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左言將頭靠過去想聽她說些什麼。有人正好聽到了蘇芽對許左言的稱呼,大笑起來,問蘇芽道,“大嫂,你叫阿言什麼?” $$思$$兔$$在$$線$$閱$$讀$$
蘇芽不解,“啊?”
“老大對吧?”
“呃……”蘇芽頓了頓,有什麼不對嘛?
那個最人模狗樣的人說,“這個大不是突顯年紀大,也不是突顯他身份大,這個大隻代表著,你的‘幸福’最大。”
蘇芽心中一聽已經明白,卻一副茫然的表情,“哦,怪不得我覺得我蠻幸福的。”
噗……對方幾個人都笑了,另外一個阿娜的女子湊過臉很有興趣道,“阿言的能力怎麼樣啊?我是很想試,不過人家不讓。”
蘇芽頓了頓,原來豬朋狗友是口無遮攔的,“我覺得,這個東西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而且覬覦人家滴,是不對的。”
轟,又是狂笑。有人說,阿言的女朋友很有意思。有人說,阿言的女朋友很幼稚。蘇芽對於這些所謂的評價不大放在心上。蘇芽突然就覺得,老大出淤泥而不染,很強大,能做到這種份兒上,實屬不易。不過無論怎麼說,這個老大這個名字,她是真的再叫不出口了,否則她以後要天天想著他那個偉大的東西了。
他們似乎對於蘇芽很感興趣,問東問西,許左言攔都攔不住,蘇芽倒是覺得管他們是公子哥,管他們是黑社會流氓,反正答話很含蓄,故意裝作呆傻,硬是不給他們套出什麼話來。雖然很多話說了也無妨,但是她就是不樂意說。不過無論許左言左右逢源替她當酒,蘇芽還是被灌了好幾杯下來,那兩名女子跟著蘇芽稱起姐妹來,蘇芽心底不樂意,也不能失禮。
當他們正談得開心的時候,不知道誰站起來接了一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表情異常凝注,“阿言,你要不要避一避?”
許左言還沒有反問是什麼事兒,便有一名身著紫色性感禮服的女子從人群裏跑了出來,使勁抱住許左言,一邊抽泣一邊拿臉蹭著他,“左言,你終於出現了,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
“她……她……她……?”蘇芽連續問了三個她,後麵的話卻說不出口。
“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她抽抽搭搭嚷出這句話。
許左言呼了一口氣,將她推開,緊張地看了一眼蘇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他的麵色一沉,有些不耐煩,“劉爽,別鬧了。”蘇芽突然覺得周圍氣場很冷。這名女子抬起頭的時候,她的臉上滿是淚水,好一名精致的美人兒,她唇上塗上了絢麗唇彩,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許左言,上個月你喝醉了,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或許都已經忘記了。”說著她從包裏拿出一張診斷書扔在他的麵前,“你一直躲避我,是不是要等我將孩子生出來去驗DNA?”
一夥兒人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輪流看了這張診斷書,“劉爽……你真懷了?你確定?”
“我是不是亂混的人你們都知道的,這二十年來我都守身如玉,上個月,我獻了第一次,因為他迷迷糊糊中說愛我!”她有些嘶聲力竭。
蘇芽睜大了眼睛,突然覺得心一沉,她伸出手來緊緊抓著許左言的手,她不敢亂下結論,但是一個解釋,她還是要聽的。
劉爽看到蘇芽之後,臉變得有些扭曲,臉上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