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我也感覺的到,你在用心的寵愛我。”

諸滕將臉上礙事的麵具拿掉,將童夢身體轉過來,雙手穿過她的青絲,將她的臉微微捧起,睜著雙眸,看著她,然後慢慢靠近,靠近,鼻子輕碰,童夢在這時已經閉上了雙眼,安靜的等著這個吻的到來。

感受到了唇上的觸♪感,就像對待珍寶一般,小心而輕柔,突然唇上有了一顆水珠,童夢驚的睜開雙眼,才發現諸滕竟然落了淚。

從這一刻起,童夢才明白她在諸滕的心中到底有多重,她將諸滕的淚吻掉,“我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隻和你在一起,就像你成親當晚和我說的誓言一樣:執子之手,承汝之憂。願為甜釀,盈汝之杯。但為明燭,為汝之光。永佩此誓,與汝偕老。”

諸滕終是忍不住了,低頭含住童夢的唇,有些急切而粗暴的吻著,童夢仰頭回應,這個吻裏麵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直到童夢覺得呼吸不過來了輕輕捶打著諸滕的胸口,這一吻才結束,諸滕看著臉頰通紅,唇色紅豔綺麗的童夢,忍不住喉結上下動了動。

諸滕低頭在童夢耳邊說道,“等回了雙城,我們把新婚之夜補上。”

童夢羞得把頭埋在他懷裏,小聲的回道:“好。”

兩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氣氛中,“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現在太子還沒有找到,但是這個曉嶽鎮沒有多大,估計沒有幾天就找到了。”

諸滕眯著眼眸,將眼睛裏的殺意藏了起來,這一出他猜的出來是誰幹的,他原來不同意這麼做的,果然如薑一所說,不是所有人都遵循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宗盛鈺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和他宣戰,他從沒帶怕的,那麼既然戰,這皇位他勢在必得!

“扣…扣…扣…”

總是在氣氛非常好的時候有人來打擾,下次幹脆在門上掛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兩個字:“勿擾!”

童夢推了推還巍然不動的諸滕,“有人敲門了。”

“別管他,讓我再抱一會兒。”諸滕邊說著,邊用腦袋蹭著童夢的臉頰。

童夢被他蹭的心都軟了,但還是“不行,正事重要。”最後童夢紅著臉在諸滕的耳邊耳語幾句,諸滕才輕輕放開她。

“你要說到做到。”諸滕朝她眨了眨眼睛。

童夢紅著臉點了點頭。

諸滕打開門,又是薑三…

“你的手臂現在是個問題,從現在快馬加鞭趕回雙城大概需要五天的路程,我會安排百草穀的章神醫給你看。”

薑三搖了搖頭,“將軍,屬下拿這枚令牌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說什麼傻話。”諸滕蹙著眉頭斥道。

童夢聽到令牌兩個字的時候瞪大了雙眼,心裏頓時湧現了三個字:不可能

令牌拿的不可能那麼容易,書中男主為了拿到令牌可以說是九死一生,而且其中還有她的獻祭。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她不能說,因為如果作為一個深閨女子是如何知曉令牌一事,根本沒有途徑。

話說的再明白一點,她又怎麼知道令牌的真假,知道需要貞女的活人祭。

她不由得靠近想聽的更仔細一點。

“將軍,剛剛有線人來報,說太子就住在距落江院十裏路的另一處驛站,不知我們何時去?”

諸滕皺了皺眉,“等等,既然我們能查到,你覺得宗盛鈺這十年的太子是白當的嗎,他可不是一個等閑之輩,上次的決策失誤那是觸犯了大錯才廢了他,皇上現在指不定在想什麼招恢複他的太子之位,現在派我們在這曉嶽鎮尋他,隻是怕他走錯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