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體內的那股力量卻根本不聽調遣,仿佛也在默認時讓的行動一般。
時讓見她不說話,以為是自己說服了她,於是伸手將她的頭發撥到腦後,他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這時候應該是學著教學電影裏放的那樣將她壓倒在地上才對,可為什麼自己卻想先
看看她?
“等……等一下,你不是說過要喜歡上我才和我配育的嗎,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說話不算話,就不怕被人笑話麼?”她還在掙紮。
對於自己的違諾,時讓也有些心虛,但他又不知該怎麼解釋,最後隻好決定不解釋,等配育後再賠罪吧,任她打也好,罵也罷,他都認了。
下定決心後,他伸手將已經沒了力氣的程小樹抱到床上,可憐的程小樹心裏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氣的她恨不得戳自己兩個窟窿才好。
時讓將程小樹放到床上後,也翻身覆了上去,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隻是將嘴貼上她的雙♪唇,細細的吻起來,這也不是小電影裏教的,而是他自己希望的,參加節目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想法了。
他吻著吻著就變成了撕咬,雖然不敢怎麼用力氣,但比起剛才的親吻要用力很多,他的手也不再限製於捧著她的頭,而是順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下,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是難耐的向她腰腹處頂去。
此時的她,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蛋糕,等著他拆吃入腹。
對於他的親密,程小樹叫苦不迭,一方麵,她的身體特別誠實的在回應,她的腿甚至主動打開盤上了他的腰。
但另一方麵,她也清楚的知道,一旦讓現在的時讓得逞了,那一切都完蛋了,都說女人理性起來也很恐怖,她也不例外,趁著時讓親吻她脖子的功夫,她狠狠的將自己的嘴唇咬破。
時讓已經變得迷亂,尤其是在感受到她的主動後,他更是覺得體內有一頭野獸在咆哮,隨時都準備衝出來,想要將她囫圇吞下。
就在他狂熱的攫取這種美味的時候,他感覺到嘴裏有血的味道,抬頭一看,才發現程小樹竟然把她自己咬的流血了,本就紅潤的唇變得更加嫣紅,不僅如此,她還在皺著眉頭在哭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做什麼?”他慌忙的捏開她的牙關不讓她再傷害自己。
“看不出來嗎,我在自殺。”程小樹哭道。
時讓克製住自己的欲望:“為什麼要自殺?而且,你這樣根本就死不了。”
程小樹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能這麼耿直,氣的哭笑不得,但她的意識也快堅持不住了,她必須想著法子讓自己清明一些,想著自己受傷很快就會痊愈,於是心一狠壓一咬,將手重重的磕向桌子。
哢嚓一聲,骨頭斷了,但疼痛也讓她獲得了暫時的清明。
時讓震驚的看著她的舉動,雖然她的手骨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原位,但他依舊怔怔的看著,眼神複雜又有些受傷。
“你寧願受傷也不願意和我配育?”他低聲問道。
程小樹扭過頭:“如果我喜歡你,我想我願意。”
這一次,她說的是“我喜歡你”,她沒有要求他喜歡她。
時讓也聽出來了,雖然他還不能完全明白“我喜歡你”和“你喜歡我”有什麼不同,但他還是從她身上退下,因為他發現她又準備將胳膊往桌子上砸去,他不想看見她受傷,即便傷口愈合是瞬間的事情。
他安靜的抹掉嘴上的血,隨後準備離開,然而程小樹卻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