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她的身體,所以他也努力的想要讓身下的人有反應。
然而就在他情不自禁的加大速度和力道的時候,卻看見一直歪著頭閉著眼的女孩,眼角淌出一行淚水。
昨夜他那樣的折騰,她都沒有哭,為什麼現在卻哭了。
他放緩了動作,強行將她的臉掰過來:“你哭什麼?”
安安閉著眼睛的睫毛微微抖動,終於說出了兩人見麵以來的第一個字:“疼。”
她的心,好疼啊。
韓致看不見她眼中的情緒,但她的聲音在顫唞,也帶著痛苦,讓他以為真的是自己動作太大了,於是不由自主的慢下來。
當一切平靜後,看著依舊側著臉的安安,他沒有再像昨天那樣讓她不能安生,如果她剛才沒有開口說話,他一定會將計劃進行到底,但是,她哭著喊疼,讓他猶豫了。
雖然沒有向昨夜那樣做到天亮,但在安安喊疼之前,他已經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次,所以在他停止後,流著淚的安安竟然睡著了,而且嘴裏還在無聲的說著什麼。
他安靜的聽了一下,終於聽清她說的是:長林,救救我。
他的眼神又冷了起來,伸手就想要將她弄醒,但安安卻輕輕抱住他的胳膊,似乎找到了什麼依靠一般貼了上去。
但他知道,她夢中的依靠絕對不是他,所以,他要將她帶回現實,因為,他們這一類人,誰也沒有資格活在夢中。
安安在激烈的撞擊中醒來,她弓起背,脖子無望的仰著,隻用一雙哀傷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窗外天邊的星。
可就這小小的美好也被韓致無情的打斷,他掰過她的臉,狠狠的索取,但狠厲過後,他卻越來越溫柔,越來越纏綿,直到情不自禁,忘乎所以。
夜,還很長。
千裏之外,北都王城,
“安安。”長林大叫一聲從睡夢中驚醒,夢裏,安安滿臉的痛苦的看著他,叫著他的名字。
“大人,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一個美豔的女子纏上他強健的身體。
長林看著身邊的的女人,眼中人類的琥珀色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獸類的暗金色,他一把將女子摟住狠狠揉捏:“有你這個小妖精在,我又怎麼會做噩夢。”
PCD禁閉室。
昏昏沉沉睡著的程小樹突然聽見走廊裏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驚的她立刻醒了過來,門打開後,有數個高大的女性移植者走進來將她帶上手銬腳鐐。
“你們做什麼?”她掙紮道。
李文嘯的助理聞聲走了進來:“小樹,你得去一趟第一區。”
程小樹直到第一區是PCD總部所在的地區,隻是自己為什麼要去總部,和時讓打個架就要去總部解決?還要帶手銬腳鐐?時讓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為什麼要去第一區啊?”她問道。
聞聲歎了一聲:“移植者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人類,配育是增強保護力度的手段之一,所以每一個人類在成為移植者之前,都宣誓過要遵循配育製度,可是你,卻違背了誓言,而且還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鬧得人盡皆知,這讓人類對我們的忠誠產生了懷疑,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程小樹明白了,這是殺雞給猴看呢,是在警告那些不想配育的男女移植者,反抗會有什麼下場。
“那時讓呢,他是不是和我一起去?”她擔心的問道。
聞聲搖了搖頭:“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你一直不願配育,時讓一直都是積極主動的,所以這件事,不關他的事。”
“調查的?怎麼調查的?”她有些不安。
聞聲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回道:“我們已經問過時讓了,他把事情的詳細經過都說了,他說在第八區第一次配育的時候,你就非常抗拒配育,後來在第七區比賽時,你騙他用手做也是配育,前晚你也是如此,程小樹,時讓是第一衛所出來的,情智比一般人開竅的晚,而你,卻利用他這一弱點誆騙他,險些就將這個優秀的戰士拖入泥潭,你自己要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