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明月發呆。
就在她恍神的當會兒,有人在她身後站定:“這事不是你的錯,你無需自責,早點就寢吧。”
“你能為自己找推脫的借口,我卻不能。如果不能對付壞人,那隻能證明你能力不夠,沒辦法找這樣那樣的借口為自己脫身。”夜未央說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如果她有足夠的本事那該多好?這樣就不會隻能對月興歎。
“或許你說得對。事已至此,更應該休息好,我們明日到衙門再來想辦法。未央,你自責也不代表就能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不是麼?”西攬月垂眸看向女人沉靜的小臉。
難以想象夜未央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有這麼安靜的時候,讓他很不習慣。
“這話倒也在理。不想了,自怨自艾沒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夜未央說著一躍而起,打算回屋睡覺。
西攬月卻攔著她的去路道:“未央,如果不小心遇到幻角獸,別硬拚,你不是它的對手。”
“我知道。我才不會傻得自尋死路,一定要有把握的時候才對付。你也早點休息!”夜未央賞給西攬月一拳,便蹦蹦跳跳地回屋睡覺,看不到此前頹廢的痕跡。
西攬月看著夜未央的背影,唇畔掀出一抹笑意。
或許他喜歡夜未央,就是她的性子吧。雖然這個女人有點小變態,但骨子裏就有一種讓人心折的力量,她是和雪舞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跟夜未央在一起,總覺得一切事情都能找到答案,她讓人心安。
西攬月又胡思亂想了一回,便回屋睡下。
次日西攬月和夜未央去至衙門,卻見有大人物駕到,而那位大人物還是他們認識的熟人,男人一襲紅袍,長得花容月貌,比女人還好看,當然,這就是西逐月。
“師父怎麼來了?”夜未央見到西逐月,美眸一沉總覺得此妖孽一來,不會有什麼好事。
在他身畔,還站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當然就是西逐月的女人雪舞。
夜未央第一時間看向西攬月,怕西攬月受到刺激。誰知西攬月表情很正常,好像不認識雪舞一般。
未央劍
“夜捕快認識王爺?!”捕頭見狀,頗感詫異。
“王爺是我以前的師父,不認識才怪。”夜未央笑意厴厴地回道。若讓捕頭知道西攬月就是曾經的太子爺,不知捕頭會作何感想。
“王爺住在皇宮,你以前也住皇宮?”捕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夜未央,總有些難以相信。
眼前粗枝大葉的夜未央居然管大名鼎鼎的西王叫師父,至於麼?
他就沒看出夜未央身上有半點皇族氣派。
“大概是吧,曾在皇宮小住了一回。”夜未央說著去到西逐月跟前,不解地問道:“師父怎麼跑到咱們這座小城的小衙門來了?”
西逐月見夜未央的視線終於定格在自己的臉上,甚是滿意。
他淡笑啟唇:“知道你在此,本王便來了。”
他此言一出,令所有人錯愕,夜未央同樣如此。
她幹笑了一回才道:“師父真愛說笑。”
西逐月忘了身邊還有一個雪舞嗎?居然當著雪舞的麵對她調什麼情?
“本王不是在說笑。本王知道你在毓南城,再加上幻角獸突然為禍人間,為師來此是助你一臂之力。”西逐月說著看向雪舞。
女扮男裝的雪舞另有一種魅惑人的氣息,多了一點英氣,有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
夜未央此刻也知道,雪舞當然能夠令西攬月傾心,並不隻是因為她的美貌。
她下意識地又回頭看向西攬月,隻見他沒什麼表情,站在一旁沒說話。
西逐月似乎也沒有跟他相認的打算,至於雪舞,反而頻頻看向西攬月。
雪舞看一眼西攬月,便去到夜未央跟前,打開一隻錦盒:“這是開啟未央劍的鑰匙。你若有能耐,便能得到它,若不能,隻能證明你和未央劍無緣!”
“未央劍?”夜未央接過錦盒中的鑰匙,不解地輕喃,為什麼劍的名字跟她的名字一樣?聽著有點奇怪。
“神劍本無名,是王爺賜了名。”雪舞淡聲又道,為夜未央解惑。
“那還是別叫什麼未央劍了,聽著很怪異。”夜未央訕笑回道,她不覺又回頭看一眼西攬月,就怕這個男人誤會她和西逐月有染。
誰知西攬月根本就不看她,默默地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局外人。
死男人,有其他男人對她示好,西攬月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到底是小看她的女性魅力,還是西攬月以為她不會紅杏出牆……
警覺自己想到了什麼,夜未央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
她跟西攬月半點關係都沒有,何來的紅杏出牆一說?夜未央啊夜未央,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小徒兒,過來!”西逐月朝夜未央招手。
夜未央下意識地還想回頭看,她很快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忙強製自己別看西攬月,而是乖乖地去到西逐月跟前問道:“師父有什麼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