麼對催眠師是有利條件,同時也知道催眠師的催眠途徑是聲音,是以在約見的房間內安裝了一些需要的儀器,鑒於是跡部少年家的產業,所以就拜托了跡部少年。
『‘你什麼時候跟跡部的關係那麼好了,之前不都是針鋒相對的嗎’』
離開了準備好的那個房間,空氣中飄蕩的葵少女看著宮崎砂的眼神,就像發現了什麼不良關係的鄰居一樣,散發著八卦的氣息。之後一直在宮崎砂的周邊飄啊飄的,不知道是太久沒飄過還是太無聊。
『沒什麼,做不成伴侶難道就不能做朋友,跡部少年是個出色的朋友。葵,知道嗎?跡部少年就是你的當初救下的少年。』
『‘……切,沒什麼’』
原本以為葵少女會吃驚一番的,但是少女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似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樣,讓宮崎砂很好奇,不過也隻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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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靜坐,宮崎砂是第一個到來的人,依然隻是點了一杯哈密瓜梳打,她隻是安靜的等著兩位主角的到來,當然,葵少女就在她邊上,雖然葵少女不能喝東西而讓解除催眠的效應大大減少,更枉論從一開始,房間內就放著一首滲入了特殊頻率的音樂,所以宮崎砂相信,在無防備的時候,催眠師還是能成功的將葵少女的催眠一同解除的。
到了時間,高圓寺父女準時出現,相對於宮崎砂簡單舒適的自然係簡單針織衣服,父女倆就顯得太隆重了,都是正裝出現的,懶懶地挨在的椅子上,隨意地道:“歡迎,高圓寺先生和高圓寺小姐,隨便坐吧,人少很空。”
高圓寺父女依言找了位置坐下,緊挨在一起,相鄰而坐,恰巧坐在了宮崎砂的正對麵。諷刺地輕笑,宮崎砂想了想,難不成她今天打扮像是猛獸鬼怪,不然對麵的兩人怎麼一副戒備的樣子。想了想,這可不利於催眠師的行動啊,“兩位要喝點什麼?雖然不算多,但是請兩位喝東西吃個飯的錢,我還是有的。”現在的宮崎砂的確已經不用擔心自己的錢財不夠用了,EVE和廣告不說,就是作為接跡部旗下化妝品的代言人也讓宮崎砂賺了不少,更枉論還有其他或多或少的廣告收益。
宮崎砂的話剛說完,高圓寺輝彥的臉頓時黑了一半,為免冷場,高圓寺繪梨花主動叫了飲料,“我要一杯玫瑰花茶,爸爸的話,一杯黑咖啡。”現在的高圓寺繪梨花麵對宮崎砂似乎有點拘謹,不像是曾經那般百般為難嘲諷,但是臉上的傲然得意是怎麼掩飾也抹不掉的。
宮崎砂叫了侍應,點了他們要的東西。是在炫耀獨寵嗎?好笑,對宮崎砂完全沒影響,對葵少女,看了眼冷淡的葵少女,似乎也沒影響了呐!所以高圓寺繪梨花的行為實在是太幼稚了,這麼幼稚的話,一直依賴家族的話,少女要怎麼在這個圈子生存,宮崎砂很好奇啊!不是每個人都有A.C和最上少女好運,能遇上伯樂和王子的!
“高圓寺砂,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不好學,居然去當那些肮髒的藝人!”高圓寺輝彥似乎已經忍隱了很久了,現在終於是爆發了,看著宮崎砂的眼神無異於在看著敗類,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宮崎砂冷笑,微抬起下顎,帶著居高臨下般的態度看著對麵的男人,“哦~,藝人在你眼裏是肮髒的話,那麼先生你旁邊的肮髒之物不是天天汙了您老的眼睛!還有,重申一次,我叫宮崎砂,抑或,你可以叫我砂葵,再叫錯沒有那麼一個人會應你的,高圓寺先生。要知道,想要在物價奇高的東京生存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人間疾苦,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先生!”宮崎砂一段話說的毫不留情,高圓寺家是大家族,雖然比不上跡部家,但是也已經是個延續了已經好幾代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