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真的不能說。皇帝哥哥和姐姐都是我不能背叛的人,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相處……”半月話未說完,便被夜未央趕出了家門。
半月杵在門口,欲哭無淚:“姐姐開門啊,別趕我走,如果連姐姐都不要我,我就要無家可歸了。”
夜未央才不相信半月的話。這隻小獸有西攬月和西缺月兩個大人物照看,不可能無家可歸。
而她則要去打聽一些消息,當務之急,是要把那支礙眼的青玉簪折換成銀票。
夜未央拿著青玉發簪到了第一間當鋪。
當鋪老板看著青玉簪半晌才道:“假的,不當。”
“假的你還看那麼久?有病!!”夜未央說著,一把搶過青玉簪,衝出了當鋪。
她不是鄉野村婦,好東西當然識貨,青玉簪手感溫潤,隻有最上等的美玉才可能有這樣的手感。再加上其色澤和玉型,一看便知是好東西。
她不甘心,拿著玉簪去到第二間當鋪。
當鋪老板看著玉簪半晌,搖頭回道:“我這裏不當玉。”
“你不當玉不早說?做什麼還看這麼長時間?!又一個有病的奸商!”夜未央自老板手中搶過玉簪,風風火火地跑向第三間當鋪。
惹毛暴君:用強(7)
夜未央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如果第三間當鋪再當不出去,她就認命了。
當下她直接去到第三間當鋪。卻沒想她才跑到當鋪跟前,當鋪老板居然當著她的麵直接落鎖。
夜未央一腳探向當鋪門口,堪堪擋住當鋪關門的動作,冷笑啟唇:“本姑娘看起來像是賊匪麼?”若不然,緣何看到她便關門,這是不是回避得太明顯了一點?
“姑娘,小的還有事,隔日請早。”老板朝夜未央點頭哈腰。眼前的這個女人得罪不起啊,得罪了這個,聽說等於得罪上頭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為了自己一家老小著想,他還是選擇關門吧。
“說,是不是一個叫莫愁的小宮女威言恐嚇你,不準你收我這支發簪?”夜未央抓起掌櫃,朝他一聲怒嘯。
夜未央這一吼,嚇得掌櫃直接跪倒在她跟前,朝她連連磕頭:“姑娘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不起姑娘這樣的大人物……”
掌櫃眼角的餘光見跟前沒人,他不確定地抬頭一看,果然不見夜未央的蹤跡。
當下他攤軟在地,剛才嚇得他差點沒尿褲子,還好,總算是避過了一劫。
那廂夜未央一路咒罵,跑回了衙門,隻見李子身著捕快裝,正與人有說有笑,見到她,李子迎上前道:“這回多虧老大出手,若不然,我就慘了……”
“別煩我!”夜未央心情不好,徑自推開李子,找到範捕頭的辦公室。範捕頭見是她,畢恭畢敬地站好,差點沒對她點頭哈腰。
夜未央大概知道又是西攬月那個渾球在背後做了什麼文章,她煩燥地抓頭,發誓一定要找出西攬月那個暴君的死穴,到時玩死那個渾球胚子。
正在夜未央在心裏把西攬月的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之後,卻聽得範捕頭突然畢恭畢恭地道:“卑職參見皇上……”
夜未央聞聲突然回眸,看向悄無聲息站在她身後某個暴君。
可恨,西攬月這個胚子怎麼又出現了?!
西攬月一本正經地去到夜未央跟前,拉一拉她皺巴巴的鋪快衣裳,再順順她亂糟糟的一頭雜草,最後再拍拍她的頭頂道:“做人民公仆就該有人民公仆的樣子,你這樣出去,隻道我們西夏國的捕快一個個都是難民,丟國家的顏麵,若是這般,你怎麼對得起栽培你的國家?”
夜未央目瞪口呆地看著西攬月,不明白這個暴君說話為什麼突然越來越越像是指導員訓她時的語氣。
“夜捕快,陪朕出去走走,我們聊一聊關於李子的複職事宜,你道是如何?”西攬月說著一掌用力打在夜未央的肩膀,差點沒把夜未央一掌打垮。
夜未央低咒數聲,不甘不願地出了範捕頭的辦公室。眾人看到西攬月和夜未央相繼出來,一起起哄。
趙家寶那胚更是不怕死地跑到夜未央跟前道:“老大好樣的,竟找了一個這麼帥氣的相好,什麼時候辦實了,請我們喝喜酒?”
惹毛暴君:用強(8)
夜未央用力瞪一眼趙家寶,趙家寶這才不敢再放肆,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目送西攬月和夜未央相繼走出了衙門。
“王八蛋,有一天別落在姑奶奶我手上,否則我定把你煎皮拆骨,挫骨揚灰!”夜未央對西攬月的背影,惡狠狠地宣誓。
西攬月聞言腳步一頓,回頭掃她一眼:“夜捕快,朕要不要把你強0暴朕的這個事實傳揚出去?!”
“還不知道誰強誰!”夜未央冷聲回道。她充其量隻強西攬月一次,西攬月卻強了她兩次,還把她折磨得體無完膚,差點沒要她的半條小命。
“說的也是。要不這樣,朕把朕強夜捕快的事告之天下,還你一個公道如何?”西攬月一本正經地又道,臉上的表情嚴肅得不能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