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夜未央小手搭上莫愁的香肩,跟她套近乎,順便再套話。

莫愁卻很不給她麵子,揮開她的小手道:“皇上心裏有人,怎麼可能再跟其他女人有染?”

夜未央聞言美眸一亮,她的心頓時飛揚在半空。她故作不解地輕眨美眸,繼續套話:“對方是不是貌若天仙,冰雪聰明?而且還是女英雄女豪傑?”

莫愁聞言“卟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是皇上的事,我一個小小的宮女哪敢議論?行了,待會兒給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好好伺候皇上。”

莫愁說著便走出了景陽宮。

夜未央摸進了皇帝的寢房,看到人家超大的龍床,突然間就很想躺上去睡一下。

不過吧,她初來乍到,還是別太張揚。

當下她出了寢房,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打盹兒。

正在她睡得酣暢之際,她感覺有人在看她。

她睜開迷朦的睡眼,仰頭看向對方。這一看不打緊,所有的瞌睡蟲全部飛遠。

“皇帝大人吉祥!!”她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朝西攬月大聲行禮。

西攬月眸中閃過一點笑意,輕拍她的頭頂:“不錯,很精神。”

夜未央看著近在跟前的男人,眼眶有點紅,這麼多年才有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她能不能抱一下他?

當下她顧不得許多,撲進他的懷中。

“哪裏來的小宮女,這麼不懂分寸?”木悠站在一旁看了半晌,不悅地朝夜未央喝道。

西攬月揮手示意木悠稍安勿躁,他抱緊懷中的女人,感受她的溫暖。

夜未央在西攬月懷中蹭了蹭,深深汲取他身上的藥香……

藥香?

她這才想起西攬月是病人,忙不迭地鑽出西攬月的懷中問道:“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幫你看看?”她剛才用的力氣好像太大了。

膽大包天的宮女

“我沒事。”西攬月柔聲回道,握住夜未央軟綿綿的小手,眸光如水。

夜未央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通常喝醉的人說自己沒醉,有事的人都喜歡逞能,咱們找個大夫來瞧瞧。再有,你做皇帝不能太隨和,不要是個人都稱我,你要自稱朕才對。”

眾人在一旁聽得愕然,不知哪裏冒出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對當今聖上指手劃腳,還把自己當成了不起的人物。

“莫愁,去找禦醫過來給皇帝大人看診!”夜未央看向站在一旁偷樂的宮女,大聲道。

莫愁第一時間看向杵在一旁的木悠,囁嚅道:“木姑娘就是最好的大夫,她替皇上看診就行了!”做什麼舍近求遠?

夜未央美目一轉,想到一個很好的借口:“不行!從今往後,不能讓女人離皇帝大人太近,以免被她們吸走陽氣!”

她此言一出,眾人再愕然。要說女人,現在也隻有這個大言不慚的宮女離得西攬月最近吧?

她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兩種標準。

“但皇上的病一直都是木姑娘瞧的,奴婢怕……”莫愁這句奴婢一出口,全世界的宮女都看向她。

要知道莫愁是全皇宮最紅的宮女,就連妃子看到她都要讓她三分,她怎可以在一個小小的宮女跟前自稱奴婢?

反觀夜未央就沒聽出莫愁話中的毛病,她隻想趕緊搞定木悠這個女人,她有種強烈的直覺,木悠對她的男人有企圖心。

誰知這個姓木的會不會像雪舞一樣對西攬月下毒手?是以,得小心應對,不能讓這個姓木的女人離西攬月太近。

“你抓緊時間,如果皇帝大人支持不住,倒地不起怎麼辦?”夜未央此言一出,所有人再次抽冷氣。

居然敢當著新皇的麵詛咒他死,這個女人怕是活膩了吧?!

“皇上?”莫愁為難地看向西攬月,想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

“也罷,找個禦醫過來為朕看診。你們都散了,留下她照顧朕即可。”西攬月淡聲啟唇,看向眾人道。

“是,皇上!”眾人疑惑地看向新來的小宮女,沒看出她有什麼獨到之處,居然令西攬月這般器重。

就連一向不離西攬月身邊的木悠也感到莫明,她深深看一眼夜未央,這才隨眾人走出寢房。

奇怪了,西攬月為何對一個新來的宮女唯命是從?更何況那個小宮女不知天高地厚,言語大膽,她並沒有看出小宮女有哪裏好。

大家才一走,夜未央便迫不及待地湊到西攬月跟前,拉著他的手興衝衝地道:“你一定知道我是誰,是不是?”

若不然,為啥對她這麼好?

西攬月聞言失笑,搖頭回道:“你是誰?”

“少來了,還裝。你這麼聰明,一定是知道我是誰,若不然要莫愁找我做宮女做什麼?我就知道,你一眼就能認出我。”夜未央笑眯眯地道,說完,就在西攬月臉上親了一口,她突如其來的動作令西攬月錯愕。

皇帝大人真殘暴!

“宮女,請你自重!”西攬月輕咳一聲,推離夜未央的臉。

“我幹嘛要自重,你是我的男人,咱兩還見外做什麼?”夜未央疑惑地打量西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