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記得的確是這樣,可她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我這樣?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
長林伏低身子親吻著她:“因為我喜歡聽,我聽了會覺得很快樂,安安不想讓我快樂嗎?”
安安感受著他的吻,然後討好的說道:“想。”
長林笑了,他再次直起身體狠狠地撞進去:“那就大聲求我。”
安安被撞的一口氣堵在嗓子裏,好不容易緩過來後,終於低聲說了句:“求你……饒了我。”
長林脖子上青筋爆出,伸手毫不客氣的將她的臉掰向小孔的方向:“說大點聲。”
安安受不住身後的力量,聲音不由自主的放大:“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她一聲聲叫著,然而長林並沒有兌現承諾,他更加恣意的索取,直到快樂到達頂點。
程小樹猛的從夢中驚醒,夢中,她看見安安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然而睜眼一看,安安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她身邊,眼睛緊閉,似乎睡得很沉。
看著這個如妹妹一般的女孩子,她拉過被子輕輕為她蓋上,可就在這時,她從安安身上聞到了血的味道,以及男人留下的那特殊的氣息。
她第一反應,安安剛剛和男人發生關係了,是誰?是誰這麼大膽,擅自動還沒和長林解除配育關係的安安?
可是,不對啊,以安安對長林的喜歡和她的身手,這裏有誰能動她,莫非是……
她心裏一陣不安,立刻爬起來去找時讓。
在她離開後,安安慢慢的睜開眼睛,她根本就沒有睡著。
回來這裏前,她讓長林和她一起回來和PCD解釋清楚,可長林卻沉默了,後來他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他說,世界已經變了,他也變了。
他的話,讓她害怕,她想告訴大家長林就在附近,但長林也告訴她,隻要時讓他們知道他的行蹤,他一定會被殺的。
她不想他死。
可是,現在的長林也讓她覺得像蒙了一層紗,明明人還是他,可就是看不真切了。
距離小木屋十裏處。
長林將攝像機交給幾個蒙麵的黑衣者,為首一人接過後立刻打開視頻,很快,安安的麵孔就出現在畫麵上。
男人看了幾眼後關掉視頻,然後拍了拍長林的肩膀:“做的不錯,幸虧你有這麼個傻配育者,竟然這麼乖的配合你,哈哈哈,現在我們有了一個阿瑞斯之劍的獲得者被強的視頻,未北也親自從比賽裏拿到了劍,隻要這個消息擴散到人類世界,他們發現他們最引以為傲的移植者,男的被我們絕對壓製,女的成為我們的玩物,必定大亂。”
長林沒有說話,直到幾個男人走後,他才默默地看向安安剛才離開的方向,仿佛雕塑一般。
而剛才那幾個男人也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他竟然真的這樣做了,畢竟他在轉化前,嘴裏最後嘶喊的都是那女孩的名字,可見是真情,他真的願意這樣傷害她?”一人不解的問道。
男人嘴角露出殘忍的笑:“這就是血脈壓製,他現在已經是嗜者,即便不願,也必須服從,而且,你太小看人類的黑暗麵了,他們都認為我們嗜者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殊不知,比起人心,我們還差的遠了。”
隊員休息處。
“你說長林就在附近?”時讓立刻警覺。
“對。”程小樹將自己的理由說了。
“我去找安安問話。”時讓站了起來。
程小樹攔住他:“安安不會說的,以她的性格,如果想說早就說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