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程小樹小心的接過匕首,隻見刀鞘雖然陳舊,但質地卻精良,尤其是刀上的暗色花紋,繁複精美,一看就是上品,拔掉刀鞘,立刻就感受到一股寒氣,暗銀色的匕首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她沒想到時讓竟然這麼有心,知道速度型的她力量欠缺,所以才讓她結合匕首使用。

“不過,聽說一般的武器無法對嗜者造成傷害,這把匕首真的有用嗎?”她疑惑問道。

時讓點了點頭:“有用的,我試過,雖然殺不死他們,但可以造成嚴重傷害,我們本就是團體作戰,隻要你能傷害嗜者,殺人這種事就交給我們。”◇思◇兔◇在◇線◇閱◇讀◇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你要怎麼訓練我?”程小樹躍躍欲試。

時讓回道:“那就從格殺技巧開始吧。”

於是,整整一下午,程小樹都在時讓的嚴格指導下認真訓練,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濕透幾次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時讓終於喊停。

程小樹卻意猶未盡:“這就結束了?要不多練一會兒吧,畢竟明天就要比賽了。”

時讓卻拿起衣物向山下走去:“這次訓練隻是不想你第一局就被淘汰,我也沒指望你能拿到阿瑞斯之劍,天晚了,留在這裏怕不安全。”

程小樹本來被他前半句話氣到,但聽到後半句,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茂密的樹林,還真擔心有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隱藏在那裏,於是急忙跟上時讓向山下走去。

兩人走到快山腳的地方,時讓突然停下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程小樹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嚇的大氣也不敢出。

“怎麼了?”她用嘴型發問。

時讓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讓她自己去發現。

程小樹會意,於是屏氣凝神去聽周圍的聲音,但很快她就後悔了,早知道接下來要聽到這些,她絕不會和時讓留下來。

“好了,這裏沒人了,我們就在這裏配育吧。”是安安軟糯的聲音。

“安安,配育期已經結束了,下期再進行好不好?”一個溫暖的男聲回道,這聲音猶如溪水一般清澈,讓人聽的很是舒服。

隻是,這就讓程小樹很尷尬了,因為今天安安和她說過想要配育的事,所以她隱約能覺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為了避免尷尬,她又用嘴型對時讓說道:“我們走吧。”

誰知時讓竟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他以為安安和那個男人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作為這次比賽的主裁判之一,他有必要維護大賽的安全。

程小樹一個腦袋兩個大,然而這裏是下山的必經之路,如果強行從別處開路,必定會驚動安安和那個男人,如此一來,可就更尷尬了。

“不要。”安安有些不樂意:“我問過了,不是配育期也可以的,你昨天不願配育是因為其他人也在吧,現在好了,這裏沒人,我們開始吧。”

“安安。”長林按住安安脫衣服的手,眼睛裏有著難過不安,甚至是害怕:“安安,你不要這樣,明天你還要比賽,我們回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你。”安安賭氣的一把將長林按在地上,奇怪的是長林竟然沒有反抗的能力。

男性移植者一般是力量型移植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