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後,身子一軟,無力地趴在餐桌上。
“看吧,姐姐的灑量確實變好了。”半月見狀哭笑不得,打趣道。
最起碼,比以前的一碗酒酒量好了很多。這一回,好歹多喝了幾口才趴下。
西攬月見夜未央倒下,便開始忙碌。
第一件事,當然是把夜未央拐到榻上。這第二件事,就是製造娃娃。
總之,這將會是忙碌的一個夜晚……
次日,夜未央宿醉清醒,她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看一眼身畔光著身子的男人,低聲道:“每次醒來都有男人,有沒有例外的時候?”
她徑自下了榻,而後倏地回眸看向躺在她榻上的男人,衝上前就把他揪起,怒道:“有沒有搞錯,你怎麼又跑我榻上了?!”
西攬月其實早已清醒,就等著夜未央起身。他假裝自己不在狀態,不知所措地問道:“未央,你怎麼跑我榻上了?”
收了我吧……
“這分明是我的榻……”夜未央話音漸隱,她發現,這回西攬月說對了,她確實不在自己的榻上。
要死了,她怎會跑到西攬月的榻上來了?
昨晚她好像喝高了,喝醉之後發生什麼事,全無印象。
至於她是怎麼跑到人家房裏,再跑到人家榻上,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未央,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放心吧。”西攬月的聲音驚醒夜未央的思緒。
夜未央怒視西攬月:“你給我閉嘴!!”
西攬月乖乖地閉了嘴。女人在氣頭上,他還是什麼都別說,再刺激這個女人更妙。
這個女人十分愛麵子,再讓她沒麵子,她肯定發飆。
“你說,是不是你趁我喝醉把我帶到榻上?”夜未央衝到西攬月跟前,粗魯地掐住他的脖子大聲問道。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西攬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很可能做這種齷齪事。
“我很冤枉。昨宿我提醒過你,你的酒量不好……”
“誰說我酒量不好?”夜未央不耐煩地打斷西攬月的話。她的酒量好得很,這個男人狗眼看人低。
“我分明提醒過你,你偏不聽。到後來,我也喝多了。如果有人對我投懷送抱,我斷不會推出去。”西攬月說著揮開夜未央的手,抓了抓自己的墨發,他突然看向夜未央。
夜未央被西攬月看得莫明其妙,她囁嚅道:“你,你做什麼這樣看著我?”
看得她頭皮發麻。
“我就是想問你,你打不打算對我負責。畢竟你睡了我也不是一次兩次,這麼多次,好歹也睡出一點交情吧?我被廢,無處棲身,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我的身體,讓我感覺自己很沒用……”西攬月說完,激動地抱膝。
“喂,你是在演戲吧?”夜未央傻傻地看著說變臉就變臉的男人,囁嚅道。
這個人總是這樣,怪嚇人的。
“你看我現在還有心情演戲嗎?未央,你就意思意思,收了我吧,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西攬月強忍著笑意,埋膝繼續演。
“可我不養小白臉。”夜未央為難地看著西攬月。
她喜歡大英雄大豪傑,以前的西攬月雖然霸道,但也不至於吃軟飯。相較於現在的男人,她還是覺得以前的男人更有男子漢大氣概。
可是吧……
她覺得人家很可憐。都這樣了,她也不忍心把他推出去。
“未央,你暫且讓我做你的男人,等你玩膩了再把我扔了,我真的沒意見。你讓我想起雪舞,她當初一定也是嫌棄我……”西攬月啞聲道,眸含淚光,看向夜未央。
夜未央見西攬月可憐的樣子,一時頭腦發熱,便點了頭:“好吧。”
“未央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西攬月激動得不得了,抱住夜未央的小臉便用力親了兩口。
夜未央好不容易才推開男人,疑惑地看著滿臉笑容的男人問道:“你還好吧?”
剛才不是還在哭嗎,一會兒功夫,怎麼笑成了這樣?
割地還賠款
“我是高興壞了。”西攬月眉飛色舞,他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去告訴半月這個好消息,讓他替我高興一下。”
他飛奔而去,隻剩夜未央怔在原地,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看向自己的身體,上麵都是曖昧印記。偏生昨晚的事沒什麼印象,好像是有滾床單一事,至於具體的細節,想不起來。
是了,好像是她被吃光抹淨吧?為什麼最後這個男人把她給吃了,還能理所當然地留在她家過日子?這種感覺就像是割地還賠款,非常非常不爽!
夜未央心事重重地洗漱妥當,一出廳就見半月和西攬月在忙碌。
他們忙得不亦樂乎,一個端稀飯,一個端小菜。
“未央,來,坐這裏,我坐這裏,我們一起用早膳。半月說,這是你最喜歡的下粥小菜,多吃點兒。”西攬月幫夜未央乘好了稀飯,再往她碗裏挾了一些下粥小菜。
夜未央見有飯吃,自然高興,她一時忘了此前自己的心事,高高興興地喝了幾大碗粥,連稱半月的廚藝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