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小允跑得不快，不多久就在一個小攤子麵前停了下來。
路燈昏黃，四周人並不多。那個小攤旁隻坐著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一臉猥瑣的樣子。攤子上擺得是一摞一摞的書籍。
看到沈軒漲紅了一張臉（跑步跑的）走到麵前，攤主立刻熱情地招呼起來。
“小夥子，來買書啊。我這裏可是什麼都有哦。”
沈軒抱起小允，看著大叔擠眉弄眼的樣子，一瞬間，悟了。
木有錯，這絕對就是群眾喜聞樂見，滋潤了萬千青年幹涸的心靈的——小黃書書攤無誤。
見沈軒呆呆站著並不表態，攤主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還是個雛吧。來來來，我這裏有不少好東西介紹給你，不光有書，還有碟呢。老漢推車、山羊對樹什麼姿勢都有哦~”
雅蠛蝶，乃個蛀蟲，放開修仙界的花骨朵吧喂！
沈軒一手按著小允的腦袋，企圖解釋：“其實，這是一些童話故事，講得是一位老漢推著車趕著山羊去城裏，結果山羊對路上的一棵樹一見鍾情，但老漢森森地愛著山羊，結果產生了一段纏綿悱惻、跌宕起伏的三角戀，最後他們三個有愛地3p了，從此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了一起。”（你才在摧殘花骨朵吧喂）⑧⑧
小允撥開沈軒的手，探出小腦袋好奇地看向書攤：喵~~~
被懷疑職業素養的攤主怒了，拎起一本就攤到了沈軒麵前，禸體交纏，活色生香，畫中人媚眼如絲，那紅唇如火，仿佛溢出陣陣□，勾得人似乎連魂都要丟了。
很好，他們兩個大概連命都要丟了，有木有。
沈軒覺得自己從裏到外，連目光都要死透了。
偏偏小黑貓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從他懷裏跳了下去，伸出爪子，在畫上好奇地撓了又撓。
刺啦···
飽受摧殘的小黃書壽終正寢。
攤主：···
沈軒：···
“你···打算怎麼賠？”攤主直眉豎目，開始亮肌肉。
沈軒偷偷摸了摸自己癟癟的錢包，決心不忽悠白不忽悠。
“哈哈哈，大叔別這樣，其實我是城管哦，大不了不罰你了行麼？”
攤主額頭爆出一個井字。
“城管？你怎麼不穿製服啊？”
沈軒幹笑：“便衣。”
“城管這麼大晚上的出來晃悠啊？”
“額，新人。”
攤主眉頭一皺，指著還在歡樂地翻書的某貓。
“出來巡邏還帶這個？”
沈軒沉默了。
見終於問倒了他，攤主大叔不依不饒。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
沈軒咬牙：“那···是警犬。”
攤主掀桌：“去你妹的警犬，那是貓吧，絕對是貓吧。”
他絕對是倒黴界的一大領軍人物啊，為毛隻是出來吃個晚飯都能變成這樣？
見情勢不對，沈軒一把撈起旁邊的小允，火速準備跑路。攤主大喝一聲，輕輕鬆鬆跨過半米寬的攤子，嚴嚴實實地攔在了沈軒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尼瑪難道最近擺攤的都是練過淩波微波的嗎，還是最近練淩波微波的人都淪落到來賣小黃書了？
沈軒內牛滿麵：“大叔，咱賠錢還不成麼？您放手吧。”
“哼。”大叔傲嬌地一撇頭：“我放手你跑了怎麼辦？”
沈軒用力抽手：“不跑，絕對不跑。您要相信我。”
大叔邪魅一笑：“欺騙，從一開始就存在。”
···這奇妙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