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砂看向了正在進行的拍攝。
鑒於敦賀青年和最上少女都去了《Dark Moon》的外景拍攝,所以主要演員還在的就是宮崎砂、風間少年和琴南美女。幸而開始的段落都是妝月小時候的貴族小姐的生活,扮演著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根據琴南美女的不喜和最上少女對小女孩的熟悉度,不難猜測可能是她那個訓練班裏麵的小女孩吧,曾經被瑪利亞搶了對白的小女孩!日本的小孩子不能小覷,一個小小的孩子就能將貴族風範演了個七八成,難怪被高木恭佑選中了,是一個有實力的小鬼。
無疑,宮崎砂現在要擔心的是自己,現在想來,她的愛情觀是有就馬上斷了,所以要演出超越主線的副線愛情真的很難,不,該說是不怎麼可能,更別說她有點不能理解妝月那種死不放開的愛情,但是那樣的愛情卻是這部戲裏麵的一個亮點。煩悶地放下了還在研究的劇本,宮崎砂跟高木恭佑說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攝影棚,她需要靜一靜,想想那樣的愛情究竟是怎樣的。
百無聊賴的,宮崎砂跑到了公園,找了張長椅坐下,看是觀察著來來往往的情人,隻是這隻是徒勞,因為宮崎砂什麼也看不出來,沒有個所以然,現代的女性當中,太多人將愛情當做是遊戲或者隻是找個另一半,找個人包養什麼的,像妝月的愛情,在大街上太難找到了。
『‘你可以試試看感受我的愛情,我知道你看到過了那段記憶,應該能感受的,應該能給你幫助,它已經是我的過去時了’』
『好,謝了,葵。』
這一次宮崎砂沒有當一個旁觀者,她完全是進入了葵少女的角色,在她的感情中感受她過去的苦戀,那段她一直追求的愛情……
在抽離的之後,宮崎砂才明白,妝月的愛情不一定就是她蠢,很有可能就如同葵少女一樣,葵少女把鳳少年當做是救命地稻草,唯一的希望,妝月又何嚐不是,在家人都死光背叛了之後,將藤原清雅當做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認準了就一根筋下去,隻認同一個人。所以她的愛情才會那麼的專一,所以才會為了這個她認為的唯一什麼都幹下去,更將所有讓她可能發生的變故親手扼殺。
不同於葵少女,妝月是一個更堅強的人,所以她會自欺欺人,會讓自己努力地活著,這是隱藏在劇本下麵,妝月這個人的真實內心以及想法。妝月實際上不是不懂橘友助的愛情,她隻是在自欺欺人的無視,妝月不是不知道藤原清雅的利用,她隻是不想知道!所以妝月是心甘情願地為藤原清雅做了一切,然後跟為自己付出一切的橘友助在一起,不是因為突然清醒,而是早就明白,早有決定。
愛情不是兩個人長相廝守,不是一個人一味的付出,另一個人一味的接受,所以妝月付出了之後,要接受的不是施舍,而是最適合她的Mr.Right,學會放棄未曾屬於過自己的東西,這便是妝月的成長以及羽化。
宮崎砂可以說,現在的她開始了解妝月這個人,那麼剩下的隻是去滲透去更深一步地了解,她相信她會演好的。
於是京子·這部戲
——慌張·當敦賀青年和最上少女又因為角色問題。
漫天的櫻花飛散,和著緩慢地雨水零落在地,染汙肮髒,然而空氣卻是反過來的清新。屋內身穿和服的學徒少女跟著“姐姐”學習著基本的扇舞,是有停滯的右腳證明的少女的不便,然而少女的眼神卻是不服輸的堅定;與此同時屋外走道上,經過的是一位跟隨父親洽談聯合卻因為想透透氣而迷路青年,撞見少女認真練習的現場,遠遠地看著,青年似乎就被剛毅認真,不服輸的少女打動。名為橘友助的青年,對打聽到名為妝月的藝妓學徒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