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很喜歡。”
“師父確定麼?我很少幫人脫衣裳的,尤其是男人的衣裳,我怕我動作粗魯,嚇壞師父。”夜未央嬌嗔地問道,眸中閃過一道鋒芒。
她就怕這一服侍,西逐月這輩子都忘不了她的伺候。
“不會,我就喜歡小徒兒粗魯一些,這樣才有快-感……”西逐月話未說完,便有一雙纖手摸上他的胸。接下來,他胸口處傳來密綿的刺痛。他不以為意,以為隻是意外。
當他的全身痛穴部位都傳來劇痛時,他才倏地睜眼,看向自己周身痛穴部位,隻見上麵布滿了銀針……
“師父,看這邊!”夜未央的聲音自西逐月跟前傳來,西逐月下意識地抬眸看向女人。
女人恰在此時飛身而起,雙腿齊齊攻向他的痛穴部位。
她腳尖輕踮,不過稍一用力,便將刺在他痛穴部位的銀針踹入三分。西逐月吃痛間,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退了數步,直接摔進了浴池當中。
“夜未央,你居然敢對本王不敬?!!”西逐月又痛又急又恨,朝媚笑如花的女人大聲吼道。
夜未央飛身落在浴池邊,動作竟該死的優美好看到了極點,她燦笑如花的臉,更是讓西逐月又愛又恨……
警覺自己用了一個太過強烈的字眼,西逐月眸色複雜地看著女人朝他扮鬼臉。這個死女人,他要作了她!
“我事前就說了,我的動作很粗魯,師父偏不信。好吧好吧,我向師父賠不是,這樣總可以了吧?”夜未央笑意厴厴地說完,便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離了浴池方向。
留下浴池裏的西逐月,以氣運身,逼出身體各大痛穴裏的銀針。
他本想戲弄夜未央,沒想到最後反被那個女人戲弄,到底是他低估了夜未央罷?
他飛身而起,躍至浴池邊,再一運氣,便把散落於周遭的銀針盡數撈回手掌之中。
西逐月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的一排銀針,閃過眼前的卻是夜未央明媚如春的笑厴,他以為笑得最美的女人,應該是雪舞,而今才知道,雪舞的笑厴雖美,卻不及夜未央的美那般真實,仿佛伸手便能觸及……
“王爺該不會對夜姑娘動了真心吧?”西逐月貼身宮女悠兒打破沉默問道。不是她多心,西逐月看著那排銀針半個時辰有餘,還在看,定是把銀針當成了夜未央在看。
“本王隻是在想,要怎樣把這些銀針還給本王貼心可人的好徒兒,才能讓她記得本王一輩子。”西逐月不怒反笑,眸色猙獰地看著他手中的銀針。
太子妃抓奸(1)
悠兒聞言失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誰都知道,夜未央是典型的沒心沒肺。她喜歡玩,喜歡熱鬧,喜歡哈哈大笑。一個這樣的女人,斷不會為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傷神。若換作是西攬月,機會倒是大一些。
“你笑什麼?”西逐月冷眼看向悠兒,不喜歡她的笑容。
悠兒強忍著笑意,搖頭回道:“王爺若是喜歡夜姑娘,還是待她好一些吧?奴婢雖然沒和姑娘相處,可奴婢觀察後發現,夜姑娘討厭一個人,定會恨到底。若是有人待她她,她一定會挖小酢蹺反對那人好,姑娘是愛恨分明的女子。”
西逐月聞言微怔。悠兒這話倒也在理,夜未央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換作其他女人有機會侍浴,定是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更何況,夜未央還有求於他。
可她就是不願侍浴,反倒是以針刺他……
“複雜的女人。”末了,西逐月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
“奴婢卻以為剛開始相反,姑娘是世間最簡單的女子。她的情感是極端,隻是王爺把簡單的人和事都複雜化罷了。”悠兒不置可否地回道。
西逐月輕哼,開始撫琴。
撫琴之際,他眼前再度浮現那個女人裝腔作勢吹簫的樣子。分明就隻會一首曲子,還好意思裝成自己是行家,令人哭笑不得。
悠兒看著自家主子唇角浮現的笑容,暗暗著急。
這可如何使得?夜未央是西攬月帶進西月國的女人,男有情妾有意,一看便知,那對男女對彼此都有情。若是西逐月再插上一腳,會不會再重蹈覆轍?
西月王宮的主仆各懷心事,那廂夜未央大踏步出了西月王宮,因為給西逐月好看,她陰鬱了一整天的心情豁然開朗。
隻要一想起西逐月吃鱉時的好笑表情,她臉上的笑意便抑止不住。
離未央宮還有段距離,夜未央便眼尖地看到等在殿前的小獸,她眯眼一笑,朝半月的方向撲過去:“半月,我想死你了!!”
半月聽得夜未央的聲音,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下一刻,他被夜未央抱了個滿懷,夜未央更是熱情地在他臉上親了兩口,再往他的胸口蹭了兩回,才道:“還是半月好,會在家門口等我,我一回來看到你,就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姐姐用膳沒有?”半月由著夜未央牽著他的獸爪,問到正事兒。
“沒呢,剛剛才得以擺脫西逐月那個色胚,我就是等著回來吃你做的好飯好菜。”夜未央說著進入大殿。她見飯菜還沒動,看向半月問道:“你這家夥是為了等我才沒吃飯吧?以後太晚的話,別等我了,餓壞了肚子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