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回宮吧,宮裏的美人很多,但我懷中這一個,你別想打她的主意!”西攬月沉聲喝道,便帶著夜未央迅速回到了家裏。

這一回,西攬月到哪裏,西逐月便跟到哪裏,他決定,絕對不能再讓西攬月和夜未央有獨處的機會,讓他們兩人有糾纏。

一看這兩人春-情蕩漾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有了決定,西逐月寸步不離西攬月的身畔,更打算跟西攬月晚上擠在一起睡。

西攬月受不了西逐月的“癡纏”,他放下夜未央,叮囑她好生休息之後,便打算去洗浴,不想這個時候,西逐月還跟在他身後,大有做連體嬰的態勢。

“我是要去洗浴,你跟過來做什麼?”西攬月冷眼看向西農月,冷聲道。

“當然要跟過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跟我的小徒兒洗鴛鴦浴?!”西逐月說著,跟進了浴室。

“依我看,你是想跟我洗鴛鴦浴吧?”西攬月沒好氣地回道。

西逐月一把年紀,還玩這種幼稚的把戲,就不覺得很丟人麼?這麼多年來,還是一樣的脾氣,總以為自己想要什麼便能得到什麼。若非西逐月本人並不是那麼惹人嫌,他早把西逐月給弄死。

“我對你的身子不感興趣,反而是小徒兒,要是能跟他來上一段鴛鴦浴,我一定死而無憾。”西逐月忍不住做起了白日夢。

就不知道夜未央的身子是不是跟她的那張小臉一樣好看,是不是跟她的脾氣一樣火爆。

“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西攬月沉吟片刻,決定道出這個事實。

他和夜未央有了肌膚之親,夜未央就是他的女人,西逐月現在再插足,為時已晚。

西逐月怔了一回,眸色漸冷:“你說什麼?”

“我說她早就是我的人。在西夏國的時候,我和她已有肌膚之親,這些都是事實。”西攬月一字一頓地道,讓西逐月聽得真切。

這麼不要臉!

西逐月臉上閃過各種各樣的表情,好半晌,他才回複常態,淡聲回道:“我不相信!你想以這種方式逼退我,我偏不如你願。”

“未央的腹中指不定已有我的骨肉。你也知道,我西月國子民就算是受孕,也沒這麼快看出來。”西攬月笑意厴厴地又道。

最好是西逐月向夜未央求證此事,死了這條心,他便能少一個情敵,何樂而不為?

“我不相信!”西逐月沉聲回道,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西逐月一走,西攬月便揚聲道:“半月!”

半月應聲而出,西攬月淡笑對他道:“你去看著逐月,如果他敢對未央不軌,你便驅逐他!”

“是,太子哥哥!”半月應聲而去,屁顛屁顛地去看熱鬧。

這個家終於熱鬧了,有西逐月在,肯定每天都有好戲可看。

那廂西逐月沉著臉衝至夜未央的寢房跟前,他深深呼吸,壓下心頭的怒火,好半晌才緩和了自己的表情,這才大踏步進入夜未央的寢房。

夜未央剛和她的神劍交流完,正想就寢,聽得有動靜,還以為是西攬月:“親愛的,你來了?”

待看清來人,她不屑地輕扁小嘴:“是師父啊?師父半夜三更進入女人的寢房,不覺得很不妥麼?”害她還以為是西攬月,白高興一場。

西逐月冷眼俯視女人,良久才沉聲問道:“我問你,你跟王兄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的男女朋友關係,將來的夫妻關係,以後他還是我孩子他爹。不過生孩子很疼,這事要等我有了心理準備才行。”夜未央最後一句音量變小,但是西逐月聽得很真切。

他臉色再變,怒道:“你和他還未成親,居然就想著孩子?我問你,你和他有沒有肌膚之親?!”

“有啊,我和他才一見麵就那個啥了。當時我以為他是采花賊,後來又發生了一點小狀況,就這樣不小心就把他給強了。”夜未央如實回道。

現在再回憶起當初的情形,她自己都覺得很丟人,更莫說別人。

不過這件事既然做了,就要勇於承擔。

“你水性揚花,不要臉!”西逐月聞言臉色再變,朝夜未央大聲喝道。

“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攬月現在是我的男人,我跟他滾床單不需要你對我指手劃腳!”夜未央不屑地回道,受不了西逐月指責的語氣。

就算是她做了錯事,也該由西攬月來指責她,西逐月憑什麼以質問的語氣說她?

“你知不知道你未婚?你還沒跟他成親居然就做了親密的事,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西逐月氣得口不擇言,朝夜未央大聲喝問。

夜未央聞言火了,反吼道:“你好意思說我,自己呢,還不是一個德行?你什麼西王宮那麼多的美人,她們就是你的正妻了嗎?雪舞有名份嗎,你還不是一樣跟她們滾完床單再滾床單?師父,在你指責他人之前,你該想想自己有沒有臉數落他人!”

殘花敗柳之身

西逐月被數落得臉麵無光,他怔了一回才道:“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不同!”

夜未央聞言冷笑:“是啊,你們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卻隻能從一而終。這麼說來,我的男人就該是攬月,像師父你這樣的男人,我可高攀不起!男女授受不親,師父,你還是請吧,莫壞了我的聲譽,我可是要嫁給攬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