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欽第二日與潘玉澤幾人在學校餐廳見了麵,潘玉澤很是惱火的說道:“秦欽,你何時才能把我們兄弟重視一下,你是重色輕友的典範呀!”秦欽沒吭聲,苗之臨卻是勸道:“兄弟是有事,才找不到人的對不對?”秦欽還是出聲了,“昨天確實有事,但是解決了,別擔心。”

潘玉澤嘰嘰歪歪道:“什麼事情,用得著我的,你說話呀,一個人扛有意思嘛。”

秦欽還是耐煩的解釋道:“小事,一個人就夠了。”

苗之臨:“算了,趕緊吃飯吧,馬上就要期末考,你以為誰都是蕭景瑞年年第一還跳級。”

秦欽不置可否。李成和笑著說道:“秦少,那蕭景瑞真是好得不得了?你一天就跟老媽子似得,隨時伺候呢。!”其餘二人都齊齊看向秦欽等他的回答。

秦欽卻是說道:“吃飯吧,飯都堵不住你們的嘴。是哥們,就少說兩句。”

幾人不再言語。

下午放學,蕭亮對蕭景瑞說到:“長樂,今晚不去你家住了,我要去朋友那。”

自己哥哥都高三了,蕭景瑞自是不願意管,說道:“哥哥,我知道了,你去吧。”再是無話。

於娜娜走上前來,悄悄對蕭景瑞說道:“長樂,昨天我就看見你哥哥,和一個學姐在外麵小飯館吃飯呢,看起來很開心呀。”

蕭景瑞背起書包說道:“可能是同學吧,我們不也是和秦欽他們老一起吃飯嘛。這有什麼?”蕭景瑞便是這樣,對親人一點懷疑也無。可是沒想到真是某一天,終是釀成大禍。

天空又飄起了雪花,最寒冷的時候已經到來。下午六點天就擦黑了。

於娜娜攏了攏領子說道:“天氣真冷,我不喜歡冬天,感覺蕭瑟的很。”

“是呀,我也不喜歡,可是我就是出生在冬天。”

“長樂,那個秦欽幾日都不見了,也沒來接你放學?”

“怕是有事吧,上一周打完電話,便是再沒見過,說要來接我上學,第二天發短信說是有事,也沒來。”說完這些,蕭景瑞忽然感覺自己一陣不適,她其實還有點不習慣的,隻是用繁忙在掩飾自己的不舒服而已。秦欽難道這麼重要。

“可能是有事情,他從初中時候就跟著到現在了。”於娜娜寬慰道。兩人一起像學校外走去。

秦欽是沒有事情,但是他想讓蕭景瑞明白一下自己的重要性,可是一周了,他的長樂還是沒反應。他都快急瘋了。想了就躲在角落,隻能偷偷地看幾眼。

潘玉澤看不下去了,“我說,秦少爺,你還是別和我們在一起了,你想了,就去找,在這真礙眼!”

秦欽還在發呆,根本沒聽見潘玉澤說了什麼。李成和推了一把秦欽,秦欽頓時醒悟,說道:“回家吧,去?一起?”

三人一起嘲笑起秦欽來。

近日學校裏,傳的沸沸揚揚,說是秦欽與蕭景瑞終究是分手了。男生們,女生們又是蠢蠢欲動起來了。秦欽本就帥哥一枚,妹子們一看機會來了,就開始寫信,偶遇,傳紙條開來了。秦少爺等了一周了,自己想念的人卻是沒有半點動靜。氣的想跳腳。

學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年輕人的世界很難猜呀。

曾健和王鏡也是高興,終於天天與蕭景瑞能一起吃飯了,一起複習了,沒有秦欽礙眼了。

蕭景瑞與於娜娜攜手一起走出學校大門,蕭景瑞遠遠卻看見了熟悉的麵孔,活了兩世沒有忘記的麵孔。隻見那人站在一輛悍馬旁邊,高大而挺拔。在雪地裏,遺世而獨立,麵色平淡,劍眉飛揚,鼻子俏挺,鼻尖被風雪吹得有點紅。他穿著長款的黑色的大衣,搭在領子上的一條圍巾隨風起舞。眼睛專注得看著一方。顯得灼熱。人卻是一動也不動。像是那雪是為他而降而已。此情,此景,此人,蕭景瑞便是看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