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勸的住。
當時在炬悠閣的時候,小主子完全不懂得什麼叫做閨秀之道,從最基礎的走步,到插畫,刺繡一概不會,但是老夫人對她的期望她不想辜負。
就算練到渾身青紫,手指紮的流血,從來不哭也不喊累,隻是義無反顧的去做。
鬆思院的下人們都替小主子心疼,所有名譽都是小主子應得的。
“那奴婢這就去,小主子你和奴婢一起,我擔心……”
“走吧。”
不一會兒兩人談好了價錢,上了一個烏篷船,裝飾的也很好看,裏麵還有一張八仙桌,上麵放著幾個杯盞。
童夢走到船前,耳側的幾縷青絲隨風而動,朱唇皓齒掩藏在白色的麵紗下,靈動顧盼的杏眼看著各色的花燈,真好看,可惜不能等到晚上看。
幾年閨秀的訓練,讓她的氣質在眾人間脫穎而出,美人配美景,養眼極了。
但是總有那麼幾個敗類。
諸滕看著一處緩慢靠近的花船,即使在岸上也能聽到布簾內傳出各種調笑聲。
諸滕皺了皺眉,給了船夫一錠銀子,租借了一個烏篷船,自己慢慢往湖中心劃去。
最後停在了與童夢的船保持著一段距離,但突發倩況也可以護得到的地方,靜看著眼前的發展。
“風少,你看船前站著的那個美人,看那酥.胸、柳腰、烏發,即使用白色麵紗遮住,也一定是個美人。”
外麵撐船的小廝看著站在船前的童夢,覺得驚為天人,若這位爺看上了,一定會重重賞他!
風少一聽,拉開布簾,走出來,懷裏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爺,奴家不好看嗎?我會好好伺候爺的,奴家…什麼都可以做…”
風少把麵前迎春樓的花魁摟在懷裏,刮一下她的鼻子,顫著那一堆肥肉,笑嗬嗬的說道,“爺啊,知道你厲害,這幾天都快把爺…榨幹了。”
花魁嬌笑著,在風少胸`前劃著圈,“那…爺什麼時候把…奴家贖出去…”
風少抓住胸`前作亂的小手,親了一下她的豐唇,“等把這個美人送上爺的床,你們兩個…哈哈哈,那時爺舒服了…就贖你出來。”
花魁粉拳砸在風少的胸`前,“爺,奴家等著您…”
諸滕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花船上的人。
這麼大的聲音童夢要是沒聽到,那就不是耳背就是耳聾了。
看過去,眼角帶刀,這些年和老夫人呆在一起,氣勢也學了不少,看的風少一愣,更覺得這有意思。
原來以為是一朵家中養的嬌花,沒想到還是個帶刺的。
“小美人,知道爺是誰嗎?我看你也沒帶家中的小廝,你要是現在從了爺,爺說不定好心還能去你家提個親,讓你做個妾,要不然,等爺享用完你,就把你賣到迎春樓!”
童夢嗤笑一聲,倒也沒帶怕的,碧香就在附近,看這天色,也快到傍晚了,也該找來了。
要不是前年和老夫人去靈隱寺上香被襲,她都不知道碧香的功夫了得。
她就靜靜地看著這個無賴,果然,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會有這種仗勢欺人的敗類。
她隻是在府裏憋的難受,才出來透透氣,卻遇到這種糟心事。
輕歎一口氣。
她忍得住,諸滕卻忍不住,飛身到那個風少的花船上,抽出身側的劍,用劍鞘朝著風少的身上打,不一會兒就抽的他哭爹喊娘。
“你們他.媽都是死人嗎!沒看到爺…哎呦…哎呦…!”
童夢看著這個發展也愣了,這是誰啊,她不認識。
難道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這邊碧香也飛身而上,看到帶著麵具的男人,身體一僵,反射性的要跪下,諸滕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