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求皇帝哥哥了,別為難小的好不好?”
---
半兒打滾兒要收藏,要留言。
暴君和狗不得入內(3)
“朕若不為難你,便是為難自己。你說是為難你這隻小小獸,還是為難自己好?”西攬月用力扒開黏在自己身上的某隻獸爪,打定主意要進去。
半月沒轍,他一向不懂得拒絕他的皇帝哥哥,誰要人家身上有那麼一股子龍氣?那氣一壓下來,足以壓垮他。
“姐姐,怎麼辦,我攔不住皇帝哥哥!”半月朝室內大聲道。
“你若攔不住,那是你能耐不夠,我不養廢物。”夜未央脆聲回道。她很快再出來,手中拿著一塊牌匾,放在門前道。
眾人看向牌匾,隻見上麵寫著龍飛飛舞地寫著幾個大字:“暴君和狗不得入內!”
西攬月臉色很難看,眸色陰鷙,死死地看著牌匾,上前便踹了個稀巴爛。
“原來有人急於對號入座。”夜未央看向半月,“這件事你若處理不好,這個家你也別待了。”
她說完,便踩著輕盈的步伐回到室內。
西攬月跟著想硬闖,半月急忙攔著他的去路道:“皇帝哥哥,不可以!!”
西攬月直接給半月一掌,半月輕鬆避開,一人一獸你來我往,很快便打在了一起,場麵壯觀。
半月並沒有盡全力,即便如此,西攬月也無法順利擺脫他,越過他的身邊,進入小茅屋。
足足三刻鍾過去,西攬月還是沒能過半月這一關,被半月擋在門外。
“死東西,你居然敢跟朕作對?!!”西攬月冷然看著半月。這家夥平時以他為天,以他為地,現在居然敢擋他的路?吃了豹子膽!!
“我也沒辦法,現在姐姐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得罪姐姐,這輩子別想踏進家門一步,皇帝哥哥忍心麼?”半月的獸臉擠成一團,道出自己的窘況。
自從跟了夜未央後,他便不再是以前的半月。
“你確定不讓道?!”西攬月退開一步,薄唇不悅地抿成一條直線。
半月心虛,不敢看西攬月森寒的眼,他很肯定地搖頭,絕不讓道。
“死東西,以後別在朕跟前晃,晃一次朕揍你一次!!”西攬月說完,厲眼掃向站在門口痞笑的女人。
他端正顏色,冷聲啟唇:“別以為半月能救你一輩子!”
“在我家,我不準有髒東西進我家!”夜未央說完,就地發揮,依然是“暴君和狗不得入內”幾個大字。她把牌匾扔在西攬月足畔,淡眼看著西攬月。
“這不是什麼挑釁,我隻是表明自己的立場,皇上無需動怒。從今往後,皇上跟我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咱們誰也不欠誰。從今往後,你我老死不相往來!”夜未央說完,便踱步回到室內。
半月看著臉色陰沉的西攬月,壓低聲音道:“姐姐平時看起來好說話,其實很執拗。她若決定了一件事,斷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立場。皇帝哥哥最近花在姐姐身上的時間太長了,成天往宮外跑也不是辦法,現在不必再為姐姐費心思,也已報了當初的一強之仇。如姐姐所言……”
惹毛暴君:用強(1)
“半月,你話多得讓人生厭!”西攬月不耐煩地打斷半月的話,便上了馬車。
莫愁坐在西攬月身畔,見自家主子臉色陰沉,不敢吱聲。現在這等時刻若是開口,等於自尋死路,而她沒有活夠。
西攬月一向心高氣傲,從來隻有他不要的女人,哪輪得到女人對他說“不”?!這比夜未央強了他的龍體還要讓他生氣。
這一回,怕不隻是簡單的禸體折磨,情況惡化,升級到另一種更深的境界。
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夜未央那個女人看似什麼都不在意,其實很驕傲,很有原則。
“可恨!!”半晌,西攬月自薄唇擠出幾個字,眸色陰狠。
莫愁沒敢吱聲。現在這個時候,她說什麼都錯。
“你平時不是很能說會道麼?”西攬月冷眼看向莫愁,有氣沒地方撒。
莫愁垂眸搖頭,還是不敢開口。
“廢物!”西攬月直接一腳踹向莫愁。
莫愁服侍西攬月多年,早料到他有此一舉,迅疾地避開道:“奴婢自己滾,不勞皇上動龍腿!”
她說完疾步下了馬車,留下西攬月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該死的夜未央,總有一日,他要讓這個女人跪下來求他!!
次日,夜未央起了一大早,去至衙門。才進門口,她便發現衙門的氣氛不大對勁。
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更有人朝她指指點點。
夜未央微蹙秀眉,大踏步進入衙門,卻見李子垂頭喪氣地走出來,他拿著一些屬於自己的物什,身上隻著白色單衣……
“李子,怎麼回事?!”夜未央見狀心一凜,急步上前問道。
“捕頭說我濫賭成性,說衙門容不下我這樣的賭徒,今晨讓我滾回家吃自己。”李子急得差點沒哭。早知如此,他就不賭了。
“誰規定好賭就不能做捕快了?我去找範捕頭理論!!”夜未央說著衝進範捕頭的辦公室,隻見範捕頭正笑眯眯地數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