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都進來了吧?"

"四哥用了別的方法,至於他現在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東西,你倒是很關心他嘛!"鳳黎昕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光潔柔亮的臉頰,眯著眼,語氣中帶著危險的氣息!

"當然,你們都是我的皇兄嘛!對了,你是怎麼得到皇帝的信任的?那樣長期受製於人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就會相信別人?"仰著頭,鸞歌眨著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鳳黎昕眼底掠過一抹自信的光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輕柔的將她擁進懷中,寬慰的解釋:"這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楚了,但是你應該明白,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寧天權為何要將你扣在攝政王府?這很顯然不合規矩!"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當時的意①

寧天權詫異,原本以為這會是她的死穴,卻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態度!嗬,他倒是忘了,既然他們敢這麼做,自然早已經做好了打算,又怎麼可能等著他去揭發?更何況,說了這麼多,其實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真的要用這個方法去要挾她!

"看來九皇子早已經備下了不時之需了!倒是本王關心錯了!"冷笑的看著她,寧天權忽然閃身到她的身邊。在鸞歌反應之前,猛地扣住她纖細的頸項,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道:

"如此纖細的脖子,似乎隻要我輕輕的一用力,就……斷了呢!"

"你可以試試!"

沒有驚恐沒有慌張,鸞歌精致的小臉上倏的揚起一抹清淡的笑容。波光粼粼的黑眸中帶著縷縷冷光,右手忽然慢慢的順著他光滑的外衣,撫上他的胸口。

以極緩極緩的速度,慢慢的握成爪狀,臉上掛著頑劣的笑容,像是開玩笑,聲音極為輕柔:

"本皇子很好奇,攝政王的這顆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亦或者是熱的?冷的?不如就讓本皇子替攝政王挖出來瞧瞧?"

寧天權臉上的表情倏的一僵,殺氣自全身迸發,轉過頭冷酷的看著從容不迫的鸞歌,他的眼底漆黑一片!

因為長期握劍,寧天權的手上帶著明顯的老繭。手指摩攃著她頸上細嫩的肌膚,竟讓鸞歌覺得有些刺痛!

"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與本王說話!君鸞歌,你當真一點也不怕死嗎?"

"怕,怎麼不怕?整個風啟皇朝的人都知道,本皇子什麼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死!"鸞歌笑了笑,右手依舊覆在他的胸口。若是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胸口的那部分已經能看到血絲!但是寧天權卻始終麵不改色!

明明說的怕死,但是鸞歌臉上卻始終帶著笑容,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即使脖子上的那股威脅依舊還在,即使生命受到著威脅,可是她始終帶著頑劣的笑容!

寧天權抿唇不語,手指緩緩的收緊,但是在最後一刻,卻倏的鬆開了手!

"如此纖細又精致的脖子,本王甚是喜歡,留著吧!"

腳下緩緩的倒退了數步,寧天權看著胸口處的傷口,眼底閃過一縷陰鬱的光!

"嘖嘖嘖,真是遺憾,本來本皇子還打算幫攝政王看看心的,現在看來是看不成了!"毫不在意手上的鮮血,鸞歌自然的伸出另一隻幹幹淨淨的左手,自袖中掏出一條黑色的絲絹。在染上鮮血的右手上擦拭了一番,不在意的將黑色的絲絹扔到了地上!

寧天權掃了眼地上看不清任何髒汙的手絹,又看向笑得單純無害的鸞歌,俊臉鐵青難看!猛地一甩長袖,轉過身,聲音冰冷:"君鸞歌,本王今日不殺你,本王要留著你,好好的看看你到底能翻出什麼浪!本王也提醒你,這裏是景淵,不是風啟!你尊貴的皇子身份,在這裏不過隻是個束縛!哼!"

寧天權是帶著森冷的怒氣離開的,鸞歌在他離開之後,臉上的笑意已經褪去!

冷漠中帶著深深的殺意!

轉過身走向房間,鸞歌的嘴角挑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她能翻起什麼浪?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呢!寧天權若是以為隻是一個景淵就能困住她的話,那就未免太小看她了!

無論是景淵也好,風啟也好!

對於她君鸞歌來說,不過隻是個國家!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的國家!

她隻是君鸞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