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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在現代,梅花交過男朋友,可是最多也就到拉拉手親親臉的地步,她可不是那種開放的人。可是自己的那些堅持和原則,在這個男人麵前都像陽光下的積雪一樣化成水了,實際上她真的覺得自己快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水。不知何時床上的帳子被提到鬆鬆地搭下來,視線頓時變得一片黑暗。可這樣一來她卻更加鮮明地感受到了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沿著小腿滑上來,就像是平時看著他愛撫自己的劍一般。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可是想象了一下現在他正在看著毫無遮掩的自己,梅花忽然害羞起來,想用手遮住光/裸的胸口,卻被他按住了手腕。

黯淡的光線下隱約可以看見他同樣光/裸的胸膛,還有線條優美的腰背,每一次不經意地觸碰都會讓梅花忍不住發出喘熄般的呻[yín]。由於疼痛,她終於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許你再喜歡其他人,誰也不行!”

這種時候梅花終於不再壓抑心中的不安,哭泣似的輕聲叫著。她才不管什麼小說啊什麼原著情節,這個男人,她誰也不給。

“不會的。不會再有其他人。”

同樣帶著輕輕的喘熄,西門吹雪在她耳邊低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挖鼻,哈哈哈哈哈。

平時看人寫H看得很嗨,一旦自己動手就莫名羞澀,尤其還是西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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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極限,再多不行啦!

第五十三章

之後的回憶都是混亂不堪的,梅花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荒唐的時候,呃,或者說是這個一向冷靜到漠然的男人也會這麼的放縱。就像是小說一樣,他們一直在床上翻滾到天昏地暗,完全忘掉了時間的存在。真不知道該把這段回憶當做人生的汙點還是光榮才好。

可是再荒唐(或者說是甜蜜?)的時間也有完結的時候,所以當梅花好不容易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遠處傳來尖利的呼嘯聲,心中充滿寂靜又和平的時候,聽見這樣的聲音,簡直就和身上被針忽然紮了一下那麼疼痛。

她知道這個聲音,這是魔教召喚教徒的哨音。好歹她也是在魔教的真正中心內部混了這麼久的“少主”,對於哨音各種微妙的不同了如指掌。三長兩短,真是個不吉利的征兆,可那也意味著接她的人就在附近。按照教規,若是聽到這樣的哨聲一炷香時間不趕去就等於叛逆。雖然梅花相信玉羅刹不會給她來個三刀六洞之刑,不過也不會讓她太好過就是了。

無聲無息地溜下床匆忙穿好衣服,最後一隻鞋子是在屋子遙遠的一角找到的,梅花一邊用手指梳理著亂糟糟的頭發,一邊回頭看了床上睡著的人一眼。他一定已經醒了吧,隻不過是在裝著沒醒罷了,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那種可怕的尖利聲音又響了起來,催命一樣急促。梅花忍住罵的人衝動,低聲說了句:“我走了。”隨後便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房門。

明明是很傷感的分離時刻,可梅花總覺得自己像是那種吃幹淨就擦嘴跑路的無恥之徒……希、希望等西門吹雪冷靜之後不會生氣才好啊。

走出那家客棧的大門,毫不意外沒有看見任何人,整個客棧裏的人都消失得幹幹淨淨,不,應該說連這個小鎮上都感覺不到人存在的氣息。梅花歎了口氣,她就知道,玉羅刹才不會那麼善良的放任她給她一絲機會逃跑。搞不好自己的荒唐早就被那些神出鬼沒的影子保鏢聽了個一清二楚,還寫了報告上交教主大人。

“這個悲催的世界啊,還有沒有個人**的說法。”

喃喃地自言自語,哨聲還在響著,不過梅花顯然沒有循聲辨位的技能,更不可能施展輕功飛奔而去,所以她隻是慢吞吞地走出了客棧大門,隨便找個方向散步一樣的朝前走。腿好酸,腰也好酸,不過也沒有到小說裏說的體軟如泥的地步——畢竟梅花擁有可以光腳在沙地裏行走一天不吃不喝的超強體力來著。她揉著腰走了一會兒,忽然就聽見後麵有人在恭恭敬敬地叫她,聲音還很耳熟。

“少主。”

不知何時冒出來的黑衣人彎著腰站在牆角,因為現在正是早上,還帶著點蒙蒙的白霧,所以猛一看簡直就像是從霧裏冒出來的幽靈。但是梅花不但沒有被嚇到,還露出了一個有點高興的微笑。

“奉劍,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侍刀呢,她還好吧。”

奉劍還是和以前一樣,像個機器人一樣麵無表情,說話也是一板一眼,梅花覺得她就算冒出機械音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她很好。”

“哦。”

再怎麼說奉劍她們也和自己相處了很久,在遇到宮九半路劫持的時候梅花想辦法讓她們溜走了,可心裏一直沒底,生怕她們會遭到毒手。她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真不多,明知奉劍和侍刀就跟工具一樣和她沒感情,見到她們沒事,還是有點小小的慶幸。至少,來的人是認識的,總比再派出什麼奇怪的大漢或者美女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