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走就不走,不就是一個風雨樓嗎,我就不信皇甫翰敢關我一輩子。”杜小月氣惱的回到屋裏,覺得不能等著皇甫翰出現,要主動去找他。
雖然她不介意在皇宮待一輩子,但是花雨樓這樣的風塵之地,多一個時辰她都待不下去。
白天不在是吧,那晚上你總得在這,這可是皇甫翰的地盤,他是老板,杜小月還就不信了。拜皇甫翰的教導,杜小月竟然在花雨樓找到了迷[yào],晚上,她是先是用藥整倒了監督的婢女。
因為是晚上,花雨樓的人多,姑娘們人手不夠,她的婢女也由白天的兩個減到一個,要不然這藥量還真不夠。
人放倒了,可是不能這樣出去,這樣一出去,保準又會引來野獸的覬覦,杜小月悄悄溜進龜奴的房裏,一般做龜奴的都是十多歲的男孩子,這衣服小月穿剛合適。
不管了,先借一套來穿穿再說,小月換上龜奴的衣服,戴上帽子遮住秀發,終於混到了前樓。
她先在大廳裏巡視了一番,確定沒有皇甫翰的人影後,轉至二樓。
但是二樓很多房門都是關的,雖然是龜奴,但是也不能貿然打開人家的門,萬一人家在裏麵銷魂呢?那她豈不是找死。
好吧,那就先看門開的房間。
現在這個時候是花雨樓客人最多的時候,人多的讓杜小月眼花,她上上下下三層樓都找遍了,仍然沒有皇甫翰的影子,難道他是真的有事,不在花雨樓?
“皇甫兄,能不能通融一下,將如花姑娘今晚轉給小弟?”耳尖的杜小月,好像聽到有人在喊皇甫了,忙低首傾聽聲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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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這樣好不好,我先上去看看,如果如花姑娘今晚有客那就隻能對不住了,這花雨樓的規矩您也知道,但是我我會安排如煙姑娘今晚陪劉大人,明天,明天一定安排如花侍候大人。”
果然是皇甫翰,看那樣子,好像剛剛從外麵回來,莫非是出了什麼事?雖然皇甫翰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已靠過去的杜小月卻發現了異常,他眼中有著很凝重的擔憂,就連她靠過來他都沒發現,今天的皇甫太反常了。
杜小月並未上前找皇甫,可是皇翰在安撫了客人後竟然上樓了,杜小月怔了下,立即低首跟了上去。
她很擔心,這麼多天了,不知道是不是皇後出事了?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皇甫翰同皇上都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皇後同他們這裏的姑娘不一樣,她有主見,有思想,容不得那樣被人欺騙的。
不行,她得去問清楚,要不她心裏不踏實,那天丟下皇後她就一直內疚,總有一種負罪的心裏。
杜小月跟著皇甫翰上了三樓,趁著婢女往裏死酒菜的時候,她貓著身子溜了進去,手腳利落的爬到了床底下。
雖然床底有點矮,所幸沒啥灰塵,雖然趴著有些難受,但是非常情況,隻得用非常手段。
“爺,你都出去了好幾,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姑娘為皇甫翰斟了一杯又一杯酒,皇甫翰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灌。
“沒什麼,隻是心裏有些不痛快,來,陪爺喝幾盅。”皇甫翰將姑娘拉至腿上,拿著整杯酒往姑娘嘴裏灌。
“爺,既然心情不好,就別喝悶酒,如花經爺解悶。”姑娘手摟著皇甫翰的脖子,嬌道。
杜小月在床底下將皇甫翰狠狠的BS了一遍,剛才她明明聽到他說如花姑娘有客,原來他就是那個尋芳客,男人真讓人惡心。
“如花要如何為爺解悶呢?”皇甫翰邪笑著勾起如花的小臉。
趴在床底的杜小月不住的做惡心狀,隻見姑娘辦事酒壺,仰首接酒,然後竟然對著皇甫翰的嘴……
好惡心,也不嫌髒,杜小月在心裏暗罵,真是不要臉的狗男女。(20更,睡覺了,這幾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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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神情勿視,非禮勿視,杜小月閉上眼在心裏默念。
“嗯,爺,到床上去嗎?”如花那媚到骨子裏的聲音讓小月打了個冷顫,太肉麻了。
“今天就在這裏。”皇甫翰急切的聲音讓杜小月的心往下一沉,原來男人都是野獸,難不成這兩人打算在她麵前上演一場活春宮?
娘啊,那她豈不是要在這床底下繼續趴。
耳中聽到了夢魘般的聲音,那是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杜小月睜開眼,驚恐的看著不遠處的男女。如花依舊坐在皇甫翰的腿上,隻是姿勢換了,現在是叉開兩腿騎坐的,而她上身的衣服已經像碎片似的掛在脖子上。
她驚恐的看著皇甫翰將腦袋埋在如花胸`前,然後是女人愉悅的呻[yín]……
“轟隆隆……”響雷在腦中劈了一個又一個,脫下人皮的外衣,皇甫竟然如此邪惡。
天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