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敢問你這聲‘是’之後包含了什麼?在下對姑娘做了什麼嗎?”冥月攤開手微笑的注視著小月,但是那清冷的黑眸卻是噬人的寒光。

“你要是男人就別再狡辯。”宮傲起身,讓小月坐在椅上,正麵對著冥月喝道。

“我是不是男人我很清楚,在下做過的事,在下認,沒做過的,誰也別想往我身上推。”冥月的臉回複了原本冷漠,沒有表情,沒有溫度,就像北極冰凍了成千上萬年的標本。

“你在一個半月前有沒有上過紅梅閣?”宮傲有點迷惑了,不知道為何,他願意相信這個男人,他沒必要隱瞞什麼。

“紅梅閣?什麼地方?她的家?”冥月的臉依舊未有任何反應,但是眼神卻轉了,他看著小月的眼神滿是疑惑與同情。

“你說一句話,‘你是我的,這輩子你永遠逃不掉’,請你說出這句話。”小月咬唇注視著冥月。

冥月表情僵硬,好半晌才冷笑道:“笑話,我為何要說這句話,你不覺得很惡心嗎?”

“他在離開的時候說過這句話,如果你不是他,你說這句話我就能聽出來。”小月哭了,那道聲音在他腦中是、爆炸似的回響,或許容貌不清晰,但是這聲音她不可能忘記。

“要我說也可以,我要先知道原因?你們為什麼找上我?我又做過什麼?”冥月對著中傲與小月冷冷道。

“小月……”宮傲看著哭泣的小月,有些手足無措。

“那天,你用五兩銀子買下了我的初夜。”小月的唇咬出了血,但是她還是抬首回應了冥月。

竟然不是他

“五兩銀子的初夜,哈哈哈……”冥月竟然無情的笑了起來。

“嗖、”宮傲一拳擊中,但是冥月卻輕易的接下了。

“王爺,出手前你不覺得要先認對人嗎?”冥月冷笑。

“你敢說不是你?”宮傲惱吼道。

“雖然在下相貌醜陋,但是要女人,還是有大把的,有必要花銀子嗎?雖然隻是五兩,那也足夠普通百姓一年的家用。”冥月話雖輕佻,但是說的卻是理。

雖然他臉上有刀疤,但是以煙雨樓的財富不管倒貼過來的女人,確實沒必要。

“你說那句話。”小月依舊堅持著。

“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逃不掉。”冥月真的說了,不過說了也等於沒說,他說這話沒有半點感情,沒有半點為語氣,根本聽不出來。

小月站起身,走至宮傲與冥月中間,看著冥月,麵無表情道:“請你低下頭。”

宮傲原本以為冥月會繼續冷諷,但是沒想到這次他到是很配合,真的低首了。

小月顫唞的伸出手,掠起他耳後的發絲,光滑的肌膚上沒有任何印記,小月的手抖了下,觸上了冥月的耳廓。

“姑娘看好了嗎?”冥月心顫了下,他是從來不容許女人如此接近自己,若不是這女人眼中那強烈的痛與恨,他是絕對不會答應她的,那種強烈的仇恨與疼痛,讓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真的不是你。”小月像是失了魂一樣,在方才靠近冥月的時候她已經料到可能會失望了,他身上的味道同那個男人不一樣的。

那個男人是冷洌的陰謀味,而他身上卻是幹淨的寒冷,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長相相同,但是卻不是他,怎麼可能。

“很顯然,在下被人陷害了,現在我要知道事情的經過,包括買下你初夜的那個男人。”冥月抬起頭,直視著小月,表明這要趟這趟混水。

“對不起,既然不是你,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宮傲扣著小月的手,打算立即離開。

能讓人忘記傷痛的失魂散1

“王爺,雖然在下隻是平明,但是這煙雨樓也有煙雨樓的規矩,既然你們來了,而且找上了在下,要走就沒那麼容易。”冥月冷冷的喚住了走出幾步的宮傲。

“那你想怎麼樣?”宮傲回身,與冥月對視。

他知道這次失算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功力如此之強,絕對是江湖上頂尖的人物,如果他要動手,那他帶著小月真的無法離開。

“我要知道是誰在冒充我?要揪出哪個冒充者?”

“你確定是別人冒充你?”宮傲冷冷的笑道。

“王爺還認為是在下?”冥月眼裏射出冷箭。

“我知道不是你,宮傲,真的不是他,那個男人的聲音一直有嘲諷,他們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不是他。”小月搖首。

雖然受了恥辱,但是她卻不能冤枉好人。

“小月,你能確定?人可以通過外貌來認,你還能通過味道來分?”宮傲似乎有些惱火了,對小月的聲音也大了。

“王爺,你別忘了,江湖上有種易容術。”冥月冷冷的提醒著宮傲。

宮傲與小月皆是全身一怔。

易容術,如果真是所謂的易容術,那他們之前的做的一切就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易容術,那隻要是男人都有可能,天下之大,上哪找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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