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快活!”

說完又感慨一句,“當真是個奇女子。”

風漣也不傻,自然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有點哭笑不得的將玫瑰膏放在袖子裏,收起。

手指中繼續醞釀漩渦。

祁玉看著他連這也收藏了,頗為不屑的嗤笑一聲,又看了看男人屈起的手,求生欲極強的一刻不停接著說:“漣兒哥你可是忘了,論了解女人,沒人比得過我,我可以幫你得到她的心。你這樣下去不行啊,她明顯當你是好朋友,友情懂嗎?離愛情差了十萬八千裏啊。”你需要我的幫助啊,兄dei。

風漣手中的漩渦停止了轉動,他抬著眸子看向祁玉:“你做得到?”

祁玉愣了兩秒,“漣兒哥可見過有我搞不定的女子?”

術業有專攻。

風漣沉默幾秒,“隨我來。”

兩人此前有數次的密謀詳談,不是事關篡權的大事就是飼養活人的勾當。

這還是第一次談如何撩撥女子。

祁玉自小在女人堆裏打滾,深知女人心,他歎氣道:“漣兒哥,以你的皮囊怎會有不上鉤的女子,為何你會愚蠢到以這樣的方式留在她身邊?”

風漣手指摩攃著桌麵:“她不一樣,她說過她不要男子的真心,覺得是累贅。”

祁玉不齒地說:“呸,渣女……啊,疼疼疼。”

風漣壓著他的手指,“再不好好說話,手就別要了。你知道她是誰麼?”

祁玉試探著問:“不會是你一直找的人吧?”

風漣眼神柔和下來:“是,就是她。”

“不是少年麼?原來你一直搞錯了?哈哈哈哈。”傻逼皇子。

“嗬,繼續笑。”

祁玉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嘴角繃緊一秒嚴肅:“那你為何不直接同她表露身份?”

風漣眼中散發了一絲戾氣,“她來這便是阻攔我的計劃,一旦成功她就會離開,我不能讓她知曉我是她要找的人。”

祁玉:“等等等,讓我捋一捋,所以你本就是為了她而殺戮,而她又為了阻止你而來。等阻止了你,她就會回去,而你將繼續殺戮以求再回去?”

他攤手:“這根本沒法解啊。”

風漣冷笑一聲:“隻要繼續計劃便可。”

祁玉無奈道:“還要殺了那些人?”

“殺。”

祁玉心裏暗罵瘋子,又寄希望於白九能真的愛上他,說不定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漂亮的眸子轉了轉:“我覺得如今這樣也好,你可以色.誘她,讓她對你欲罷不能,從現在開始你就端著好友的身份,行情人之事,不要隱藏你的感情。”

“那她若是愈加遠離了呢?”

“漣兒哥,又沒讓你嘴上說,行動上就可以了,你得讓她明白你是個有魅力的男子,不表白,她都無從拒絕。”

風漣沒有同女子相處的經驗,總覺得這計劃有些冒險,他不想嚇到白九。

祁玉接著說:“若她知曉了你的心意而遠離你,你把她關起來不就好了,一個毫無背景的女子,強取豪奪都可,不過你肯定舍不得勉強你心尖上的人兒。”

“紅門此前打造的那副鐐銬,你抽空讓人拿來。”

“什……什麼?你真要鎖著她啊。”

風漣露出陰惻惻的笑:“我是不會放她走的,不管用什麼方式。”

祁玉拍了拍胸口,為白九默哀兩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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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同風漣在後山的時候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就這麼丟下王公子好嗎。”

風漣用佩劍處理身前的雜草,“無妨,他有分寸。”

“真是夠義氣。”

風漣轉過身去,伸出纖長的手,“抓著我。”

正午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灑在男人身上,斑斑駁駁更顯得俊美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