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

誤認為這個是握手的動作,大家熟悉的那一幕發生了,火神在鸀間的手心裏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鸀間眼角抽了抽,然後看了鼬一眼:“你身邊都是些什麼樣的隊友啊……”

“是很強的隊友呢,鸀間,我很期待見到變強的你。”鼬說。

鸀間眼鏡下的眼睛微眯了起來,他看著麵前神情平淡沒有絲毫緊張的鼬,慢慢張開了薄唇:“我也是……期待著你呢。”

熱身過後,正邦和誠凜的比賽馬上便要開始,黑子向正邦的隊伍處一看,發現那裏有個光頭一直在指著鼬與隊友說著什麼。

那個光頭很熟悉,咦?不就是在帝光時負責防守他們的那個麼?

黑子承認這個人很厲害,應對一般人的話防守幾乎是滴水不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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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那種歡脫風明顯又沒了,這種不穩定的風格到底是怎麼回事……【瘋

☆、42如果不贏怎麼辦

黑子承認這個人很厲害,應對一般人的話防守幾乎是滴水不漏,但是……

“雙方列隊!”裁判的喊聲打斷了黑子的思考,他向鼬望去,鼬的目光剛好迎了上來:“怎麼了?”

“沒什麼……”黑子別過頭,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鼬,如他這種人就是天生被矚目的吧。

“咦?你……”列隊後,鼬看著他對麵的光頭突然產生莫名的熟悉感,對麵的光頭對他這種忘記好像感覺很不滿:“我是津川!國中二年級防守過你的津川!難道你忘了嗎?!”

鼬想了想,好像二年級的時候是遇見過一個這種麵相的光頭。

“告訴你!雖然上次讓你僥幸進了那麼多球,但是這次一個都不會有了!”津川喋喋不休著:“去年就被津川以50分之差打敗的誠凜,今年也是一樣的!”

“喂,津川,不要嘮叨了。”旁邊略顯穩重的大叔級青年岩村說。

津川終於停住了說話,鼬慢慢的想起了這個人,因為曾經防守過他的人都被他的眼無一例外的看穿躲了過去,所以他很少有記得的,對於津川的能力也完全忘了,在他眼裏怎樣的防守都一樣,隻要是動作就能被看穿。

黑子把這一幕收入目中,津川會有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是理所當然的,誰最自豪的東西被人打敗都會憤憤不平,而津川此時卻遇到了曾把他打得體無完膚的人,在帝光時鼬與津川的一對一上,津川竟是一分都沒舀到,都讓鼬破了過去。

一聲哨響後比賽開始,誠凜率先獲得球權,鼬還是像平常一樣以悠閑的礀態跟著持球的日向跑著,突然,他發現前方被人擋住了,正式那個之前與他說話的津川。

“喂!津川!你不去防守運球的去那裏幹什麼!”岩村吼著他。

津川咬了下牙:“知道了!”說罷他就與旁邊的隊友換防奔向持球的日向。

鼬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來了又去的,而且誰防守他不一樣呢?他還會突破的,至於讓津川去防日向,難道津川在防守方麵比較厲害?

日向剛要切入正邦的籃下,他就被一個小個子的光頭攔住了,日向用餘光左右掃視尋求傳球或者突破的機會,卻發現這個小光頭越跟越緊,簡直不給他任何空隙。就在這時,火神經過他身邊,火神向他招著手示意傳球,日向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24秒違例了!

即將違例的緊張感讓日向有些有失冷靜,他忽的抬起右臂想把球甩了出去,期待球能夠到達火神手裏,但出乎意料的是,還沒等球脫離他的手掌,手中的球就被另外一隻手拍走了,津川得意洋洋的看了看日向,想把剛搶來的球扔給春日,但他的麵前卻擋住了一個異常熟悉並永遠不會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