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
殷清在灶台間練就靈活的手指和柔韌有力的腰身,然而皮膚卻被山野精華滋潤得白裏透紅。摸上去是借得麵粉三分白,偷來桃花點點暈。
鄭遠低頭親吻,慢慢把一身豐潤肌膚親吻成泛著水光的麵片兒,在微寒春夜裏緩緩蕩漾。
殷清推了推他作怪的腦袋,“誰……誰跟你是夫妻!”
鄭遠含了他的舌貪婪吞食,一隻手揉捏他胸`前兩點,泛起的疼痛和情[yù],陌生而喜悅。一吻終了,殷清猶待不甘的眼波在窗外橫斜花影間,恍惚著鬆懈下來。
鄭遠覺得他很美,在月光下看自己的戀人,大抵怎樣都是美好的。
“我是妻,你是夫,這總行了吧。”然而鄭遠口頭服軟,手卻一點都沒閑著。熟稔地捏住了殷清的要害,不懷好意叫它露出半個頭來。
那東西和主人一樣羞澀,還兀自掙紮不休。鄭遠低頭哄誘:“別鬧,乖。“
——也不知到底是對哪個說。
待在他手中發泄出來,殷清忍不住捂住眼睛,有眼淚和按捺不住的呻[yín]流溢出來。鄭遠見狀將他翻了個身,親吻著他的頸項說別怕。
而手指已經伸入那方小小天地。
殷清暗叫倒黴,隻好咬住被子可憐兮兮地看著鄭遠。然而在他有點羞澀有點期待的眼神下,鄭遠又不負眾望地加入了一根指頭。
殷清被堵得下意識皺眉,溢出一絲輕哼。
鄭遠在他內部開疆擴土,隻覺軟熱銷魂,很想就這樣提槍上陣,又怕傷到他,隻好耐心做足準備功夫。
很好奇裏麵的顏色,是否也紅嫩如桃。
殷清閉著眼細細呻[yín],整個身軀沐浴在黑暗中月光下,隻有後麵的地方有真實觸♪感。有點痛,但並不是不可忍受。
終於他忍不住催促,鄭遠抬起頭看他一眼,將手指上的曖昧液體抹上他細膩臉龐,接著輕聲道:“這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下一秒,殷清便連叫也叫不出來。
隻是一瞬之間,有個火熱的東西滾燙地侵入。酸痛之中有些恐懼,然而摩攃帶來的筷感漸漸在痛楚中衍生出甘美滋味。
殷清隻覺得被緊緊握住的腰快斷掉,身後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在無休止的被填滿中變得柔媚而順從。
鄭遠泄在他身體裏時,差點將他燙傷。那溫度太真實,他隻能死死攥緊被角,來阻止紅紅的眼眶掉下一發不可收拾的淚水。
鄭遠溫柔地將他調轉方向,見他已經酥軟無力,便摟住他的雙腿,抬高後更加“溫柔“地又狠狠將孽根打進去。
然後眼見他再難忍受地哭出來,滿足而笑。
——當然鄭遠是付出了代價的,第二天他被逼著喝了一天的沆瀣漿。
把甘蔗和白蘿菔切成方塊,煮汁喝。既能解醉,也能消食。可惜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怎麼好喝。
雖然有點甜絲絲的味道,但顯然鄭遠顯然更喜歡桃金娘蜜飲。
隻不過既然吃了人家,也要有所補償。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也不失為一對兒沒臉沒皮的冤家。
鄭遠於是一碗接一碗,不帶眨眼地喝。直到殷清都怕他喝出真病來,隻好做了些桃金娘蜜飲分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