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會變通的嗎,我要是都和她一樣,豈不是無趣。”她強行辯解。

時讓見她眼神躲閃,已感覺出她的不願,雖不想逼迫,但今日實在難得,而且滋味也相當不錯,他想再試試,看她能做到何種地步。

“可她後來做的,好像也挺不錯的。”他逼近一步。

程小樹倒退一步:“那個……比賽快開始了吧,我們得趕快回去。”

“還有一個小時。”他再前進一步。

她再後退:“那我正好做下準備工作。”

“隨機抽題,無法準備,與其想著自己努力,不如想想別的,比如,討好下我這個主裁判。”時讓有些不正經了。

這混賬小子……

“這不好吧,要是被發現了你會被懲罰的。”她還在掙紮,不過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唉,不著痕跡的放點水,自己名次上好看些,以後也不會隨便被人找茬。

時讓見她眼神鬆動,原本生出些趣味的心有些受傷,她竟然無視他的存在為名次動心。

然而程小樹不等他回答,主動的又將手伸過去,她不說話了,隻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滿眼都是:你看,我多聽話,你也要說到做到哦。

時讓本來因為生她氣不想要了,可當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滑過自己,當她古靈精怪的眼睛看著自己,原本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甚至,眼睛裏還盛了包容與笑意。

終於,又二十分鍾後,程小樹邊摔著手腕子邊走在沾著露水的青草上,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精靈一般。

時讓一臉滿足的地跟在她身邊,就像小時候,青青的稻田邊,稻香怡人,陽光下,一隻美麗的蝴蝶飛過,他看呆了,想據為己有,可蝴蝶太愛自由,他努力了好久才讓蝴蝶停靠在他肩頭。

見她一直揉著手腕,不由自主的就握住她的手幫著揉:“還不舒服?”

雖然兩人已經很親密了,但程小樹還是忍不住臉紅:“你還說,都怪你。”

時讓喜歡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要這麼久,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以後你要多鍛煉才行。”

程小樹無奈:“……行,我多鍛煉。”

如果隻用手就能止住滑向不可控的腳步,她願意。

回到比賽區,隊員們已經開始集合,程小樹躲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不出所料,好幾個草莓印,她隻好將頭發全都撥弄到脖子上,這才勉強遮住,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然而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溫紋,或者說是被溫紋故意撞到。

溫紋本是來找茬的,但當她看到程小樹脖子上露出的紅痕時,眼神卻變了,她又看向程小樹的臉,霧氣盎然的眼,紅潤的臉,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極淡的男性的味道,都在告訴她溫紋,程小樹和時讓睡了。

一個多小時前,她剛向時讓表明心意,沒想到他竟然在這段時間裏和程小樹配育了,這不是侮辱她麼?

但雖然她憤怒時讓的選擇,卻把一腔怒火怪到程小樹的身上,若不是PCD規定不能攻擊隊友,她肯定現在就打人了。

不過接下來就有比武,程小樹,你最好能通過第三場智力比賽進入比武場,我溫紋等著你。

一天一夜的比賽後,PCD終於提供了第一次餐食,而且還很豐盛,有麵包牛奶和水果,味道好,分量足。

因為是主裁判的原因,所以時讓並沒有和程小樹坐在一起,而是和其他裁判一桌。

雖然隔著點距離,但他一直忍不住偷看她,看她咕咚咕咚的喝完一杯牛奶,看她用手蔥白纖細的手指撕下麵包放進嘴裏,而那雙手,半個小時前還讓他猶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