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懷孕,還不知道呢?”
黑澤說,“你說懷孕了,那肯定就是懷孕了,你那麼有經驗,肯定不會猜錯的!”
話一落,感覺大家的目光有些不自然。我咳嗽了幾下,“黑澤同學,麻煩你把話要說清楚些!什麼叫‘我有經經驗’?你是指我也有過懷孕的經驗嗎?”
我目光懶散地看著黑澤,不小心瞪了他一眼。黑澤嚇得趕緊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隻是辭不達意。
大家笑了,說黑澤傻呼呼的。我也笑了,這家夥的確是少根筋是的。
不過,Honey似乎心情不太好,本來想問他怎麼了,看看他的紅眼睛,可能是太累,沒有精神吧。
“Honey,你真的不要抱抱梅嵐嗎?它很可愛的,也很乖!”
春日將小黑狗抱在Honey的麵前,他始終都不看一眼,果然是不喜歡狗。Honey說了句很累,就走了,不過他臨走時對我說道,“梅嵐,這個名字真夠俗的,還不如小黑好聽呢!”
我也這麼小黑比較順口,不過黑澤這個,斯斯文文的,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梅嵐這個名字的確比小黑要雅多了。
在大家的好意下,黑澤帶著小黑去醫院檢查。Host一下子清淨了不少,我也樂得偷一回閑。不過Honey不知去了哪裏,崇也不在了。
我想要不要睡一小會,結果有幾個人急衝衝地跑到Host,還穿著空手道服呢。
Honey本來隻是走走,路過空手道館,不知他們怎麼惹Honey了,現在空手道館裏的人,都被Honey打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幾個人知道Honey是Host的人,跑來向鏡夜求救了。
雙生子他們不知說了什麼,環也覺得有些不可⊥
我感覺那些鹽,似乎化開了,滲進了我的皮膚裏,不知怎的,我覺得這樣的Honey,讓我心疼的很,舍不得說他一句重話。
我不再勸Honey了,讓他在我身上盡情地撒淚。我能看到窗外的太陽,一點兒一點兒地落下去。我和Honey,兩個人在空手道館裏,呆到很晚。
最後,Honey在我腿上睡著了,崇小心地抱著回到車上,我們大家都不忍心看Honey的臉,哭得那真叫一個慘。
不過,崇對我似乎有些意見。雖然他本人不說,但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冷冷的。
鏡夜聽說這件事後,分析了一下,Honey之所以情緒失控,可能是一夜未睡導致的情緒失控綜合症。
他叫我不要太放在心上了,Honey睡醒後就會沒事的。
但願如此吧,我心想,不好了,腳感覺好疼了。鬱悶啊,今天一天這叫什麼事啊?