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
“我們不是有手機嗎?打電話不就好了。還非得寫信”。秦欽臉黑的可怕。
蕭景瑞就有了一種被捉奸的感腳,還是尷尬的嗬嗬一聲,順便把信夾到了書裏說道:“走吧,我們去榮鎮吧,你也等不住了吧。”
秦欽知道蕭景瑞不想說這件事情,主要是蕭景瑞怕吳桐寫了曖昧的話來,不好解釋。兩個人各懷心思。最終還是秦欽說:“那就走吧,開我們家的車。”
蕭景瑞終是跟著走了。反正尷尬來的快,去的也快。蕭景瑞對秦欽自然是沒有百分百的信任,但是她已經很努力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一路無話,很快到了榮鎮,蕭景瑞還在車上小憩了半小時,秦欽更是不忍心打擾她。知道她從小睡覺容易夢魘,看得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很是辛苦。
秦欽知道蕭景瑞這麼十幾年來定是過得很辛苦,看著她沉睡的小臉,睫毛彎彎,鼻子小巧,嘴唇紅潤,無無與倫比的美麗。秦欽不知不覺慢慢靠近了蕭景瑞,十幾歲的少年郎,正是春心萌動,自己頗有好感的可人兒正睡在身旁,頭腦便就昏沉了。眼看著嘴就要觸碰到蕭景瑞額頭上了,蕭景瑞卻是醒了。秦欽好不尷尬,趕緊起身幹咳了幾聲,耳根子都紅了。
蕭景瑞卻是嗤嗤得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已經到了呀,昨晚沒睡好,困了就睡著了,下車吧。”
秦欽鬧了個大紅臉,還是解釋道:“看你睡得正好,沒打擾你。”這句話實在沒態度。
蕭景瑞想他剛才不是打算要吻我嘛,現在又好疏離呀。姑娘,人家害羞了好不,你上一世不是嫁作他人婦了嗎。
走近近10年沒住過的宅院,蕭景瑞忽而有點沉默,眼睛的金光暗淡的幾乎看不見。秦欽看到蕭景瑞的目光,走近她的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溫柔的說道“鑰匙給我,我去開門。”
蕭景瑞拿出鑰匙放到秦欽手裏,淡淡的說道,“這裏就住了五年而已,可是感情很是深厚,我的爸爸和媽媽總是那麼相親相愛,我的師傅,現在還好吧。”聲音卻是越來越輕了。
門已經打開,蕭景瑞還是走了進來,所有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了。秦欽說道,“今天來是要帶我去見你師傅嗎?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一晚,也好了了你的心願。沒曾想到,你是這麼重感情的人,平時看你清淡的很,什麼都不關心的模樣,原來你最是看重親情。”走了過去拉住了蕭景瑞的手。
“別那麼難過,你爸媽都過得越來越好了,你看左領右舍都是過得好好的。”秦欽說了許多,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其實此種情況,不勸解也許最好。因為有人早已陷入了不好的回憶。
蕭景瑞站在院子裏半晌沒出聲,秦欽還是拉著她進了屋子,許久沒住人,塵土飛揚,秦欽玩笑道,“要是想住,估計打掃衛生就得一下午了。”
蕭景瑞終於回神了,“不住了,去看完師傅,我們就走吧,回城裏吃飯。”她從來沒有習慣過,她總是噩夢驚醒。
秦欽說:“好吧,那鎖住門,我們走吧。”對蕭景瑞的任性甚是包容。
蕭景瑞說:“我來鎖吧,怕是最後一次來了,這房子是要賣的了。”
秦欽看到了蕭景瑞的些許不舍得,眼光一閃,問道:“找到下家了嗎?”順便把鑰匙給了蕭景瑞。
“沒有,鎮上的人日子過好了,早就搬離窮的榮鎮了,怕是賣也不容易。整修一下,就當成避暑的房子興許賣的快些。爸爸早就計劃了。”蕭景瑞很是平靜。
秦欽沒有再言語,一路隨著蕭景瑞往北的方向走著。“秦欽,我是要報仇的,我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是為了報仇,當然我也要保護我的家人和朋友不讓他們受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