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個事實讓她很嘔!

“莫愁!”西攬月揚聲道。

莫愁應聲而出,很快便到西攬月跟前:“奴婢在!”

“即日啟程回京,朕有要事需要處理,時間無多。”西攬月淡聲吩咐。

“是,皇上!”莫愁當下便著手準備,應聲而去。

夜未央很快緩神,打算悄無聲息地離去。她突然間感覺很不妙,如果李姓男人是西攬月,就是說,人家一早就掌握了她的動靜。

或許,還是衝著她而來?

一定是半月那家夥壞事。那東西悄悄跟在她身後到達了幽州,她也是事後才知道。看到半月死心塌地跟著她,她感覺自己很幸福,一時她獸迷心竅,便沒有趕走半月那家夥。誰知那家夥直接招來了西攬月這個大人物,她會死得很淒慘。

“夜捕快,你剛和朕拜堂成親,這是打算拋棄朕麼?”西攬月的聲音響在夜未央身後。

夜未央臉色微變,她腳步一頓,打算裝死到底,什麼都沒聽到,更沒聽到西攬月那胚子的聲音。

“來人,把朕的愛妃帶到朕的馬車。”西攬月冷眼瞅著夜未央僵直的背影。這是告訴全世界,這個女人剛才和他成了親,拜了堂,他是她有名有份的男人,管教她天經地義。

看到迅速到達自己跟前的眾侍衛,夜未央不忘作垂死掙紮:“剛剛我是和你們家皇帝大人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咱們是有幽默細胞的人,不會把這樣的事當真的,是不是?”

西攬月沒作聲,大掌一揚,眾侍衛便欲上前押解夜未央。

夜未央當然不會傻得被人押下,她迅速解下長鞭,用力一揮道:“不怕死的過來,我作了他!”

在馬車上洞房

沒有侍衛退縮,他們一起上前,才接近夜未央身畔,夜未央便突然發飆,旋身一記回旋踢,一腳踹翻兩個。

另有兩個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夜未央的雙拳各擊中在自己的臉部位置。

夜未央出手的速度快準狠,十幾個都是身手絕對一流的侍衛,但他們在夜未央跟前根本走不過三招,便被她打倒在地。

西攬月在一旁看得真切。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夜未央的身手在西夏國絕對可以媲美一等一的殺手。也不知這個女人的身手是怎麼練出來的,下手竟如此老辣。

“一群廢物。”西攬月縱身而起,瞬間到了夜未央跟前。

夜未央隻覺眼前一花,正想出手,便發現自己全身部位一麻。該死,她被人點穴了?

“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夜未央像看怪物一樣瞪著西攬月。

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個不一樣的西攬月,這個人的眼神好像也變得不一樣,湛藍如海的瞳眸形成一道詭異流光,看得她心驚膽戰。

西攬月在夜未央身上摸索一番,很快他便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別扔了,這東西價值連城……”夜未央話未說完,西攬月便隨手把錦盒扔了開去。

“你這是暴斂天物,那可是滄海遺珠,價值連城,你這樣扔了,也不怕遭天譴?!”夜未央聲音尖銳,小臉變了又變。

“真正的滄海遺珠在朕手中。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從走鏢到失鏢,這隻是朕設的一個局。朕沒玩死你,是你祖上積德。”西攬月說著,在夜未央小巧的鼻尖兒輕刮了一回。

夜未央傻眼,一是為西攬月所說的話,二是為西攬月親昵的動作。

今日遭遇變故連連,她的腦子一片漿糊,接收不了太多的爆炸性消息。

“就為了對付我,所以你拿人家整個鏢局來玩?!”夜未央不是滋味地問道。

“錯。朕剛好下幽州,知道魯斌在此,朕為了抓他才設了局。至於你,不過是朕捏在手中的小玩具,順帶玩玩罷了。”西攬月說著,把夜未央踹進了馬車。

夜未央被踹得頭暈眼花,她心裏嘔得很。

想起方才自己還和這個男人拜了堂,著了他的道,她就很氣憤。不行,她一定要休了這個臭男人,掰回一局。

悲劇的是,為什麼她沒一眼發現姓李的是西攬月所飾呢?她被人家暴君玩得團團轉,這口氣,她咽不下。

“別以為自己的演技真這麼好。在你和莫愁一起出現的時候,我便知道你就是暴君。為了狠狠糟踐你,我拽著你拜堂,打算戲弄一下你……”夜未央看著突然定格在自己跟前的男人臉,她的話嘎然而止。

“不如,我們在馬車上洞房吧。”西攬月似非笑非地看著夜未央道。

“嘁,本捕快對萬人騎的身體沒興趣。”夜未央不屑地回道,強掩飾自己心裏的不自在。她好怕這個男人突然狂性大發,將她撲倒,這樣她就虧死了。

作為皇帝小妾的功用

若是被人戲弄了感情,還被人玩弄身體,夜未央認為自己可以一死以謝天下。

“朕對你的身子也不感興趣。可是男人總有需要,再加上你是朕剛娶回家的小妾,小妾的唯一功用,不正是暖榻麼?這麼一說,朕突然間想起夜捕快的一句話:‘勝者為王,敗者暖-床’,夜捕快再一次被朕玩得團團轉,屬於敗者,暖-床這事,天經地義。”西攬月說著,在夜未央的臉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