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和東門為納氣,主生門;診所的主題為脾,主消化,北門為冥門,主泄煞。氣從東南、東門而進,在主體內運轉、消化而煞氣從北門飄出,最終在西北方廁所瀉出!”她指指點點,認真非常,似乎在指點江山,她的自信滿滿,讓許多人都受到了感染。
她指了指西北方的廁所繼續道:“廁所本屬煞物,自然也該居煞方,所以出水口適宜設在乾位。而且診所和衙門的水口絕對不能引申為財的,無論是從倫理道德還是從風水理念來講。乾水口雖為大神,但診所來就帶煞,所以承受地起大神水口,如果是家居或者商場,那就要慎重了!
還有就是,生氣與冥氣不可同在一條門路出入、也就是說亡者隻能從冥門出,所謂‘陰陽之氣喜相濟,冥生二氣忌相逢’!前者為自然之氣,講究‘中和為貴’。”
“這也是門診與其他地方的最大區別。如果不對,就犯了陰差陽錯。犯了陰差陽錯,也就是‘陰氣不平,陽界不靈’!”
“意⑩
秦欽一臉黑線,不等蕭景瑞說話,他便道:“我們已經有約了,改天吧!”
蕭景瑞無奈點頭,道:“下次吧,李醫生!”
李波垂頭喪氣地便走了!
走到教授辦公室,房間內一片整潔,感覺有書香門第的風範。書櫃裏書籍擺放的滿滿當當!空調,電視,一個心理醫生該具備的東西他都擁有。蕭景瑞看見了擺放在角落裏的闊葉大花,桌子上還有教授一家三口的合照。
蕭景瑞點頭滿意道:“怪不得成教授了,他婚姻幸福,事業更是以後會蒸蒸日上的!”
秦欽也很是高興。出來之後,收拾好工具包,二人便攜手離去了!
顧昊的公司又起死回生了,隻因為蕭瑜與吳達凱的一句話,顧昊很是懊惱的,他小看了幾個老男人,G省總部對他意見很大,要求撤換他。
阿澤道:“一年了,努力了一年,他們一句話就想換了你,那個家裏的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幺蛾子,她的兒子才十幾歲,她急什麼急!”阿澤氣憤的要死,他心疼顧昊,一句話讓他放棄那邊,趕到金城拓展新公司,公司被小人陷害出了點問題,一句話就要叫回。顧昊的後母狼子野心,顧雲天又是隻聽那女人的話,阿澤從內心深處十分同情顧昊。
顧昊從不吸煙,但是酒一直不斷,他除了有潔癖,還有失眠等症狀,他沉默不語,喝了一杯又一杯,卻怎麼都喝不醉,他眼睛裏全是紅血絲,愛的人不愛他,沒有得到過家庭溫暖的他,滿臉的孤寂,讓人心疼。
阿澤:“老大,別喝了!不想回G省,就不要放棄這一切,還有蕭小姐都在這邊呢,您這次可不能再聽他們的了!”
顧昊依然不語,又是一杯下肚,阿澤偷偷跑出去,打電話給了蕭景瑞,深夜11點了,蕭景瑞剛躺在床上,一看竟然是陌生電話,還是硬著頭皮接了。
電話那頭道:“蕭小姐,我是阿澤,我們老大一直喝酒,狀態不好,他本就胃不好,我實在勸不住了,您來幫著勸勸吧女尊天下之夫君當道!”
蕭景瑞一下子感覺蒙圈了,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阿澤道:“他到金城來,就您一個朋友,您可不能不管呀!”
“我和他不是朋友,你讓他早點睡額,別再作了,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
“蕭小姐,不要說沒有關係,您不是親口答應說要嫁給我們老大嗎?他是喜歡你的!”
“別胡說八道,他哪裏喜歡我了?”蕭景瑞很懷疑每一個喜歡他的人,竟然總是威脅他,甚至想強了他,哪裏是喜歡了!
“蕭小姐,我求你了,他曾經喝酒胃出血過,這邊生意出了點問題,那邊就要讓他放棄辛辛苦苦努力了一年的公司,他實在心情糟透了······”
蕭景瑞扶額,唉聲歎氣道:“行行行,你再別說了,我就過去,在哪呀?說個地址!”
阿澤高興極了道:“蕭小姐,離你們家不遠的,四月份公司定了之後,就在你麼家附近買房子了,開車也就十分鍾到了,我到門口去迎您!”
蕭景瑞感覺自己上當了,心裏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呼嘯,她打算過去揭穿顧昊的真麵目。
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